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襲幽遼軍後方”衆人聽後一愣。
吳敦立即說道:“憑藉李元傑的本事,我們怎麼可能偷襲成功,說不定還會半路被幽遼軍埋伏,到時候幽遼軍可就不一定能跟上次一般,放我們走了”
“誒”臧霸緊握着拳頭,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上一次幽遼軍明顯就是給他們讓開了道路,衆人後來也是都反應過來,心中雖然還是那幽遼軍當敵人,但是同樣的,當然會感念幽遼軍的恩情,加上田豫對臧霸說的種種,臧霸已經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這一回從蕭關敗退回來之後,臧霸就沒有再出過一次兵,一直都用各種藉口拖延着,昨夜車胄剛剛敗退,今天就發了這樣的指令,臧霸心裏也犯了嘀咕。
“莫不是那車胄已經懷疑我了”臧霸喃喃說道。
“哼”孫觀冷哼一聲,道:“定然又是那個徐宣從總搗鬼了”
“我看說不定就是車胄很是忌憚將軍”
“”
“報”正當臧霸的帳內衆將各抒己見的時候,一名士兵飛速的跑了進來,跪倒在臧霸眼前,拱手道:“將軍,營外有幽遼軍的使者求見”
“什麼”衆人大驚,車胄的人才走,這幽遼軍竟然還派人來了,臧霸立即問道:“幽遼軍使者是誰”
士兵立即說道:“乃是田豫”
“田豫”臧霸唸叨一句,又問道:“帶了多少人
士兵道:“田豫僅僅帶了兩個護衛,不過不過”
“說”臧霸厲聲說道。
士兵猶豫一下,吞吞吐吐道:“他們是舉着一杆金色大旗,上面乃是繡的遼字”
“金色遼旗”衆人大駭,“莫非是李林來了”
臧霸立即起身,說道:“立即不在營帳門口擺下案子,迎接田豫”
“諾”衆人拱手道,隨即開始佈置。
不一會,在營外已經等候多時的田豫還有兩個隨從,終於看到了一名士兵跑來,對田豫道:“田豫將軍請”
“嗯”田豫點點頭,緩緩上前,剛剛接近臧霸的營帳,便看到臧霸營帳前面,雁翅排開兩排威武的漢子,最內側的就是田豫見過的孫觀,伊禮等人,皆是挺直了胸膛,手握腰刀刀柄,在那裏立着,顯得不怒自威,而臧霸則是安坐與正當中,背後便是營帳,看見田豫三人接近,也沒喲動彈。
“留下兵器”孫觀看田豫還想上前,立即出來一步指着田豫三人喊道。
“呵呵”田豫很是無所謂的看了看這個陣勢,心裏冒出來兩個字可笑瞟了一眼自己身後的兩個人,都是露出了不削的笑容,田豫一扶腰間的林刀,緩緩說道:“我腰間兵刃在此,何人來取”說着,田豫掃視四周,氣勢一凜,好似視眼前這些彪形大漢如同無物。
“你大膽”脾氣最爲火爆的孫觀立即大怒,喝道:“你當我不敢”
田豫都不正眼看着孫觀,無所謂道:“呵呵,你來啊”
“你”孫觀語塞,臧霸在後面,自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哈哈”田豫大笑,緩緩說道:“你們莫非是心中懼怕我這裏林刀嗎”
“林刀”衆人心中都是嘀咕一句,這就是那個十分厲害的兵器,就算是幽遼軍,也只有護衛營和血殺營配備,剩下的人,也就是像是田豫這樣的級別的將軍纔會佩戴一把,這樣在這些人眼中就是傳說中的林刀,看着田豫撫摸着的纖細的刀身,衆人都是練武之人,無不吞了一口口水。
“呵呵好好國讓賢弟果然是氣勢不凡啊”臧霸這一會終於說話了,田豫邁步上前,身後二人一人拿着一個盒子,一人舉着一杆大旗,正是金字遼旗,準備只感覺那金光閃閃的旗幟一步一步的向自己接近,不由的有些緊張起來。
田豫到了近前,根本都不理睬其他人,對臧霸拱拱手,道:“宣高兄,好久不見了”
臧霸並沒有站起身,而是對田豫拱拱手,道:“呵呵,久違了不知道國讓來有何貴幹啊”
田豫後撤一步,讓出來了後面那杆金字遼旗,一伸手,說道:“這一次,某乃是代表我家主公而來”
