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久伴無言(夏久安言肆) >第149章 My girl
    言肆抿了抿脣,沒有着急回答她,而是眼簾微垂,像是在回憶着什麼事。evan也算是言肆爲數不多的朋友之一。前幾年言肆出國出差的時候,飯局上喝了些酒,evan把他送回酒店,順便呆了一會兒,撞到了安諾給言肆打電話。他單手插兜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高樓下面流動的燈光和來回的車輛,平靜如常的接聽着電話,可是冷着的一張臉上,表情終究還是放鬆了幾分。evan那時候中文還不算太好,但是好在言肆話也不多,而且言簡意賅,所以他不但聽得懂,還理解的透徹。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麼,evan分明能看見言肆的嘴角揚起了一個弧度,語氣卻是依舊平靜無瀾,“剛忙完。”接下來就是簡單的嗯,以及嗯。evan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聽他講電話確實有些無趣,畢竟言肆這種人身上,不管是情緒還是表情都管理的極好,而且話語簡單。只是他又沒什麼說的,又一直沒有掛電話,evan都快覺得他拿着手機成爲一尊雕像了,才聽到他望着窗外的月亮,說了一聲晚安。evan只覺得可能是那邊在向言肆彙報着什麼工作,纔會讓他沉默了這麼久,靜靜的聽着。言肆把手機放在了桌子上,看了一眼滿臉寫着無聊的evan。“”兩個人相視了一眼,都沒有說話,evan覺得言肆這種男人,簡直是個奇人,竟然真的可以耐得住寂寞,永遠都保持着那種高冷的樣子。而且過來出差了幾次,也會跟他們去酒吧裏面坐坐,他那樣的長相,不管往哪裏坐,都是能吸引着不少女人的眼球的,只是嫵媚妖嬈也好,清純動人也罷,沒有一個人能接近他。evan一想到言肆一個人清冷的坐在一邊的沙發上,對那種想要貼上來的熱辣美女冷眼相待,拒之千里的樣子,就特別不能理解,而且看到他那樣的態度,evan甚至覺得自己像是個惡人。言肆這種男人,就不像是個會在這種地方鬼混的人。他不會是喜歡男人吧evan看着言肆的眼神逐漸變得驚悚,雖然他生在開放國家,這種事情是個很正常的事,但是他是個直的啊evan嚥了咽口水,手慢慢伸向了言肆放在桌上的手機,順便還徵求了他的意見,“我玩會兒你手機”要想了解一個人,就必須要從他的貼身物件看起,尤其是手機這種可以藏匿萬千激情和姦情的東西。“隨意。”言肆的心情好像不錯,沒有介意他的唐突,淡淡的丟下兩個字之後,去了衛生間。evan心裏咯噔一下,握着手機有些惶恐,言肆竟然連他要玩他手機都不介意了,難不成他想的是真的衛生間裏的言肆倒是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畢竟他手機裏也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和機密,只不過是不願意陌生人碰他的東西罷了,正好evan無聊,他要玩玩也未嘗不可。自己剛打開門走出去,就遇上了臉上帶着興奮笑容的evan,手裏舉着的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自己相冊裏安諾笑彎了眼睛的自拍。言肆沉默了好一會兒,纔回答她,“他在我手機裏看過你的照片。”安諾眼睛動了動,最終也只是撇了撇嘴,小聲的嘟囔了一句,“有照片就覺得是女朋友了外國人思維這麼清奇”她以前拿着言肆的手機折騰過好多次,很多時候都是拍了一堆照片,轉頭不滿意,又給刪了,言肆倒也由她折騰,沒有說些什麼。只是他也沒有想過,那僅存的幾張照片,竟然陪他過了三年。安諾也沒想過,自己留着他手機裏的照片還有那麼大的作用,讓有的人誤解,讓有的人拿去做文章。言肆看着她撇嘴的表情,喉結上下動了動,卻沒有說話。