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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聲音喑啞的靠近了她,在她耳邊低嘆。“安安”安諾所有的理智都被他這一聲低嘆擊垮了,還沒等她說什麼,言肆就突然打橫抱起她,往樓上走去。一進房間,就把她放在了牀上,自己也整個人壓了過去,不給安諾留一絲餘地。言肆的動作有着前所未有的急切和瘋狂,直到逼到安諾走投無路,他一遍遍的叫着她的名字,低沉喑啞,溫柔如水。這幾年於她瘋狂的想念,都徹底發泄在了這件事上,聽到她軟膩的嗓音,看着她情難自禁的樣子,言肆才覺得這段日子不是自己的一場空夢。靜謐的室內,響起了久違了的聲音,或輕或重的喘息或是呢喃,直到外面的夜色都開始褪去了,言肆才飽食饜足的抱着安諾去洗了個澡,躺在牀上沉沉睡去。一覺睡醒的安諾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像是要散架了,渾身發軟發酸,就連擡手都覺得很費勁。安諾剛醒來一團漿糊的腦子突然一下清醒了,腦子裏跟煙花一樣猛地炸了開來,一側頭就看到了言肆那張睡顏平靜的臉。很少自己睡醒之後還會在身側看到他,俊秀的容顏上帶着一點點的笑意。安諾不着痕跡的往旁邊挪了挪,雖然她想得開,但是就這樣在清醒的時候肌膚相貼,還是讓人覺得有些不自在。只是她剛動了一下,言肆就突然側身擁住了她,薄脣印在了她的肩上,聲音是還沒有睡醒時候的沙啞,“早。”安諾被他這一舉動驚的繃直了身子,一動也不敢動。外面的太陽都已經升起來了,兩個人卻還在牀上躺着不動,言肆其實早就醒了,就算睡的再晚,他每天早上醒來的時間也都是八點左右。但是今天睡醒之後,看到身旁睡的安穩的安諾,竟然有種久違了的感覺,後來抱着她又睡了過去。一覺睡醒,就十點多了。抱着自己的男人手掌又開始不規矩的在她身上游移,薄脣也滑到了她的頸側,緩緩向下。“言肆”安諾有些氣惱的推了推他。雖然該做的都做過了,沒什麼可害羞的,但是言肆這種動輒就對她上下其手,總是讓她沒個防備。“嗯”他低聲迴應着她,卻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安諾一直都毫不掩飾,她是個女流氓的事實,當然,只是對着言肆,尤其是在嚐到過那種愉悅之後,她也就沒有理由拒絕了。但是,言肆昨晚上的瘋狂和掠奪簡直是超乎了她的想象,尤其是在自己現在還全身痠痛的情況下。“不行你停下”“我不。”言肆的聲音慵懶性感,語氣還有些無賴,緩緩的擡起頭來看着她,輕輕貼向她的耳邊,“我想要你。”大汗淋漓之後,安諾一臉潮紅的被他抱在懷裏,手掌也在她的腰間揉捏着,以此減輕她的痠痛感。他始終是個正常的男人,尤其是面對着安諾的時候,不管昨天她到底是不是生氣了,言肆是一顆心鐵了要把她帶回來的。如果說她忽近忽遠是因爲安栩的話,言肆縱然再不解,但也按照她說的做了,那既然安栩已經走了,她也就沒有理由再拒絕了。安諾微微睜開眼睛,往牀下看了一眼,除開兩個人凌亂的衣服,還有着好幾個用過的小雨衣。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她突然擡起頭朝言肆笑的意味不明,“看來言少爺日子過得還算滋潤。”昨晚她的理智幾乎都快被言肆吞嚥了,他卻一邊熱烈的惹着她的火,一邊不知道從哪兒摸了一盒保險套出來給自己戴上。還真是,不管在什麼時候,他都是那麼理智,卻在爲數不多的一次不理智中,就那麼讓她掉入了深淵。而且一個單身男人,家裏竟然隨時都能摸出來這玩意兒,還真是,滋潤。這麼一想着,安諾心裏還是有些發涼,但是又很快的覆蓋了下去。畢竟言肆是個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