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也是深沉不露的醋罈子。”
白若熙沒有否認,威脅的語氣說道:“如果你下次再跟尹蕊有親密來往,那我就去找她哥。”
“你在威脅我。”
“那我還能怎麼辦?”白若熙委屈的看着他,心裏很是着急。
她跟喬玄碩此刻的關係已經很難很難維持了,兩人之間有沒有未來都不清楚,她不想讓彼此再添加新的矛盾和誤會。
喬玄碩凝望着她清澈見底的雙眸,語氣磁性而溫和,“若熙,你相信我嗎?”
“嗯,相信。”白若熙點點頭,剛說完,急忙補充:“可是我不相信尹蕊這個女人,她會想盡一切辦法來拆散我們的,她就是那種等不到寧願毀滅也不會讓我好過的女人,她無所不用其極,我怕……”
“沒什麼好怕的,只有你相信我就可以。”喬玄碩把她的頭仰起來,往她脣瓣上輕輕的吻上。
只是蜻蜓點水般的親吻,他立刻就離開她的脣瓣,怕自己長時間禁慾的衝動惹火燒身,不敢再深入親密。
白若熙剛閉上眼睛,吻就沒有了,失落的珉了珉脣,一聲不吭的拉下他手,緩緩低下頭呢喃一句:“我先回房休息。”
“好。”喬玄碩目送着他離開廚房,看着她纖瘦的背影,他心一陣陣落空。
前面的路還很長很長,要面對的困難還有很多,他不希望白若熙再受到任何傷害。
他現在只想把傷害降到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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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時分。
喬玄碩帶着阿良來到法醫部。
取證的法醫連忙熱情招待喬玄碩和阿良,帶着他們來到秋姨的屍體前面。
法醫把屍體的布打開,指着腦殼部位說:“已經確認過了,石頭縫裏有血液滲透進去的痕跡,被水沖洗過,根本很難發現石頭就是兇器,所以很感謝你的堂弟幫忙。”
“還有沒有其他的傷?”喬玄碩平靜的問。
法醫搖頭,嘆息一聲:“沒有其他傷,頭部被石頭打砸,是致命的傷,現在爲止,現場完全被雨水沖洗得一乾二淨,沒有找到任何的證據。”
“不過,涼亭的石桌上面,我們發現了乾枯的液體成分,現在暫時不明確有沒有跟本案有關係。”
“什麼液體?”
法醫潤潤嗓子,語氣放低,“是女人陰……道的體液成分,在石板上已經乾枯,但化驗結果顯示,應該是在夜晚時分落下的。”
喬玄碩臉色頓時沉了,高深莫測的眸色瞬間閃過一道冷冽的光芒,他二話不說,直接轉身離開。
阿良急忙跟上。
法醫把屍體的布蓋上,跟着出去。
喬玄碩並沒有回喬家,而是直接開車去了軍區。
他直奔軍區監獄,去到他爺爺的監獄房。
老太爺正悠哉悠哉的喝着茶,手裏拿着一本養生書,帶着老花鏡在認真細讀,聽到開門聲,他放下書,擡起了頭。
喬玄碩走到他面前,凝望了他幾秒,淡淡的開口:“秋姨被殺了。”
老太爺眉頭緊皺,頓了一會,反問:“那個秋姨?”
“南苑的管家。”
老太爺頓然醒悟似的:“哦,她被殺了?她被殺跟我有什麼關係?”
“爺爺,盧管家被誰殺的?”
老太爺拿起書,冷笑一聲,很是諷刺的問:“我還想問你呢,你倒是跑過來問我?”
“柳副官又是誰殺的?”
老太爺沉默下來,眸色暗淡如灰,一言不發愣着。
“柳副官,盧管家,還有秋姨,都不是你殺的,到底是誰?你在包庇誰?”
“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老爺子緩過氣,緩緩拿下眼睛,揉揉眉宇間,喃喃道:“人老了,記性不好,也活不了幾天了。”
喬玄碩氣惱的雙手撐着桌面,傾身過去對上着老太爺,一字一句:“大嫂到底什麼身份?”
老太爺猛地一怔,錯愕的擡頭看向他。
從老太爺的驚愕表情讀懂了他的慌張,喬玄碩乘勝追擊的問:“秋姨昨晚上被人用石頭砸死,而地點就在花園外面,距離案發地點不遠的位置有一個涼亭,涼亭的石桌上有女人在上面做愛留下的痕跡。”
“……”老太爺臉色愈發難看。
喬玄碩擠着冷笑,淡淡的說:“很早之前,我就發現大嫂跟別的男人偷情,因爲要顧及大哥的家庭幸福,我選擇了沉默,可沒有想到她死性不改,昨天夜裏繼續偷情,還把秋姨給殺了。”
老太爺不慌不忙的開口:“這些事情,你應該跟破案警察說,而不是跑來問我。”
“家裏一直有人跟你裏應外合,同流合污,我只想知道是不是大嫂,或許還有別人?”
“……”
老太爺沉默着。
喬玄碩眯着冷眸,盯着老太爺好片刻:“囚禁我媽媽24年,盜走佛珠,跟鷹組織有交易往來,你到底還有什麼事情瞞着我的?”
老太爺嘆息一聲,長長的呼氣:“玄碩啊,別問了,我不會再說一個字,不管你差出什麼,想說什麼,我都不會再管外面的事情。”
喬玄碩心口悶氣着,明明跟真相就一步之遙,卻始終無法戳破這層淡淡的灰色膜。
他站直身體,但是兜袋,從容不迫的走到老太爺身邊,低頭俯視着他,好片刻,猝不及防的問出一句:“跟大嫂偷情的是不是二叔?”
老太爺眉頭緊皺,緩緩擡頭看向喬玄碩,很是疑惑的反問:“你是查案查到神經病了,你大嫂怎麼可能跟你二叔偷情?”
喬玄碩此刻無法從老太爺的神色中看出什麼破綻,他似乎也很詫異,不敢置信的感覺。
“爺爺,你儘管守口如瓶,我一定會查出來。”
語畢,喬玄碩憤慨轉身走出監獄,站在門外,他腳步戛然而止,想了想,背對着老太爺說:“爺爺,我對你很失望,這是最後一次來看你,什麼時候想跟我坦白一切,就通知警衛。”
放下話,喬玄碩頭也不回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