那天晚上,evan舉着他的手機,指着相冊裏的安諾問他,“這是誰”畢竟一個女人的照片出現在言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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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手機裏,簡直就跟發現新大陸一樣新奇。言肆盯着那張照片看了好一會兒,才從脣齒間溢出了兩個詞,“ girl。”他的女孩兒。他的,女朋友。所以evan看到安諾的時候纔會那麼驚奇和興奮,畢竟他只是在手機上見過那麼一次,而且中間隔了好幾年。言肆目光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什麼,安諾也就那麼盤着腿,頭往旁邊一歪,看着前方發了一會兒呆之後,眼皮漸漸的合上了。靜謐的房間裏響起了平穩的呼吸聲,安諾本來就有些睡眠不足,雖然自己被他折騰的也不知道是真的太累了睡了過去,還是直接暈了過去,但是就像是走了十多公里一樣的疲累,如果可以的話,她倒是想就這樣睡到明天。而言肆就不一樣了,出了一晚上的力,卻不知道疲累,第二天還神清氣爽的樣子。真的是,不公平啊安諾的頭靠在沙發上,言肆一轉頭就看見了那張白皙精緻的臉,幾縷頭髮垂到了她的鼻尖上,言肆伸手幫她撥開之後,看着那張動人的臉,心臟像是在一點點的被填滿。陌生的感覺襲來,讓他有些不知所措,就這麼望着她的睡顏,直到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窗外的陽光依舊炙熱,卻不再像之前那樣讓人熱到讓人煩悶,而且畢竟還沒有正式進入夏季,室內還是有些微涼。言肆轉身想要給她搭上一條薄毯,卻又怕她這個姿勢睡醒了之後腿麻,思索了一下,還是站起了身,彎腰想要抱起她。“安安”他放低了聲音,溫柔的叫着她,動作也輕柔了許多,儘量不弄醒她。睡夢中的安諾眉頭越皺越緊,他剛要用勁把她抱起來,懷裏的人驀然推開了他。言肆沒有防備,險些沒有站穩,整個人晃了兩下,緊皺着眉頭看着坐在沙發上的女人。安諾紅脣微張着,一雙烏黑的眼裏裝滿了凌厲和憤恨,直直的看着面前的言肆,臉上的表情有着難得的陰狠。也不知道爲什麼,看到她那樣的表情和眼神,言肆感覺像是被誰用刀在心上劃了一刀一樣,卻又很不解,她明明還在睡夢中,怎麼會突然醒過來做噩夢了言肆擰起了眉頭,一雙黑眸緊盯着她。安諾視線冷冽了對上了他的目光,透露着毫不掩飾的恨和冷,看到言肆目光中的不解和擔憂之後,良久,才憋住了自己的呼吸,眸色閃了閃,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她整個人也放鬆了下去,緊繃着的肩和眉眼也舒展了些,扯着嘴角朝他露出一個笑容,“做噩夢了,不好意思。”“什麼噩夢”“估計是睡姿不對,腿麻了。”安諾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盤着的腿,喫力的將腿放了下來,一瞬間涌上來的痠麻感,讓她打了個顫,“結果就夢到自己癱瘓了,要截肢。”現在兩條腿,還真是跟癱瘓了似的毫無知覺。她也沒睡幾分鐘,但是噩夢襲來確實是太容易了,見縫插針,無孔不入,想睡個安穩覺的時候,偏偏就是睡不安穩。安諾回答的很快,低着頭在揉着自己的小腿,沒有再看言肆。言肆薄脣微抿,看着她垂落的秀髮,心裏有些堵。如果安諾真的是做了那樣一個噩夢的話,怎麼會突然暴戾的推開他,驚醒過來之後還是那樣的一副表情,像是仇視着眼前的一切。那雙清澈的眼眸裏明顯的倒映着他的面容,卻沒有減輕分毫的恨意。那種眼神,對言肆來說,不比凌遲酷刑來的溫柔,十幾秒的時間就像是一個世紀那麼漫長,等她把眼底的情緒壓下去之後,才聽到她風輕雲淡的一句話。她總是不說真話,連夢境都要掩飾。言肆的心裏煩悶,安諾一擡頭就看到了他逐

    漸布上陰霾的眼神。“幹嘛”安諾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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