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久伴無言(夏久安言肆) >第219章 有她之後,誰都不行
    他冷漠的看着言肆,話裏帶刺,“陸晨曦久不露面,誰知道是不是你把她藏起來了呢”安文竹這幾天找人把陸家查了個底朝天,順便也對言肆的過去了解的詳細了一些,只是言肆一直以來的爲人都跟他表現出來以及傳說中的一樣,不喜歡跟別人交流,從來都不願意跟別人接近,身邊也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緋聞。言肆跟很多富二代公子哥不一樣,身家清白,爲人沉穩,但是安文竹怎麼也想不通,這樣一個沉穩冷冽的男人,怎麼能做出那麼多傷安諾心的事。之前陸晨曦生日宴上的事情沒有人告訴他,也沒人敢搬到明面上來說,但是暗地裏已經傳開了,安文竹找人一查就對當天的事情一清二楚。言肆這個人,一邊口口聲聲的說着愛安諾,一邊卻又不忍心對陸晨曦下手。模棱兩可,令人髮指安文竹一想到這些,感覺越看眼前的男人越不順眼,臉色一沉,目光變得有些凌厲了。“我也在找她。”言肆否認了他的話,“而且,我沒有把她藏起來的必要。”“那說不好。”安栩驀然幫了一句腔,說話有些陰陽怪氣的,“那陸晨曦可是你的小青梅呢,這麼多年感情了,那萬一呢”“沒有萬一。”言肆轉頭看了安栩一眼,漆黑的眼眸裏平靜無瀾,似乎對於陸晨曦這個人的存在很漠視,“我跟她沒有任何感情。”在言肆的世界裏,跟陸晨曦的關係大概也就只是比普通朋友更熟識一點,畢竟從小一起長大,對於對方的家庭底細都知道的清楚。就算是他對這些沒興趣,那也是從記事起就得了解的。過去不可逆,可是,來日可期。安栩跟安文竹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偌大的客廳裏就三個男人,各懷心事,相視而站。沉默了良久,安文竹才叫言肆和安栩坐了下來,他輕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之後,纔看向了言肆。那目光中帶着打量和探究,臉色也很是嚴肅,“我並不覺得因爲你是小祈的爸爸,就要讓你跟諾諾在一起。”他喝了一口水,緩緩說着,“話句話說,小祈現在是我安家的人,就算沒有你,他也是我安家的孫子。”提到了安子祈,言肆下意識的就看了一眼樓梯口的方向,像是希望在某一瞬間,能夠看到他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不管他姓安還是姓言,都改變不了是我兒子的事實。”言肆薄脣微掀,淡淡的說着。看到他這一臉的志在必得的樣子,安文竹突然冷笑了一聲,“你就那麼篤定小祈是你兒子從你們見面到現在,dna都沒驗過吧”雖然之前他們已經談論過了小祈的存在,包括他出生時候的危險,但是這個時候,安文竹總還是想要嗆他兩句,看看他是什麼反應。言肆不爲所動,“不用驗。”那些所有的程序都是多此一舉,在他這裏根本用不上。“你就不怕他其實不是你兒子”“如果不是我兒子。”言肆嘴角掛着淡淡的笑,“安安不會生下來。”“”安栩坐在一旁,看到言肆的臉上篤定的神情,感覺自己好像吃了一嘴的蒼蠅似的。安文竹暗暗的翻了個白眼,小聲的咕噥了一句,“還挺自信”安家的人,愛恨都表達的很明顯,如果真的對方是那種自己厭惡的人的話,多看一眼都覺得髒眼睛,加上言肆本來就有些敏感,對於安文竹的想法也摸了個七七八八。這些年裏,感情在言肆的面前,看透了的他不敢面對,而面對了的,卻從來沒看透過。比如安諾,比如陸晨曦。言肆沒有聽清楚安文竹小聲說的是什麼,把話題又扯了回來,“該承擔的責任我都會承擔,您要有所責罰我都盡數接下,但是,我不會放開她。”他的一番話說得很認真,低沉的嗓音和堅定的語氣,確實讓人心安。言肆的過去具體發生過什麼事情,安文竹沒有查出來,但是光憑安諾的話語中,他大概能清楚一點,言肆如今的性格脾氣都跟過去發生的事情有關。