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久伴無言(夏久安言肆) >第152章 我真沒時間去哄你
    “”安諾擡着頭,看着他緊繃的下巴,突然覺得有些好笑。言肆難得妥協,卻在妥協之後,得到的是安諾將他推離。那天安諾說要住回自己家之後,他確實有些悵然和慍怒,但是又不想再聽她說些無關緊要的理由和藉口,所以也就沒有再打電話過來。到了晚上,神差鬼使的就自己開着車到了她家的圍牆外面,依舊是那麼理直氣壯,好像大晚上的準備翻人家的圍牆並沒有什麼不妥。他就只是想跟她在一起而已,所以他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只是到了樓下一看,圍牆上遍佈着的玻璃片很是扎眼,在燈光下閃着一絲絲的光亮。言肆在那一瞬間,臉色比夜色還沉,眼底佈滿了陰鬱和狠厲,安諾這樣的行爲無疑是在告訴他,他沒那麼容易接近她。可是答應在一起的人,明明也是她。最後在聽到安諾那句防你之後,整個人都陷入了暴怒,甚至恨不得衝進去看看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表情。她直言不諱,更像是在言肆臉上打了一耳光,加之她那麼輕描淡寫的語氣,就像是平靜的在承認着我就是在耍你。不過他也只是開車回了家,即使是有着想殺人的惱怒,也生生的按捺了下去。結果一連三天,她都沒有一個消息。明明這件事,是她前後的說法做法不一樣,自己生氣之後,她卻連一句解釋都沒有。以前就算是兩個人有點什麼矛盾,她也總是會很快的湊過來找自己,再不濟,兩個人好歹還生活在一個屋檐下,就算話語不多,也算是有交際。結果這幾天,如果不是言肆知道她還進出着安氏集團的話,他都快覺得她又消失了。忍了三天,他還是找了過來。面前的男人緊盯着安諾不放,她眨了眨眼睛,緩緩的起了身,低頭收拾着桌上的文件,語氣淡淡的,“我很忙。”她大概猜到了言肆爲什麼會那樣問她,因爲他一直都生活在她厚着臉皮去哄他的世界裏,那天晚上是自己惹惱了他,卻不聞不問,也不去哄。言肆沉着一張臉,聽到她淡淡的語氣,更是怒了,皺着眉頭伸手按住了她的文件,“忙什麼”她能忙什麼忙到有時間玩遊戲有時間發朋友圈,卻沒有時間給他打個電話“我忙的事情很多啊。”安諾看了一眼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骨節分明的大手,輕輕笑了笑,對上了他冷冽的目光,“比如說投資啊,項目啊,還有很多需要我動手去處理的事情呢。”她的語氣輕柔,一字一句說的誠懇。確實,現在的安諾不是以前的夏久安,以前的夏久安只會圍着言肆轉,就像是覺得他是那個會發光發熱的太陽一樣,自己渴望着能夠靠近他,只是一近了,就被融化了。現在,言肆對於安諾來說,大抵就是那種精美璀璨的古董花瓶,很珍貴,卻不是必不可少的那一個了。安諾眨了眨眼睛,很平靜的看着言肆,淡淡的又補了一句,“所以,我真沒時間去哄你。”她很忙,也不想哄。言肆聽到她的話之後,手指猛然的收縮了一下,險些攥成拳。這句話,殺傷力還真是很大啊。他有種站在乾涸的沙漠裏的感覺,四面黃沙,口乾舌燥,就算張嘴也發不出什麼聲音。安諾這話的意思,完全也就表明了,她其實是知道言肆生氣了,也知道他生氣的原因是什麼,但是一句話,她不想哄。面前的男人像是怔住了,黑眸注視着她,一動不動。安諾看了他一眼,見他不說話,自己也就低下了頭,微微用力就把他按住的文件扯了出來,整理好了之後放到了一旁,繞過辦公桌想要走出去。之前餘溫那件事情,她還是想要過去好好安排一下。畢竟從第一天看到餘溫的時候,就覺得她看上去是個蠻堅強幹練的人,這幾天卻憔悴不堪,不管是作爲上司還是朋友,她都應該去看一下的。只是剛剛走出去,就被突然站過來的言肆攔住了,直接撞進了他懷裏。