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羽微笑。
“還墨跡什麼?難不成你要反悔?”
王曉紅咄咄逼人。
“人無信而不立,大班長不至於說話不算數吧?”
“就是!大班長,你不是向來光明磊落嗎?願賭服輸,不至於反悔吧?”
“彆着急,大班長在醞釀情緒呢!”
“也對,畢竟當着這麼多同學面,跪下學鬼叫,實在太難看了。”
“難看是難看一點,可是我相信大班長一定會遵守承諾。”
“我也是,很期待咱們的大班長跪下學狗叫。”
以前陳羽家境好,是高高在上的班長,他們都要仰望。
現在卻要跪地學狗叫,他們心裏的虛榮,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彆着急。”
陳羽坦然自若。
“你們瞧瞧君子蘭的情況,好像情況不大對。”
他第一時間就注意了君子蘭的變化。
本來生機勃勃的君子蘭,又一次變的病懨懨了。
而且這一次更加嚴重,很多葉子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黃。
要知道,君子蘭的葉子,可是非常厚大,存有很多水分。
突然枯黃,可是極少發生的情況。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衆人都是一呆。
原本生機勃勃,怎麼突然就蔫了呢?
簡直不可思議。
“李專家,你快看看怎麼一回事。”
王曉紅也急了,“怎麼突然就不行了。”
“就是,李專家,快看看,怎麼回事。”
王大少也很着急。
“不是都被紅藥水給藥死了吧?比剛纔還要嚴重。”
“這…這…”
李專家也麻爪了。
盯着一個個枯黃的君子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也搞不明白爲何君子蘭突然就黃了。
“讓我查查,我查查資料,一定有什麼地方出錯了。”
李專家翻開資料書,一頁一頁的翻看,想要查出一個所以然。
可,事情遠沒那麼簡單。
他手腳顫抖着,一遍又一遍的翻,卻找不到任何的線索。
“你他娘到底懂不懂?老是翻書幹毛?”
王大少大怒,直接把書本抽飛。
“你不是專家嗎?還用得着翻課本?”
“我是專家,可,專家也要翻書啊!”
李專家爬在地上,狼狽的把書撿起來。
“現在情況太複雜了,我真是從來沒有遇到這種狀況啊!”
“都是你狗屁紅藥水惹得禍。”
王大少狠狠抽了李專家幾個大嘴巴。
“本來君子蘭還有活路,結果全被你藥死了。”
“你自己也清楚這批君子蘭值多少錢。”
“要是全死了,一分不少,你都要賠給我。”
聞言。
李專家嚇得臉色蒼白。
這批君子蘭可是天文數字。
就算把他賣十遍,也沒可能還清啊!
“王大少,您彆着急,有辦法,一定有辦法。”
李專家冷汗連連,語無倫次,完全沒了剛纔的神氣勁兒。
王大少氣惱,恨不得抽死對方。
現在君子蘭的葉子已經全都黃了,明顯都已經藥死,沒有任何生機了。
“媽的,老子也太倒黴了。”
“都死了?怎麼都死了?”
老譚也嚇壞了,很輕鬆就揪下來一片君子蘭的葉子。
“完蛋了,這下可全完蛋了。”
所有的投資都打水漂了。
不僅本金沒有,王家企業的流動資金更沒有了。
這種枯死君子蘭一點價值都沒有,跟枯草沒有任何分別。
“老譚,你這麼傷心幹嘛?你又沒有打賭。”
王曉紅撇撇嘴。
老譚沒打賭,用不着跪下學狗叫,有什麼可傷心的。
“你閉嘴吧!”
老譚怒道:“喪門星!”
“老譚,你什麼意思?”
王曉紅大怒。
“什麼叫喪門星?”
“你敢說你不是喪門星?要不是你,王大少也不會投資什麼君子蘭,更不會賠這麼多錢。”
老譚大怒。
“君子蘭讓你照看,讓不是你愚蠢,天天澆水,也不至於讓君子蘭得病。”
“更不會鬧得現在這麼一副局面。”
聞言。
王曉紅氣得沒話說。
也沒辦法反駁。
畢竟老譚說得都是事實。
沒有一點誇張。
“親愛的,你瞧瞧他。”
沒辦法。
她只能向王大少撒嬌。
“他不就是王家一個奴才嗎?敢對我如此吆五喝六。”
“我可是王家未來的女主人,他算什麼?太沒規矩了。”
“親愛的,你讓他滾,讓他給我道歉,要不然,我…我不活了。”
一哭二鬧三上吊。
王曉紅也是玩得非常熟練。
可,這一次顯然不太管用。
王大少賠了大錢,又輸了賭約,正不高興呢。
而且,老譚說得也不差。
一切都是因爲這女人太蠢。
明明不懂照顧君子蘭,卻自告奮勇,瘋狂澆水,結果讓君子蘭生病了。
正是因爲生病,纔有了李專家的紅藥水。
要不然,情況絕不會如此糟糕。
“親愛的,你倒是說句話啊!”
王曉紅急得一跺腳。
這麼多同學看着,自己一哭二鬧三上吊,王大少竟然一言不發。
“行了,你閉嘴。”
王大少怒斥。
他是真煩透這個娘們了。
真噁心人。
“我…”
王曉紅頓時就蔫了。
看到王大少生氣,她自然一句都不敢再說了。
同學們見此,也有一臉古怪的看着王曉紅,讓王曉紅臊的難受。
她可是在同學們面前吹過牛,說王大少對她百依百順。
可,結果今天是這麼一副樣子,實在太丟人了。
“李專家,你恐怕救不會君子蘭了吧?”
陳羽開口了。
李專家有點魔怔了,還趴在地上翻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