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久伴無言(夏久安言肆) >第116章 沒腦子的人才需要解釋
    言肆率先離開了帝景,容紹站在門口看着他匆匆離去的背影,思索了很久,還是搖了搖頭,轉身走了回去。他看的出來安安對言肆很重要,只是他不敞開心扉,兩個人之間就始終都有着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而外人,幫不了。言肆一路把車開的飛快,避開了會堵車的路段,直接奔向了安諾的住宅區。而安諾早已洗完了澡,關好門窗穿着睡裙仰靠在沙發上玩手機,一晚上發生的事還真是驚心動魄,讓人回味無窮。她大概是已經痛到麻木過了,今天從到了帝景開始,就絲毫沒有恐懼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言陸兩家要對她用什麼計謀什麼酷刑,她都能做到冷眼相待,再一一反擊。以前的夏久安只是樂觀,又不是個受氣包,如今還把她當成以前那個樣子欺負,未免有點太傻了。不過君以辰那句祝你年年有今日,還真是挺毒的。安諾把手機放到了一旁,仰頭望着天花板,想到君以辰那誠懇的態度和語氣,就控制不住的想笑。她就說吧,君以辰根本就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麼回事,表裏不一就像,言肆一樣。其實安諾從回來之後就覺得心裏空落落的,像是缺了點什麼一樣,有些莫名的心慌和煩躁,只是她這幾年很多時間都會有這樣的感覺,也算是習以爲常了。安諾起身披了件外套,卻伸手打開了窗戶。外面的風不算小,天空中那露了個細彎的月亮也被徹底遮住了,看不見蹤影。風吹起來有些涼,像是宣示着明天要變天一樣,安諾緊了緊衣服,把裹着的頭髮放了下來,溼噠噠的垂在腦後,風一吹,感覺頭皮都有些發涼,不過卻讓她心裏的慌亂和煩悶消散了一些。她不知道事情的後續是什麼樣的,也不想去知道,至少這一場鴻門宴,她成功反擊了,也順利脫身了。明天看看新聞報道,就知道今晚上的後續了。安諾在窗口站了很久,風也不止不休的吹了很久,等她收回思緒的時候,頭都被吹得有些發疼了,一邊揉着太陽穴一邊伸手關上了窗戶。沒有了外面的涼風,家裏的暖意頓時涌了上來,安諾這才舒服了些,揉了揉自己的頭髮,走進了洗手間。不一會兒就響起了吹風機的聲音,隔絕了外面所有的聲響。言肆到的時候,言未晚根本還沒有回家,不過他也不是來找言未晚的,止步駐留在了安諾的房門口,跟着四個黑衣人對峙着。以前門口放兩個,現在直接堵了四個人。言肆煩躁的鬆了鬆自己的領帶,徑直朝門口走了過去,伸手想要敲門,卻被幾個人率先攔住了。“不好意思,安小姐休息了。”“我找她有事。”言肆睨了他們一眼,語氣不善。“安小姐說了,不見。”言肆看着面前眼睛都不眨的人,目光越發的冷冽,“你問了嗎”雖然之前跟言肆動過手,他打起架來確實是厲害,看起來並不像是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只是作爲保鏢就要有自己的職業操守,要是這個也怕得罪那個也怕惹不起,還不如去問問小區門口招不招保安呢。黑衣人神色如常的擋在他的面前,轉達着安諾身邊朋友的吩咐和叮囑,“安小姐不想見你,請回吧。”這句不想見徹底惹怒了言肆,晚上所隱忍下來的所有怒火都爆發了出來,在眼前的人話音剛落的時候,拳頭就揮了出去。言肆的拳腳都下了狠勁,原本只是防守着的黑衣人也轉守爲攻。高檔小區的好處就是,空間夠大,能夠施展的開拳腳。五個人打的越來越烈,卻沒有一個人有停手的意思,四個人黑衣人存在在這裏的意義就是讓一切有危險的人接近安諾,而言肆就是那種比亡命徒還危險的人。但是言肆就像是着了魔,發了瘋似的只想要見安諾一面,即便面前有多人的阻攔,他也想要闖過去。言肆的身手再好也抵不過幾個人的拳腳,在安諾開門之前,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掛彩。安諾吹完頭髮之後才聽見了門口有動靜,而且動靜越來越大,一邊疑惑的揉着自己的頭髮一邊開了門。