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心念念想的都是一場浪漫的求婚,也希望元思雅安全,然後才能真正嫁給他。
但他沒法等了。
自己的女人,他急於要給她一個證明。
但是,眼下還不能告訴她,否則,她肯定會大吼大叫的質問他爲什麼領證這種大事也要找人代辦。
那些形式化的東西,他並不是很放在心上。
他喜歡簡單粗暴,喜歡速戰速決。
等他將元思雅救出來之後,他再將結婚證擺給元月月看,到時候,她欠他一個人情,肯定也不好責怪他。
他將一切都部署得很好,只是,溫良夜那邊卻根本就沒露出什麼破綻,讓他完全不知道元思雅究竟被關在哪兒。
他很好奇,溫良夜如果深愛着元思雅,難道真的能忍住思念,這麼久都不見嗎
如果溫良夜有見元思雅,那麼,他又是怎麼見的呢
派在溫良夜身邊跟蹤的人,根本就沒有發現過他有任何的異動。
這是溫靳辰一直以來都想不通的地方,也一直困擾着他。
他擡眸,看着天上,晚霞鋪散得格外漂亮,讓人的心情也變得極度愉悅。
當元月月趕到的時候,見溫靳辰坐在藤椅上閉目養神,她趕緊向身邊的保鏢做了個“噓”的動作,然後,悄悄地向溫靳辰靠近。
或許是太累了,他的臉色算不上很好,眼部周圍有着淺淺地黑眼圈,卻絲毫遮掩不住他的帥氣,眼睫毛細密又纖長,讓她好有慾望拿剪刀給他剪乾淨,再看看他會不會依然這麼帥氣。
可僅僅只是有這個胡鬧的念頭冒出來,她就會覺得好心酸。
這個沒有污點的男人不該有一絲一毫的缺陷,她怎麼下得去手呢
陽光落在他的臉上,落下一片陰影,將他的輪廓顯襯得更加立體,她有些看呆。
她不由去幻想,他們兩的孩子會長什麼樣呢
肯定會漂亮、可愛、帥氣、尊貴,總之,就是回頭率百分百的類型吧
她竟然迫不及待的想要在肚子裏種一個小生命,再將他生出來,盡職盡責的做一個好母親。
就在她出神的時候,一隻大掌忽然攬過她的腰,她的頭撞到一個胸膛,這股暖意和香氣,她已經好熟悉好熟悉了。
“老公”她疾呼,“你醒了”
而且,他打招呼的方式,是不是有點兒太特別了
“看得這麼入迷”溫靳辰的嘴角勾起一抹魅惑迷人的暖笑,“腦子裏在想些什麼少兒不宜的情節”
她羞紅了臉頰,“我哪有”
如果幻想他們之間的孩子,也算是少兒不宜
“沒有你臉紅什麼”他故意調戲。
她眨了眨眼睛,受不了他此刻的曖昧,想要將他推開,卻一直在他的懷裏掙扎着出不去。
“別鬧了。”她心虛地看了眼不遠處的保鏢,“你叫我來,真的只是喫飯嗎”
“不然呢”他反問。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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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喫飯,有些不太可能啊”她思忖着,“你那麼忙,怎麼會突然有閒情逸致要和我在外面喫飯”
他颳了刮她的小鼻子,“不早了,先把肚子填飽,再當好奇寶寶,好不好”
她點頭,心裏涌出無盡的暖意,被他寵着的感覺,真好
他就像是冬天的暖寶寶,夏天的大冰塊,總之就是讓她舒坦
牽起他的手,他帶着她往酒店裏面走,遇見有經理或者朋友向他打招呼,他都會很客氣的介紹身邊的女人是他的夫人。
元月月跟着溫靳辰一路走,自己穿的依舊很普通,跟着他在富麗堂皇的大酒店裏走,總感覺很丟他的臉。
偏偏他還一遍又一遍地向熟悉的朋友介紹,彷彿她是個多麼榮耀的存在,彷彿,他能夠擁有她,是他多大的幸事。
他們是不是顛倒了
分明是她三生有幸能夠遇見他呢
“大叔。”她輕輕一聲喊。
他回眸,夾緊了眉頭,不滿地看着她。
她輕笑出聲,“好久沒有這樣叫你了”語調很調皮。
他一愣,隨即釋然,指腹在她的掌心揉了揉,腦海中不自覺地涌現出和她在一起的那麼多事情,一件一件,當時是幸福、是生氣、是開心,眼下,都是珍惜。
她湊近了他,“我又有個問題想問你了”
見他的臉色忽然變得不好看,她眼裏的那抹笑鬧更加濃郁。
“還記得有一次,我們倆在酒店遇見,當我被人評頭論足時,你走到我身邊,將我帶離了那份尷尬的境地。”她的眼睛在被燈光照耀的時候,格外清亮,“後來,你還讓我穿上了那件命名爲星空的禮服,那一切,都是你爲我準備的吧不是爲葉芷瑜”
提起那件禮服,溫靳辰來回打量了元月月一圈,眸光裏帶有些深意,薄脣輕啓:“你說呢”
“那”她的心微微揪緊,“禮服現在在哪兒”
她當時完全不知道他喜歡她,一心以爲他是想利用她氣葉芷瑜,根本就沒有往多餘的地方想。
但現在看來,那套禮服根本就是爲她準備的,她竟然還脫給葉芷瑜了
怎麼會有她這麼笨的人呢
“禮服呢”她追問,“禮服是給我的,就不能在別人那兒我得去拿回來”
“沒了。”他的語調很是清冷。
當時,他看見葉芷瑜穿着那套禮服,就直接撕壞,後來,也沒再管它在哪兒。
“沒了”她瞪大眼睛,“怎麼會沒了當時,不是給葉芷瑜穿去了嗎”
“不屬於她的東西,怎麼會留在她那兒”溫靳辰沒有好的語氣,“送給你的,你不要,它當然就沒有繼續存在的意義。”
說話的時候,溫靳辰的眼裏流露出一種十分危險的冷戾,很明顯是要跟元月月翻舊賬。
意識到自己提了個不該提的話題,元月月趕緊閉嘴。
只是,她的心在滴血啊
那是他爲她準備的,可她竟然就那樣讓出去了
想想都覺得生氣
她生自己的氣,怎麼能那麼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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