不過仔細想想,也未嘗不通。言明出軌的時候圈子裏的人都知道,那個時候的言肆估計也就五六歲,差不多也能懂事了,雖然可能還理解不了愛情和出軌這兩個詞,但是留下的那段記憶,是一輩子的。越大一些,怨恨就越多,也就更是對愛情這兩個字避之不及了。可是安諾畢竟是他的女兒,在對言肆理解個七八分的時候,他還是十分心疼自己的女兒的,雖然說是她自己先愛上的言肆,但是這也不是他隨意糟蹋的理由。之前安文竹在醫院跟他談過幾次,也知道過去的種種大多都是誤會,畢竟兩個人之間並沒有怨恨,更是牽扯不到上一輩的恩怨,那些誤會,只要兩個人還願意在一起,那麼也不是不可以拋開不談。只是安文竹覺得言肆不爲所動的狀態實在是很讓人看不順眼,過去的那麼多事情,雖然諸多都是誤會,他和安諾兩個人都是痛苦的那一方,但是安諾承受的始終還是比他多。既然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那好歹得知道要爲了自己的下半身而負責啊,更何況現在安諾連孩子都給他生了結果連小祈都見到了,所有的事情也都說清楚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安文竹當然惱怒,言肆這樣的態度不亞於又把安諾退出去做擋箭牌,所以安諾越是在他面前給言肆說好話,他就越是冷漠。對於言肆如此沒有責任心的樣子,他肯定不會讓小祈再去見他了,至少要等到哪一天他肯自己開口對於過去的事情一力承擔了再說。最近這段日子,安諾倒是沒有再提過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情,更是沒有再爲了言肆說一些維護他的話,安文竹心裏本來就有些疑惑,結果今天言肆突然出現在他家裏,開口就是要娶他女兒,一時間差點沒有反應過來。聽到他的話之後,安文竹竟然心底鬆了一口氣,有些慶幸這個男人還沒有到無可救藥的地步。但是又不知道他爲什麼會突然提起這件事,畢竟之前看他的狀態,似乎根本沒往這上面想過,安文竹纔會如此惱怒的。安栩在一旁翹着二郎腿,靜靜的看着面前的兩個高手過招。言肆和安文竹四目相接,都沒有說話,卻好像又能用眼神交流一般,遲遲不開口,卻又沒有人閃躲一下眼神。安栩撇了撇嘴,突然覺得有些無聊。早知道,他還不如出去跑步呢。“如果沒有小祈的話,你還會說這話嗎”安文竹陡然問了一句。言肆幾乎是想也沒想的就回答了他,“會。”他想要跟安諾走完餘生,從來都不是因爲她給自己生了個兒子。安文竹沒想到他回答的如此之快,眸色沉了沉,扯着嘴角笑的微妙,“那你之前不是還準備跟別人訂婚麼”說來說去,話題又落在了這件事上,安文竹對於言肆跟陸晨曦訂婚這件事,始終都還耿耿於懷,倒不是單單因爲訂婚這件事,而是他總感覺在言肆那裏,陸晨曦始終都還有些分量。不然之前生日宴上的事情,他不會就那麼讓人壓了下去。“就算安安真的走了,我也不會跟陸晨曦走到最後那步。”言肆定定的看着他,“那天我本來就準備取消訂婚的。”“爲什麼”言肆的目光深邃,像是一潭幽深的湖水,裏面漸漸倒映出了安諾的樣子,從笑靨到隱忍,到紅着眼睛望着他的神情,心裏顫了顫。“沒有她之前,誰都可以,有她之後,誰都不行。”安諾到家的時候,言肆剛走不久。她一邊看着手機裏言肆給她發的消息,一邊整理着衣服,兩頭擔憂。昨天晚上兩個人都有些過於放縱了,甚至於到了最後,她都忘了言肆身上有傷了,折騰到了很晚才睡,所以今天起來的也就遲了一些。好在她之前帶過去的換洗衣服是襯衫,該遮的地方都遮住了,不然回家之後讓爸媽看到自己脖子上的痕跡,估計得給氣個半死。&n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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