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漢末遼王 >第一百二十四章 拋石機的逼迫
    李林在常山用了一會拋石機以後,就知道自己這樣發明被劉虞頂盯上了,所以趁着還沒有被劉虞仿製出來,立即就給拉走了,說是青州急用,然後就是再也沒回來,這一會李林知道要對付大戟士這樣的加強版重步兵,先用拋石機砸砸你,就不信你是鐵做的

    太史慈點點頭,鮮于埔激動道“好啊這一會主公勝矣”鮮于埔得到了自己希望得到的答案,立即就想了出來,司馬朗雖然沒有親眼見過拋石機,但是還是有所耳聞,心裏嘀咕着,拋石機就是那個人麼成爲怪物的那個玩應呵呵,元傑真是奇才,竟然還能製造出這種東西

    有了拋石機,可以說袁紹軍隊的悲又一次上演了,大戟士身着重甲,雖然堅不可摧,但是一動確實緩慢,這個也是李林爲什麼給了破軍營厚厚的盾牌,堅硬的頭盔之後,卻給了破軍每個人輕便的鎧甲,畢竟沒有鋼鐵俠,太注重防禦也是徒勞,李林覺得袁紹將主公防禦的大戟士,作爲自己的衛兵是最合適的,但是這場袁紹軍隊絕地反擊的戰爭,派上了大戟士,一開始就是笑話。

    果然,大戟士的兵陣一露面,便被拋石機砸的粉碎,混亂不堪,僅僅一個照面,就倒下了數百人,袁熙大驚,立即撤軍,鮮于埔本來想追擊,但是被司馬朗攔住,大戟士尚在,追擊的話,有大戟士斷後的袁紹軍隊,士兵就是去送死的

    此後,鮮于埔徐徐進軍,只要袁熙的軍隊一露面,便是先用拋石機擊之,然後再進軍,知道兩軍的大營僅僅隔了一條河,南北相對,太史慈每天都會定時定點的下令拋石機攻擊河對岸,就算是打不到敵軍的大營之中,但是現在袁熙的軍隊只要聽到石塊落地的聲音就會亂作一團,太史慈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公子”袁熙大營,許攸皺着眉頭焦急說道,“將士們當真快支持不住了士氣之底,前所未有啊公子,若是再無有個辦法”

    “夠了”袁熙憤怒喝止許攸的話,在大帳中來回踱了幾步,怒而說道,“只是死了區區千餘餘人,就把你們嚇成這般模樣”

    “非也”許攸猶豫着上前說道。“公子也非是無有見過那等慘劇,被那石彈砸到,莫要說體無完膚。只怕想存下個完整屍首也是奢求。公子怕是沒有見着早間那名士卒,竟被砸成一團肉末”

    “住嘴難道我就希望這樣嗎”袁熙只感覺腹中一陣惡意上涌,張了這麼大一來,袁熙身爲公子,當然殺過不少人,但是如今許攸說出的話,卻叫袁熙腹部翻騰不已。

    “我豈是不曉司馬朗此舉乃是壞我軍中士氣耶”袁熙怒聲說道。

    許攸擡微微一愣,說道。“公子知曉那公子欲要如何處之”

    “退無可退某又能有什麼辦法”嘆息一聲。袁熙愕然說道,“我父親在常山的的時候,就喫過此物的大虧,如今司馬朗得此利器,我等便是固守亦是無用,拖延之策且是失效矣,我也不知如何處之,不若就讓他來取了我頭顱去罷了”袁熙現在有一些泄氣了

    “公子”許攸橫一臉正色喝勸道,“公子何以如此輕視自身你乃是主公之子,主公之氣概何在”袁熙不是袁紹,袁紹手下的這些個謀士可都是他他叔伯一輩的,許攸不敢頂撞袁紹,可不是不敢頂撞袁熙,更何況,現在這種危及的場面了。

