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傑克小聲,道:“陳羽已經答應了。”
“答應了嗎?”
肯特頗爲意外,道:“我看他剛纔抽了你一巴掌。”
他不僅看見了,還聽到了響亮的巴掌聲音。
“答應了。”
老傑克冷哼,道:“他打我,只是爲了發泄錢老頭死的鬱悶而已。”
“這種大事,他不敢不給您面子。”
聞言。
肯特點點頭,道:“既然這樣,你就宣佈一下吧!”
“可以。”
老傑克趾高氣揚。
“我宣佈,宣化大瓶的最終買主是肯特先生。”
自然要宣佈一下。
讓所有的老外都看看,誰纔是最後贏家。
要不然,老外們都跟着沃格跑了,實在有損肯特的領導權威。
“你說什麼?”
沃格大怒,道:“你說肯特贏就贏?這不是扯淡嗎?我的出價更高。”
他自然不可能善罷甘休。
“沃格,看來你是不服氣?”
老傑克冷哼,道:“你也太天真了,以爲價格高,就可以戰勝肯特先生?”
“這纔是扯淡好不好?”
“認清現實吧!”
“就算你價格出的再高,也贏不了肯特先生。”
“諸位也不要胡思亂想,跟着肯特先生纔是正確的。”
“至於這個沃格,就是瞎胡鬧。”
出於自身根本利益的考慮,老傑克死心塌地追求肯特,打壓沃格。
“老傑克,你以爲能隻手遮天對吧?”
沃格冷哼,道:“我勸你別太囂張,如此明目張膽的欺負我,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他既然敢跟沃格叫板,自然也是有底牌的。
除了自己的錢之外,也有別的底牌。
他甚至已經料想到,老傑克要利用旗袍的事情,要挾陳羽他們。
所以,對於這件事,他也有應對方案。
“你威脅誰呢?這種話,誰怕你?”
老傑克自然不慫。
“你不就是有點錢,在背地裏搞點小動作嗎?”
“除了這種小伎倆,你還有什麼本事?”
“什麼狗屁沒有好下場,只是你無能狂怒而已。”
他是從骨子裏瞧不起沃格,覺得沃格不可能有什麼翻盤的本事。
“哼!我也沒必要跟你一條狗談。”
沃格徑直走向肯特,冷冷,道:“肯特,你最好把宣化大瓶給我,要不然,後果會非常嚴重。”
“後果嚴重?”
肯特冷笑,道:“你嚇唬我?”
“嚇唬你?你覺得我是小丑嗎?”
沃格上前一步,在肯特耳邊說了幾句。
他把自己的底牌亮了出來。
頓時,肯特臉色非常之難看起來。
“肯特先生,你別聽他胡說八道。”
老傑克趕緊,道:“不管說什麼,都是吹牛。”
“你閉嘴!”
肯特怒斥。
顯然,他能分辨出來,沃格沒有吹牛。
如果他強行買走宣化大瓶,確實有可能出問題。
被罵了一句的老傑克頓時也感覺到不妙,不再說話了。
“沃格,不管怎麼爭鬥,都是有底線的。”
肯特冷哼。
“你如果沒有底線,亂搞一氣,別說我不能容你,就是大家也都不能容你。”
“你可要想清楚。”
沃格要乾的事情,確實很大,肯特不得不慎重。
“老子不管,反正是魚死網破,我無所謂。”
沃格索性耍混不吝。
只要他買不到宣化大瓶,就是你死我活,魚死網破,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行,你小子行,我就要強行買走宣化大瓶,我看你敢不敢魚死網破。”
肯特冷哼。
他倒要看看,對方敢不敢。
“行,既然如此,可就怪不得我了。”
沃格冷哼,直接去找陳羽。
他要跟陳羽揭露一件大事。
“肯特先生,沃格不會是要揭咱們的老底吧?”
老傑克擔心道。
“不錯,他確實揚言要揭開咱們的老底。”
肯特冷哼。
“他要是敢這麼幹,就離死不遠了。”
老傑克大怒。
敢這麼搞,可是犯衆怒的。
因爲肯特的老底,不僅僅關乎他自己。
更多的是大家的利益。
幾乎在場所有老外的利益。
如果沃格真的不管不顧,很有可能讓所有人都仇恨。
“我看他就是虛張聲勢,肯定不敢的。”
肯特判斷。
他還真不信對方敢搞事。
可,打臉來的非常之快。
沃格真說了。
他真要魚死網破。
“陳先生,老傑克用旗袍的事情要挾你對吧?”
“我告訴你,這小子壞的很。”
“他們製造了一件假旗袍,想要假旗袍騙你的錢。”
聞言。
所有人都爲之一驚。
周圍都靜默無聲。
誰也沒想到,沃格還真敢説。
不僅僅是老外們。
就是陳羽和大領導都非常錯愕。
他們沒想到,沃格竟然揭開肯特的老底。
要知道,這可是萬萬不能說的禁忌。
雖然陳羽也知道這件事,可,當着所有人的面說出來,就是兩碼事了。
“沃格先生,你不要胡說。”
陳羽表態道:“肯特先生他們都是體面人,怎麼可能幹這種事情?”
“體面人?他們可不是什麼體面人。”
沃格冷哼,道:“背地裏都是髒手段,很會造假。”
“這種事情,可不好胡說,要有證據的。”
陳羽繼續道。
“我當然有證據,我不僅有他們造假旗袍的證據,其他造假證據也有。”
沃格得意,道:“這就是我的底牌。”
很顯然。
他不僅僅是嘴上說說,還要拿出證據,徹底搞死肯特。
聞言,陳羽也是樂了。
對於這種事情,他自然樂見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