一開門就被眼前的場景所震驚了,四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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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人跟言肆扭打在一塊兒,聽到她開門的聲音,動作才停了下來。面前的言肆顯得有些狼狽,嘴角還有着未乾的血跡,頭髮也有些凌亂,有幾縷垂到了額前,就連乾淨的白色襯衫上也沾上了灰塵,腹部還有個若隱若現的腳印。安諾愣了兩秒,又環視了一圈守着自己的保鏢,個個都有些氣喘吁吁的,也不知道到底打了多久。“安安”言肆聲音喑啞,輕聲開口叫着她,一步步走了過去。幾個人原本想要阻攔,安諾給了他們一個眼神之後,也就讓他們停住了腳步。看着言肆越走越近,安諾卻沒有要開門退讓的意思,依舊堵在門口,只開了一個門縫,剛好可以讓外面的人看見她而已。“有什麼事嗎”她像是對於言肆漠不關心的樣子,聲音清冷的問他。“我想見見你。”言肆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依舊站的筆直。安諾望着他那張禍國殃民的臉,就算是掛了彩也並沒有能改變些什麼,反而更容易讓人心疼而已,只是她沒有心思再去心疼別人了。畢竟,言肆也從來沒有心疼過她,那些受過傷和過去的事,他連眼睛都沒眨一下。“那你見完了,請回吧。”說着安諾就準備關門。言肆伸手按住了她的門,伸出了一隻腳擋在門口,“你之前不是這個態度。”她之前根本沒有拒絕他,也沒有排斥他的靠近,爲什麼突然又變回了這樣安諾笑的溫和,“我如果不給你點甜頭的話,又怎麼讓你來幫我擋住來人呢”她知道言肆指的是什麼,並且也毫不避諱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反正,往往都是真相最傷人。既然今晚上把陸晨曦解決的差不多了,至少短期內她是沒那個膽子再出來作妖了,而且陸家指望着跟言氏聯姻來解決自家的危機,現在估計也沒轍了。言肆潔癖那麼嚴重,怎麼會娶一個被別人睡過的人呢。所以,陸家解決了之後,那就來好好算一算他們之間的事情吧。“你說話一定要這樣”言肆皺起了眉。安諾聳了聳肩,“聽不了真話的話,那就請回吧。”“真話”言肆反問她,又逼近了幾分,卻沒有用力推門,“那你怎麼連一句解釋都沒有”“解釋什麼”安諾眨了眨眼睛,“沒腦子的人才需要解釋。”“安諾”言肆低吼着她,一刻也冷靜不下來,卻因爲憤怒扯到了嘴角,一陣痛意襲來,臉上的表情都有些隱忍。她以前解釋的太多了,可是言肆一個字都沒有信過,得到的只有無盡的諷刺和譏笑,那她又何必再去浪費口舌。“言肆,你如果是來興師問罪的話,那我不妨告訴你,如果不是你有個妹妹叫言未晚的話,今晚上的場面會比這個難看一百倍。”安諾說的風輕雲淡,卻字字扎入了言肆的心裏。她其實不知道言肆到底來的目的是什麼,如果說他相信陸晨曦是清白的,是她下的藥的話,那單槍匹馬殺過來跟自己的幾個保鏢幹架,還不一定見得到她,那也太蠢了。但是如果他相信的人是她的話,這番話,就是說出來的最好時機。安諾也要讓言肆體會一下什麼叫出其不意,什麼叫意料之外,什麼叫出口傷人。“你什麼意思。”言肆緊盯着她,看着那張素淨的臉,心底泛起的酸楚怎麼也壓不下去。“言總聰明一世,沒看出來你的父親跟你心頭那抹白月光的母親有點什麼”安諾眉毛微挑,臉上平靜無瀾,“如果我把酒換到另一個休息室去,那明天可就是驚天大新聞了。”都說朋友妻不可欺,可是對於言明這種人來說,有什麼是不可以的難怪他總是爲着陸晨曦說話,不顧自己兒子的感情也要去顧一下別人的女兒,親生血脈竟然還抵不過情人的孩子。安諾對言肆是有恨的,尤其是在解決了陸晨曦之後,對言肆的恨意就越發的濃。她恨他的冷血無情,恨他對自己的感情熟視無睹,所以纔會把他心底最禁忌的事情拿出來說,挑起他心裏的痛。&a;nb

    sp; 言肆不願意提起自己的家人,尤其是那個絲毫不配做父親的言明,他雖然總是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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