    袁熙聽罷,臉上隱隱露出幾分苦笑,一念及當今局勢。面色隨即又復沉下,悽然說道,“若是我父親能夠聽信善言,怎麼會被那劉虞奪去先機。如今步步受制於司馬朗。當真恨也”

    “公子”許攸望着袁熙悔恨的表情。“公子現在爲三軍主將,切莫泄氣啊”

    袁熙一聽許攸的話,擡頭看看許攸等人,只見衆人的目光都在注視着袁熙,袁熙猛地一陣,那目光是什麼,那是希望,自己已經到了這樣的處境,見衆人竟然還對自己有着希望,袁熙抖擻精神,有回到了主位坐下,將所有將領叫來。

    “諸君”袁熙高坐主位。緩緩說道,“在得知我軍的大戟士已經失去了作用之後,本我等思固守之計,心思讓那鮮于埔糧盡而退,如此乃在營外設下重重防禦。如今鮮于埔得司馬朗謀劃,造出一攻城利器,號爲拋石車”我想諸位想必也知曉了”

    “我等知曉此事”衆人拱手一拜道。

    袁熙點點頭,環視衆將,徐徐說道。“如今將士們皆心中有怨,若是長久以往,怕是要出禍事。依諸位之見。我等當如何解開此圍”

    審配首先出列,拱手說道“司馬朗此計,所求卻不是殺敵,乃是欲壞我軍中將士士氣,每日望着那些石彈白白奪走將士性命,便是我也心中悽然,又何言麾下將士依我之見,必要毀了那些拋石車”

    “大人說得甚是輕巧”袁熙部將焦觸笑說道,“大人可知那高處有多少士兵把守我來告知你,一萬而且是鮮于埔麾下最善於防守的將軍把守此處其外更有五千兵巡衛在旁,我等如何近”

    “夠了”袁熙微怒說道“我讓你等來乃是商議破敵之計,且不是讓你等互相爭鬥”

    焦觸、審配對視一眼,恭敬說道,“請公子恕罪”

    袁熙重重呼了口氣,眼神不由望向高覽。猶豫一下,淡淡說道,“高覽就,你可有要說的”

    “唔”高覽楞了一下,錯愕地望了眼袁熙,抱拳說道,“末將的意思與審配大人相若,若是讓那些拋石車繼續壞我軍中士氣,此後戰亦無可戰”

    “荒謬”焦觸冷笑一聲。

    “這位將軍說的好”許攸在焦觸驚疑的眼神中徐徐站起,對袁譚抱拳說道,“依某之見,與其屈辱死在投石之下,想來軍中將士更願死在白刃之中請公子明鑑”

    “戰”袁熙環首望着衆將。

    聽了許攸的話。焦觸也有一些心動,他雖然與許攸不和,卻不會因私廢公,他駁回許攸、高覽的提議究其最終原因,便是傷亡太大

    相比於每日皆有幾個名士兵死於非命,焦觸更希望死守到鮮于埔糧盡兵退,可是此刻聽了許攸的話,他卻改變了主意,是啊與其屈辱地死,那不如死地轟轟烈烈一番

    焦觸眼神一變,猛地起身,與許攸對視一眼,抱拳齊聲喝道,“公子請下令與敵軍一戰”

    高覽亦出列單膝叩地說道,“願跟從諸位將軍,請公子恩准”

    袁熙欣慰地望着帳中衆將。起身重重喝道,“好我等便出營與司馬朗決一死戰”

    此刻的袁熙,纔是許攸記憶中的主公袁紹的樣子那令無數人膽寒的將軍

    “且慢”許攸微笑着在衆將不解的眼神中走出,對袁熙拱手說道。“若是公子欲與司馬朗決一死戰,那麼我有一計稟呈公子,此計九死而一生成,則鮮于埔敗退。不成。則遣去之將士皆亡”袁熙目露驚疑之色。與帳中衆將對視一眼,帳中鴉雀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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