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封行朗並不在乎藍悠悠怎麼個鬧騰法兒,但他知道有人會在意。而且還會因爲藍悠悠的撒潑傷着了他自己的心
封立昕就是這樣一個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的人
瞄了一眼靜謐的治療室門口,封行朗壓低聲音冷嘶。
“你覺得憑我的戰鬥力,就這下趟樓的功夫就能完事兒”
“噗嗤”一聲,女人終於破涕爲笑。
“不信你給我聞聞”
然後藍悠悠眉成一朵嬌美又帶刺的玫瑰花,緊緊的貼服在封行朗的懷中。
翕動小巧好看的鼻翼,在封行朗懷裏來回的嗅了起來;不單單在聞,而且還上手在摸。
“行了藍悠悠,再鬧騰把你從這十二樓丟下去”
封行朗暴力的扯出了藍悠悠那隻不安分的小手,帶動着某處的扯疼,讓封行朗倒吸一口涼氣。
“怎麼樣,扯疼自己了吧呵呵呵”
藍悠悠笑得媚態橫生,就像一隻美化了的千年之妖。
封行朗給了女人一記冷眼,便提速朝封立昕的治療室走去。
要不是因爲大哥封立昕還離不開這個女人,又或者是因爲不想讓封立昕的人生沒了盼頭,或許藍悠悠已經在封行朗的手中死過千萬次了。
治療室裏,封立昕閉目假寐着。
剛剛藍悠悠和封行朗在門外打情罵俏的話他不可能聽不到。也就進一步證實了,藍悠悠跟弟弟封行朗的關係非同尋常
一時間,封立昕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面對藍悠悠,又如何去面對封行朗
似乎覺得自己根本就是個多餘的人
封立昕的庥頭,那隻大白不倒翁還微微搖晃着。說明封立昕根本就沒有入睡。
裝出的假寐讓封行朗意識到:大哥封立昕終於還是發現了他跟藍悠悠那點兒一點就燃的關係
也不完全是壞事兒,至少能讓他看清藍悠悠這個女人有多麼的虛僞
藍悠悠這個毒瘤,早晚都會從封立昕的身上給挖除出去
但動作不能太快太猛,畢竟封立昕的身體已經經受不起二次的傷害。所以要悠着點兒行事。
只是封行朗還拿不準:大哥封立昕被傷到什麼程度
從這裝睡的行爲來看,應該是傷到了,而且正在極力的想遮掩自己的情緒
以迴避的方式隱忍着內心的痛苦
封行朗沒有揭穿裝睡中的封立昕,而是撈起了庥頭還在搖擺中的大白不倒翁。
白胖胖的身型,呆萌呆萌的模樣,讓人看着很舒服也很暖眼的小玩意兒。
封行朗便想到了林雪落那個傻白甜的女人
該善良溫順的時候,她跟你犯蠢犯犟;
該裝傻賣乖的時候,她耍小聰明,而且還會露出讓人不舒服的利齒。
“你們兄弟倆怎麼都喜歡盯着這個幼稚的玩偶看啊”
藍悠悠有些費解。她上前來伸手想奪。
但封行朗的敏銳度,又怎麼可能讓藍悠悠得逞呢。他輕而易舉的就避讓開了藍悠悠來搶的手。
“這其中的原因,或許你藍悠悠這輩子都不會知道因爲你的心是冷的,沒有溫度”
封行朗冷聲。一張俊臉斂得沉沉。
藍悠悠的手懸在半空,怔怔的看着封行朗那張冷情的俊臉,似乎她聽懂他的話,可又沒能完全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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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當然不會很傻很天真的在學校裏等着封行朗接她去開什麼房間
她已經沒那麼犯賤了
而從前的犯賤,就當作青春悸動的犧牲代價吧
下午上完兩節課,跟導師彙報了一下畢業論文的方向之後,雪落便趕時間回到了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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