“連我的挑戰都不敢接,你又算什麼東西?”
徐長生不屑的冷笑一聲。
後者看着仇文賦。
就連仇文賦都奈何不了徐長生。
他的實力比起仇文賦來說。
那更是天差地別。
若是對上徐長生,那幾乎是沒有半點勝算,只能是必敗之局!
“我再問一遍,你跟我的這場賭局,你敢不敢接?”
下一秒鐘,徐長生忽然上前了一步。
他渾身上下有一股凜冽的氣質散發出來,目光當中彷彿藏着萬古星辰,又好像剛剛從沙場當中磨練而出,帶着無邊的殺氣。
那到底是怎麼樣一雙眼神啊!
戰凌城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
目光當中已經滿是驚恐,根本就不敢直視徐長生的眼神!
“總之,我是不會接受你的挑戰的。”
“徐長生,我和你無怨無仇,你憑什麼這樣對我?”
徐長生嗤笑一聲,道:“無冤無仇?”
“試煉之地當中,西域天星樓,還有執行任務的時候。”
“自己做了什麼,我相信你的記憶力不會那麼差吧?”
他的一番話語。
說的戰凌城啞口無言。
“不敢就是不敢,連不敢都說不出來,你就這點能耐嗎?”
戰凌城大汗淋漓,在對方的威壓之下,只感覺內心的恐懼不斷放大。
他也知道自己這一次拒絕之後。
恐怕從此在宗門當中的地位,都會一落千丈。
再也沒有別人,能夠看得起自己。
一直到徐長生轉身離開之後。
他這纔敢緩緩鬆了口氣,眼神當中滿是恐懼。
半跪在地上,大汗淋漓。
“徐長生……難道我離你,就只能是越來越遠嗎?”
那不經意釋放出來的威壓。
恐怕已經在他的心中,都是種下了心魔。
如果說以前。
雙方在宗門之中還能夠站在同一起跑線的話。
那麼現在,徐長生就已經遠遠的超過了他。
讓他只能仰望。
而從來沒有辦法靠近。
……
徐長生解決了這一場鬧劇以後。
很快也就繞開了仇文賦和佔凌城。
一個人來到了密室當中。
但他卻並沒有急着開始打坐恢復,或者是煉化以身銘陣。
反而是將這個不大的密室,仔仔細細的觀察了一遍。
“仇文賦說,他曾經在這裏佈置下了百倍重力。”
“如果是我能煉化並且駕馭的話,恐怕我的修煉速度也能夠一日千里!”
尋找了一陣之後,他很快了解了這裏的構造。
然後在密室的一個地方,雙手緩緩結印,開出了兩道極爲詭異的符文。
就這麼毫無花哨的印在了牆壁上。
“轟!”
幾乎也是同一時間。
他的整個身軀,就像是陷入了沼澤之中一般!
不僅僅是軀體變得緩慢起來。
就連每一次呼吸,甚至是運轉元氣。
都會變得十分困難。
“百倍重力,果然是名不虛傳!”
“我在這其中,雖然動作受到了限制,但是修煉起來確實能夠事半功倍,對元氣的敏感也是大幅度增加。”
自言自語兩句話之後。
徐長生明顯是感覺到了驚喜。
他花了點時間適應這裏的環境。
足足一天的時間之後,才盤膝坐下。
其中一道就是最爲簡單的聚靈陣法。
但卻是改良過的。
經歷了那段時間和施亮的修行之後,他也才瞭解到。
聚靈陣法非常基礎。
但卻是千萬不能直接篆刻在身軀上。
否則源源不斷的天氣原理直接存儲到丹田之中。
雖然理論上能夠讓他無時無刻都處於在修煉的狀態上。
但實際上。
人的丹田終究是有限的。
遲早有一天會突破臨界點,最後爆毀身亡。
所以對於這個陣法。
必然要經過改良。
從原先無時無刻都在匯聚天地元氣,變成加了一個開關。
讓篆刻陣法的本人,可以自由的控制。
這聽起來似乎非常不可思議。
但靈野長老就是做到了!
而至於那第二道陣法。
乃是一道元素陣法。
其中擁有數道木屬性元素蘊含其中,還需要徐長生去花時間煉化。
一旦篆刻上去。
在修士深受重傷的時候,便會自動激發。
以最純粹的生命力去治療對方。
幾乎比任何的丹藥,都還要更管用!
靈野長老之所以給予徐長生這兩個陣法。
必然都是和玄魂塔的試煉有關。
所以徐長生也不敢怠慢。
盤膝坐下之後,立刻拿出了那改良之後的聚靈陣法。
接着拿出陣紋筆。
還有那小小的短劍。
一下子將自己的胸膛劃破!
也正是這樣,唯有血乳交融。
才能夠讓以身銘陣不受到排斥。
否則的話,一旦發生具體的排。外反應。
恐怕最終的結果,輕則走火入魔,重則身死道消。
這也正是以身銘陣。
幾乎被整個西域列爲禁術的原因之一。
但徐長生纔不管那些。
術無對錯之分。
人才有正邪立場!
如果只是因爲害怕走火入魔,而就將這一個功法列爲禁術的話。
那麼武者修煉,本來就是逆天而行。
大家都不要修煉,自然也就沒有危險了。
所以將以身銘陣列爲禁術的原因,徐長生一開始就不同意。
所以他修煉起來。
也就沒有任何負擔。
這般修煉,在剩下的九天當中。
徐長生都是徹底陷入入定狀態。
唯有時不時睜開眼睛,參透陣法之後。
纔會割開自己的血液。
在自己的身軀之上,篆刻出陣紋。
“靈野長老給我的兩個陣法,怕是隻希望我參透其中一個就好。”
“但是有了這百倍重力,我兩個都可以完成!”
足足是等待了九天之後。
在那某一瞬間。
徐長生這才睜開了眼睛。
右手緩緩遙指天空,一滴鮮血從指尖流下。
完成了最後一步。
也是在這一刻,他的身上氣質驟然發生的變化。
如果說原本。
修煉的功法大多都是大開大合的他。
身上的氣質仍然是鋒芒畢露的話。
那麼現在,他的氣質就已經是完全內斂。
就像是一塊溫潤如玉的石頭一樣。
誰都不知道,在這如此平和的表面之下。
究竟有了多大的改變。
又是蘊藏着怎樣恐怖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