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恰似愛如潮 >第二百一十八章:真的很愛很愛他
    尹蕊心情異常的激動,羞澀地低頭,目光一直定格在喬玄碩牽住她的手掌的位置。

    臉上滿是幸福的光芒,幸福地抿着笑容被牽着離開。

    出了宴會門口。

    一秒鐘不到。

    喬玄碩沒有半點猶豫,直接鬆開了她的手。

    尹蕊很是錯愕地一怔,擡頭看着喬玄碩清冷的側臉。

    男人身上抗拒的氣場十分冷,拒人於千里之外。

    她不敢作聲,靜靜地邁開步子跟在喬玄碩身邊,不敢像來的時候那麼大膽勾着他的手臂了。

    車上。

    尹蕊和喬玄碩並肩坐在車後,她望着車窗外面,沉默着,思考着如何解釋。

    而喬玄碩筆直的坐姿,態度清冷嚴肅,臉色十分暗沉,過於高深,讓人無法猜的透他在想什麼。

    車輛行駛在大道上。

    好片刻。

    尹蕊緊張地開口問:“玄碩,若熙說的話是捏造的,你相信若熙還是相信我?”

    “相信你。”喬玄碩毫不猶豫,話語是脫口而出的肯定。

    尹蕊低頭,含蓄地淺笑,溫婉說:“謝謝你,玄碩,其實你應該知道若熙爲什麼這樣做的,她一直都跟我過不去,自從我們友情破裂之後,她就無時無刻想至我於萬劫不復之地。”

    “嗯。”男人淡淡地應答一聲。

    “還有唐立德地事情,那……”尹蕊緊張不已。

    喬玄碩立刻打斷,毫無溫度的語氣:“不用解釋,我相信你不是這樣的人。”

    開車的星辰微微一怔,顯得不安地透過倒後鏡看向身後的兩人。

    “謝謝你,玄碩。”尹蕊開心不已,抿脣開心地笑着,歪頭凝望喬玄碩,炙熱的目光充滿了愛意,濃烈而毫不掩飾。

    只是他一如既往的淡漠,尹蕊也習慣了。

    車輛直達尹家。

    喬玄碩把尹蕊送回了家,

    望着尹蕊消失在眼前,喬玄碩靠在車椅上,緩緩開口:“爲什麼要對我說謊?”

    星辰緊張地身體僵住,靠在車椅上,額頭滲透着汗氣。

    車內的冷氣場強勢壓迫,一股無法消散的陰霾籠罩。

    星辰緊張得聽到了自己心跳的聲音,呼吸變得粗沉。

    好片刻,他才緊張地開口:“對不起,三少。”

    “那個女人給你什麼好處了?”喬玄碩臉色沉得可怕,聲音帶着無比失望。

    從尹蕊剛剛在車上提起唐立德,星辰就已經猜得到三少知道了。

    三少說相信尹蕊那刻起,他就知道再也無法隱瞞。

    星辰冷靜下來,接受任何處分的態度說:“對不起三少,是我欺瞞您了,當時你讓我去調查唐立德背後的指使者,我已經查出來是尹蕊了,我沒有收到她任何好處,也沒有打算隱瞞事情真相,但是我一次醉酒後,強行跟她發生關係了,我……我被威脅。”

    喬玄碩冷冷一笑,閉上了眼睛。

    心情糟糕到了極致。

    他深呼吸,再深呼吸,依然無法平息內心的憤怒,即便他此刻保持着平靜的態度,卻想要殺人。

    星辰態度消沉,低下頭:“我對不起你,我也對不起白小姐。”

    喬玄碩苦澀地笑了笑,聲音不大地說:“沒離婚的時候,她一定很難過,有個了不起的丈夫又如何?她被人欺負成這樣了,丈夫卻還錯把她的仇人當成自己恩人,真的可笑。”

    星辰握了拳,對着自己置氣:“都是我的錯,無論三少要怎麼處置我,我都不會有半句怨言。”

    “開車吧。”

    “三少,我……”星辰內疚不已。

    喬玄碩擠着苦澀的淺笑,問:“跟了我多少年?”

    “六年。”

    “明年退伍吧,可以回老家娶個老婆,成家立業了。”

    星辰沒有作聲。

    這是對他最輕的懲罰了。

    他欣然接受,畢恭畢敬的語氣道:“是,我回家立刻寫申請報告,謝謝三少多年來的照顧和愛戴,我……”

    喬玄碩變得消沉,語氣無力:“開車吧。”

    說完,他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

    星辰看看倒後鏡,嘆息一聲,踩上油門揚長而去。

    -

    春田裏公寓。

    陳靜手捧着一個自己種植的肉盆栽進入白若熙的家,剛進來就看到白若熙緊張地抹眼淚。

    怕被被天看到,動作快速鬼祟,低着頭抹掉,再轉頭衝着她,擠着僵硬的微笑:“靜姐。”

    陳靜凝望着她泛紅的眼眸,走過去放下肉肉盆栽,坐到了她身邊。

    她剛坐下,還沒有來得及開口,白若熙就順着她的肩膀,把她壓上去,依偎在她肩膀上。

    陳靜溫柔如水,淡淡地問:“能告訴我嗎?”

    白若熙沒有作聲,靜靜地看着陽臺外面的夜色,心空蕩蕩的,腦袋卻塞滿了那個男人。

    她緩緩伸手抹上脣瓣,他的氣息早已經消失,她卻那麼的思念,即便是很疼很粗魯,但她卻懷念着。

    “不管是快樂,還是悲傷,我都願意爲你分擔,我們不單單是鄰居,我們還是朋友,是姐妹,我甚至把你當成自己的女兒了,告訴我爲什麼要偷偷哭泣好嗎?”

    白若熙抿脣忍着酸澀,淚水又一次盈眶,鼻子酸酸得很難受。

    因爲有靜姐,這個家十分溫馨,到處都是可愛的小植物,乾淨整潔,她比自己的母親更像一位母親。

    這一刻,她真的很受傷,鎖在心房最深處的祕密涌動着。

    可能是這個夜晚太過悲涼,又或者靜姐太過溫暖,她放下防備,放下所有,喃喃道:“我今天見到前夫了。”

    靜姐微微一怔,雙手抹上她手掌,溫柔地揉着,給予她最直接,最簡單的溫暖。

    白若熙嘆息一口氣,眼角留着淚,卻強顏歡笑:“我很愛他,真的真的很愛很愛他,他長得很高大的,比我足足高了一個頭,每當他站在我面前,我仰頭看他的時候,心臟總是跳得很快,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女生,崇拜他,喜歡他,尊敬他。”

    白若熙眼眶的淚水像崩塌的洪堤,嘩啦啦地滑落,她聲音開始哽咽了,喉嚨辣辣地,繼續訴說:“他是我見過最帥最有魅力的男人,我從小就暗戀他,後來也如意地嫁給了他,跟他在一起,我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他是個軍人,脾氣暴躁,性格寡淡,結婚後,他對我無比的溫柔,他很寵我,真的很寵我。”

    “靜姐你知道嗎?在家裏,他什麼家務都包了,對我溫柔體貼。把家裏的財政大權交給我,把我捧在手心裏,他說我在外頭是他的妹妹,在家裏是他的女兒,只有在牀上,纔算是他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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