“哈哈膽小鬼哈哈”
“哈哈,莫不是看到了我家將軍會尿褲子不成嗎”
“是啊是啊,聽說那個遼侯就是喜歡尿炕”
臧霸的身邊立即響起一陣嘲笑之聲,大部分人都是土匪出身,罵的是越來越難聽了。
田豫面色一變,後退一步,只見拿着金字遼旗的那人雙手緊握着大旗,“喝”一聲怒吼,狠狠的將旗幟的杆子插向了腳下的地面,“噗”旗杆竟然被生生的插進了土裏半米深,本來還在鬨笑的衆人全部呆滯下來,閉上了嘴。
只看那人鬆開了旗杆,旗杆晃了兩下,直挺挺的立在了那裏,能當做金字遼旗的旗杆,當然也是會用最好的木頭,要是正常的旗杆,那樣硬生生的插進土裏,早就崩斷了。
那人長得並不很是強壯,但是剛纔那一招着實將衆人鎮住,一大步上前,手握腰間林刀,斜眼看了一下太陽背後之人,只見背後之人微微一點頭,好似是得到了指令,那人瞪着臧霸衆人,厲聲說道:“剛纔誰說我家主公了,再說一遍”
衆人愕然,眼睛直愣愣的看着那人,真有不怕死的一個,乃是臧霸麾下一員小將,有些武力,更是有些飛揚跋扈了,竟然上前一步,指着那人喝道:“你算是個什麼東西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
“唰”只聽一聲刀劍出鞘的聲音,下一刻,就看到那一員小將脖子上伸出了血液,那小將本來還張着大嘴,指着田豫三人,忽然感覺不能出聲,一瞬間,勃頸處如泉眼一般,噴出了血液,“唰”那人收刀,退後了一大步,一面血液噴到臉上,而那小將,緊捂着脖子,好似想把這噴涌的血液按回去,但是這是不可能的,只看小將緩緩的倒了下去。
“啊”衆人驚呼一聲,倒在地上的小將已經不再動彈,死的不能再死了。
而那人有說話了,道:“你算是個什麼東西這裏連你活着的份都沒有”聲音很是霸氣,好似此人就是該殺一般,驚呆了的衆人久久沒有反應過來,而那人有說了一句,道:“剛纔誰說我家主公,再說一遍”這一次聲音好似跟上次差不多,但是就好似一劑重拳,不n多劑重拳,砸在了臧霸這一劑周邊所有人的心上。
“你大膽”孫觀大怒,說話就要上前抽刀,臧霸立即喝道:“仲臺”
孫觀止住了不知,臧霸立即厲聲道:“不可妄動,回去”
孫觀緊咬着牙,但是有點腦子的人就能看出來,孫觀不是眼前那人的對手,孫觀上去肯定就會和這躺在地上的小將一個下場,孫觀抽出來幾釐米的刀又收了回去,站回了原位。
臧霸臉上有些掛不住,怒聲說道:“田豫將軍你的人在我的營內殺人,這有些說不過去吧”
田豫邪笑着上千,一拍還在怒目等着臧霸的看似小將的那人說道:“我們的人說的不對嗎是不是要我在重複一遍,剛纔誰說我家主公了,站出來,再說一遍”
沒想到田豫也是呵斥了一聲,雖然氣勢明顯比那人要低一些,但是這一次沒有人敢出來答話了,臧霸只感覺拿到“嗡嗡”直響,沒想到這還沒說就話,自己這邊就死了一個。
緊盯着田豫三人,臧霸幽幽說道:“田豫將軍,你要是找我來有事,那邊說事,要是沒事來消遣某,還在某的營裏殺了人那我臧宣告也不是泥捏的”
田豫淡淡一笑,但是笑得還是有些邪惡,緩緩說道:“呵呵,我這位兄弟,就是幫助宣告兄教訓一下你手下這些不聽話的小兄弟們接着剛纔的說,我是代表我家主公前來,而這金字遼旗,所在,也算是我家主公親至,我作爲那個發言人,也算是有話語權的,而我家主公爲何不來,依着我家主公的話來說,就是,你”說着同樣指了指臧霸,接茬說道:“不配”衆人有一次感覺到自己被雷劈一般,這這幽遼軍是來好好說事的嗎怎麼說話都這麼囂張,什麼是發言人,什麼事話語權,啥意思被說他們,就連田豫也是不明白,這些都是李林交給他的,讓他這麼說的沒有辦法,田豫也是好照葫蘆畫瓢說了出來,什麼發言人,話語權,他當然是不明白着一些詞彙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