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漢末遼王 >第一百六十九章 猛攻潼關
    要說這袁尚怎麼會發現前來突襲的王當呢,廢話,當然發現了,那王當若是第一次來就直接突襲,那袁尚還真是沒有準備,湖北黃巾軍打的措手不及,名爲夜襲,就是要趁着夜色隱藏,其次要的就是速度,在敵軍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火速攻上去,但是王當來來回回好幾趟,袁尚的人又不是瞎子,就算是外面黑乎乎的一排呢,但怎麼一地也聽不到動靜,立即有人彙報給袁尚許攸,許攸何人,當即就想明白了張白騎的佈置,趁着王當還在等着埋伏敵軍的時候,已經將那些稻草人倒上火油,弓箭手也以已經準備就緒,雖然潼關兵馬不多,但是許攸也料定張白騎乃是試探,不會全力猛攻,不然怎麼回事晚上來,也就在關上做好了扣等着黃巾軍上鉤,結果,王當還真給面子,真的來了,又送給了袁軍一場大勝

    “你你”

    “啪”

    黃巾軍的帥帳之中,傳來了張白騎的怒吼聲,只見帳內,張白騎指着跪在地上,滿臉被薰得黝黑的人怒不可遏的大罵,一巴掌排在了案子上,罵道:“你個蠢材,你兩千兵馬就幹強攻潼關你瘋了嗎竟然就帶了幾百人回來,你怎麼不死在關下陪那些死去的兄弟們”

    在下面的黑人不是別人,正是王當,被張白騎罵的一個大氣都不敢喘氣,兩千精兵,雖然有些心疼,但是其實並不是很多,但是張白騎輸的憋氣,心裏一股子火氣沒有地方撒,這打了敗仗回來的王噹噹然就成了出氣筒了。

    王當悲傷的說道:“大帥末將知罪了,但是那敵軍實在是太氣人了,末將一時衝動還望大曬恕罪,要是想殺了末將,那便殺吧,末將不敢有怨言”

    “媽的”張白騎大罵一聲,道:“你以爲某不敢殺你來人”

    一旁的衆將士趕緊上前,紛紛跪倒在地,喊道:“大帥,王當將軍雖然有罪,但是罪不至死啊,都是因爲那袁尚的陰謀詭計,還望大帥饒恕王當將軍的死罪啊”

    “哼”張白騎重重的哼一聲,要是讓他殺王當他還真捨不得,都是出生入死多年的老兄弟,沒有跟着自己享福,反而被自己殺了,張白騎也是不忍,看着不敢擡頭的王當,還有跪倒在地求情的衆人,張白騎也是要找一個臺階下而已,沒好氣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杖責八十軍棍現在還在作戰,先記下來,以後自己張點腦子”

    要說平常這責罰八十軍棍,那不死也是個殘廢,張白騎也是一個重罰,衆人心中咯噔一下,但是在聽後來張白騎所說的先記下,衆人就知道王當沒事了,以後立下一些功勞,便可以功過相抵了,打不了衆兄弟就故意讓一些功勞給他,也就可以了。

    “大帥,末將心有不甘,那敵軍屢次用詭計算計我們,大帥,某將請戰”王當也就沒有擡頭,厲聲說道。

    “末將請戰”衆將士皆是齊聲說道。

    “好”張白騎怒吼一聲,道:“明日出兵攻打潼關”

    “諾”

    就這樣,用稻草人之計,許攸硬是拖住了張白騎數萬大軍兩天連個屁都沒放,還在沒有損失一兵一卒的情況下,在潼關之下,誅殺了一千多的黃巾軍精兵,而張白騎爲何又選擇了再過一天,當然是要讓將士們好好休息。

    又是一天,張白騎這一會是要動真格的了,全軍出動,緩緩殺到了潼關之下,一來就是對着關上大罵,道:“袁尚小兒,泥皮匹夫,只知道用詭計贏我嗎,敢不敢出關與我一斗”

    只看關上,一身金甲的袁尚也探出了腦袋,聽了張白騎的話哈哈大笑,道:“呵呵,黃巾賊子,難道你們呢沒有聽說過,兵者詭道也嗎只要能贏,一切方法都是計策,怎麼樣,張白騎,這幾天睡的好嗎”

    袁尚是哪壺不提開哪壺,直戳要害,說道了張白騎的痛楚,衆將士都下意識的摸了摸這幾天迅速增長的眼袋,張白騎立即大罵道:“狗賊,今日,某便要拿下潼關,將你碎屍萬段”

    “哼”袁尚冷哼一聲,道:“張白騎,你要來便來吧”

    張白騎氣的壓根直癢癢,一揮手,怒吼一聲,道:“攻破關隘,不留活口,殺”

