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側眸,淡淡的看了一眼用濃妝掩飾着淚痕的臉龐,還有那手背上被木刺劃破的褐色乾涸血污。
封行朗溫淡着聲音朝一直緊拽着他胳膊的藍悠悠說道:“放心,我不走。我是來坦白從寬,跟簡隊長交待作案過程的。”
藍悠悠就這麼瞪着封行朗:這個男人竟然承認自己強行把林雪落給睡了要是罪名成立,他豈不是要在監獄裏呆上好幾年
藍悠悠的眼眸裏閃動着淚花,有哀怨,有不甘,有憤怒,也有不捨和眷戀。
封行朗湊近藍悠悠的耳際,溫清清的耳語。
“我一會兒就出來乖乖在外面等着。嗯”
藍悠悠鬆開了封行朗的手臂,就這麼呆滯着目光盯看着他跟簡隊長進去了裏間的審訊室。
而雪落的目光一起鎖定在封行朗手中拿着的那個錦盒上。
她現在完全可以確定:那個錦盒就是幾個月前,莫管家聽從封立昕的意思,拿出來準確送給她做見面禮的。可後來卻被封行朗那個魔鬼給搶去了。
他今天拿這個錦盒來做什麼裏面裝的是很貴重的金銀珠寶麼
明目張膽用來賄賂的這也太囂張了吧
雪落記得,封行朗說過她不配接受這錦盒裏的東西
說她不配自己還不稀罕呢
不過隱約之間,雪落覺得這錦盒裏應該不是什麼貴重的金銀珠寶
裏間的審訊室裏,封行朗將錦盒打開,從裏面取出了兩本結婚證遞送給簡隊長。
“簡隊,讓您費心勞神了。”
“封總,您客氣了。勞煩您親自來走一下過場,實屬簡某辦事不力。但那個叫藍悠悠的女人實在鬧騰得利害,我也是無奈之舉啊”
簡隊也是有苦難言。這個藍悠悠撒起潑來,一般人還真hold不住。
簡隊欲言又止。因爲他已經檢查出這兩本結婚證都是真實的,並非僞造。換句話說,是那個林雪落撒謊了。
“我太太並不知情我喜歡玩些刺激的遊戲個人嗜好而已。還望簡隊守個口。”
“一定一定個人隱私嘛”
雖然簡隊臉上堆着笑意。但他還是理解不了封行朗的這種個人嗜好
這讓自己的老婆不當自己是老公,而是當別人是老公竟然還有這種個人嗜好也真夠奇葩的
讓自己的老婆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以爲她自己被強了,再來警察局報案,然後拿出這兩本結婚證來息事寧人這套路實在不是一個正常人能夠幹得出來的。
不得不說,這有錢人就會玩連自己的老婆都玩而且還玩得相當刺激
大概十分鐘後,封行朗便從審訊室裏走了出來。手裏依舊拿着那個錦盒。
“小錢,把這個盒子送到車上的保險櫃裏去,然後把保險櫃的鑰匙拿回來給我。”
封行朗首先處理的,卻是他手上的錦盒。
讓小錢鎖進車載保險櫃裏說明:這錦盒裏的貴重物品應該還在不然一個空錦盒完全沒有要鎖的必要。這錦盒雖說精美,但也不至於價值連城。
“好咧二爺”小錢從封行朗手中接過錦盒,便屁顛屁顛跑去奔馳商務車裏鎖上了。
小錢雖是個憨人,但辦事兒還是一板一眼的。封行朗吩咐什麼,他就不折不扣的完成什麼。
“大隊長,現在可以抓人了吧。”
藍悠悠再次威逼着簡隊長,“我可以當證人”
“誤會一場誤會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