說到底,安諾還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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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不在焉。“爲什麼”言肆刻意攔住了她的去路,順勢還拉住了她的手腕,爲了避免她逃走。言肆哪裏是個會給人留情面的人,尤其是在安諾絲毫不在意他感受的情況下。但是不同於往日,他那種傷人的話,始終沒有說出口,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麼接安諾那句話。他感受過安諾的嬉皮笑臉和死纏爛打,也見識過安諾的伶牙俐齒和反諷功力,只是她以前從來沒有把那種反諷用在他身上。直到用過來之後,他才知道有多疼。所以言肆掙扎了很久,卻又只是不甘心的問了個原因,“爲什麼要那麼做。”明明都已經答應和他在一起了,又不讓他去見她。“你是指玻璃片嗎”安諾擡頭望着他,眼裏有着一股不知名的情緒。“嗯。”男人沉聲回答着,卻也沒能蓋住語氣中的不悅。安諾揚起嘴角,朝他露出一個笑容,手腕動了動,從他手掌中掙脫了出來,卻環上了他的腰,“如果我說是不想讓你輕易接近我,你信嗎”“”言肆沒有說話,只是摟住了她的腰,薄脣微抿。安諾撇了撇嘴,“好吧,就知道你不信。西遊記還有九九八十一難呢,愛情太順了也不是什麼好”事。她說着就想要鬆開圈在他腰上的手,卻被言肆沉聲打斷了。“信。”他信。他信她說的,她是爲了不想讓他輕易接近她,但是不想聽她說完。什麼叫愛情太順了也不是什麼好事安諾被他突然的一個字說的整個人都僵了片刻,她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字會從言肆的嘴裏說出來。還是在她面前。自己說過的真話,他一一諷刺過來了,半真半假的話他卻信了她確實是不想讓他輕易接近,不過原因不是像她信口拈來的這麼有情調,只不過就是個小報復罷了。本來以爲這就是個不痛不癢的存在,沒想到還真的牽動了言肆的情緒。安諾的眼瞳裏閃了閃,“你真信”“我信。”言肆的語氣柔和了一些。三天的時間,他過的度日如年,卻看到安諾一臉的平靜淡然,他當然惱怒,但是始終執着着的,不過就是想聽她一個解釋。安諾在他懷裏動了動,笑眯眯的用下巴蹭了蹭他的胸膛,仰着頭問他,“生氣嗎”她這個樣子,根本就沒有一點擔心他生氣的意思。明明那天他打電話過來是因爲知道了她在挖他公司裏的人,轉頭回去又看到她把圍牆設成了一片刀山,現在告訴了他原因之後,他卻反而柔和了些。有些不太像言肆啊。安諾心底有些不解,但是又很快的反應了過來。反正從自己回來之後,言肆跟以前就已經有些不一樣了,至少對她是這樣的。信任這兩個字從言肆嘴裏說出來,大抵就是他真的在一步步愛上她了吧“氣。”言肆微微擰眉,低頭危險的看着安諾。“”現在這樣的狀態,他看上去也不像是個被惹到暴怒的人啊。言肆看着安諾眼底閃過的驚詫,摟在她腰間的手突然往下,託着她的臀,將她放在了辦公桌上。隨後自己也抵了過去,一手撐在桌上,一手按着她的後背,朝她吻了下去。他懲罰似的在安諾的脣上咬了一口,像是在發泄着自己的不滿,滑膩的舌頭也探了進去,抽取着她嘴裏殘留的空氣。安諾被他強硬的動作弄的微微後仰,雙手也拽緊了他肩上的襯衫,底下的肌膚一片火熱。明明看上去是一個人做法荒唐,一個人怒不可遏,之間有着一時半會兒解釋不清楚的事情,卻在脣舌之中結束了。安諾白皙的臉上泛起了紅,言肆卻沒有準備放過她,甚至在兩個人交

    融的氣息中,氣溫都好像上升了幾分。&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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