    “殺殺殺”黃巾軍喊着號子一點一點的前進,爲何是一點一點的,因爲他們正在推着十幾架的井闌,想潼關方向徐徐而動,井闌上,站着一排排的黃巾軍弓箭手,巨大的井闌漸漸的移出,就這樣龐大的氣勢,就讓關上的袁軍呼吸一緊。

    而袁尚呢,早就發現這巨大的井闌了,在張白騎在營內一點一點的將井闌搭建起來,便有袁兵向袁尚稟報,但是袁尚就是面色大變,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井闌,這樣的攻城利器如何會不讓袁尚雞蛋,張白騎竟然拿出了井闌來,看來是要盡全力了,而自己麾下雖然有騎兵,但是數量太少可以說是到最後護着自己逃跑時候用的,而要說衝出關去,將這十幾架巨大的井闌搗毀,那是不可能的,袁尚已知道井闌的是奇怪腦袋止疼,當然是問許攸,但是問許攸又有什麼用,許攸是謀士,不是超人,以關內的兵力,着實無法與數萬黃巾軍,十幾架井闌對抗。

    可以說,在昨夜則是黃巾軍已經識破了自己的計策,會前來攻打關隘的時候,許攸就想到了今天的情形,張白騎知道了自己的計策,當然是大怒之下,舉大軍而來,猛攻潼關,如今的兵力如何能夠,那個時候,許攸就想到了領軍撤出潼關,再圖大計,而這個時候,一隊人馬敲動了潼關的西門。

    看着逼近的井闌,袁尚一回身,對身後一員年輕的小將恭敬的一拜,道:“這就要勞煩將軍了”

    “呵呵”此員小將一聲銀甲,白袍,面相英俊,而最爲惹人矚目的,則是小將頭盔上的一個形似猛獸的圖案,小將一聽了袁尚的話,笑了笑說道:“顯甫兄放心,如此小事,某去去就回”

    袁尚看着眼前小將有些輕浮的口吻,沒什麼不滿,依舊是笑容滿面的說道:“多謝將軍了關門口的障礙物已經情理,某即可下令打開關門,將軍請帶領麾下騎兵衝出潼關,將這些井闌搗毀”

    “好嘞”小將很是瀟灑的一提長槍,下了關牆,而袁尚則是面容急變,小聲的嘀咕道:“哼此人好事囂張,真是氣煞我也”

    一旁許攸趕緊過來,對袁尚道:“主公,息怒,我們還需要利用其力,不可動一時之氣,而喪失大好的機會啊主公,一切以大業爲重啊”

    聽了許攸的勸解,面色陰狠的袁尚恢復了過來,看着許攸微微一點頭,道:“子遠先生放心,某自然省得,只是看不慣此子罷了以後定然要讓這囂張的小子好看”

    許攸也是搖搖頭,自顧自的低估一句,道:“此子早晚會被這囂張跋扈的性格所害”

    而此時,潼關的大門已經緩緩打開,而還在後面觀察的張白騎可是猛然已經,厲聲說道:“怎麼會,那袁尚竟然還敢衝出關來,難道還想搗毀我井闌”

    “孫觀劉馳快快立即帶領人馬保護井闌”井闌乃是自己利器,雖然不知道袁尚爲何有膽子出來,那就直接將這些人留在這裏吧。

    張白騎一聲令下,兩路兵馬一動,十幾架井闌的周圍兵馬立即增長了一倍,只見在衆人注視的目光下,潼關之中,策馬衝出一隊騎兵,還沒與其交戰,就能夠看出來此軍雄壯無比,井闌旁邊的孫觀劉馳怒吼一聲,道:“兄弟們,保護井闌攻破潼關殺殺殺”

    “殺殺殺”黃巾軍士氣一震,而對面的騎兵則是毫不猶豫的衝了過來,與黃巾軍碰在一起。

    只看爲首一騎,飛速衝出,不是別人,正是剛纔袁尚在城頭上所拜的那遠英俊的小將,只見小將長槍一挺,怒吼一聲道:“賊子,納命來”長槍晃動,黃巾軍立即迎了上去。

    “啊”一戰慘叫聲響起,只看黃巾軍與這夥騎兵一個照面,竟然倒下一大片,根本就不是對手,這夥騎兵手中均是拿着進三米上的長矛,黃巾軍根本還沒近身,就被穿了窟窿,甚至還被穿成了糖葫蘆,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而爲首那名小將更是不必說,根本無人可擋,也唯獨只有太乃是用的長槍,槍長橫掃,黃巾軍一片一片的倒下,孫觀和劉馳大驚,立即道:“殺了此人”說着,二人對視一眼,立即向那員小將靠攏。

    “嘿嘿來得好”看到周圍的敵軍越來越多,英俊小將沒有恐懼,反而笑了出來,長槍清點,衝過來的黃巾軍都是白給,一一倒下,英俊大笑聲中,猶如一頭猛獸,在黃巾軍的人流之中來去如風,毫無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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