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澤拉爾兩眼瞪的大大的,甚至面孔都有些扭曲變形,一瞬間,從石頭上赫然竄起。
“嗯”
怎麼
我我不是被偷襲心臟破碎了嗎
我怎麼還活着
澤拉爾不信邪的在胸腔處上下摸索,但他驚訝的發現,自己別說心臟被貫穿了甚至身體都毫髮無損。
究竟是怎麼回事
就在澤拉爾獨自沉吟時,一聲清脆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澤大哥你怎麼了嗎”
聽到這聲音,澤拉爾這才從沉思中反應過來,轉過頭,望着楚黎那雙漂亮的澄藍色的大眼睛,他緩緩的喘了一口氣。
澤拉爾撓撓頭。“沒怎麼,做了一個夢而已。”
“夢什麼樣子的夢”楚黎帶着希儀的眼神看着澤拉爾的臉。
澤拉爾沒有太在意楚黎的話,他正看着周圍的風壘,心中不禁有些發毛。
這些風壘
怎麼和我斷開聯繫還能夠存在
“吶什麼夢啊”楚黎的嗓子從清脆轉爲尖利。
澤拉爾的思緒再一次被打斷了,可他不願意和一個少年執拗,澤拉爾一邊打量着周圍的幻境,一邊隨口應答道:“我夢見我在喫東西”
“喫東西&a;a;“
“嗯,喫東西”
“咯咯咯”楚黎站在澤拉爾的面前,發出了一連串奇怪的笑聲。
“不對吧,澤大哥,你夢見的,應該是自己已經死了纔對吧”
“”
澤拉爾手一抖,心中一驚。
“你”
然而就在其轉過頭的一瞬間,澤拉爾忽然發現,自己面前的楚黎已經徹底化作一座漆黑的雕像。
而“楚黎”的手中,則握着一把漆黑的刀柄。
但唯一怪異的是
那刀柄正對着自己的胸口
就好像,有一把刀插在了自己胸膛上一般。
頓時,澤拉爾感覺自己氣息一滯,整個人都彷彿要窒息了一般,天旋地轉間,甚至就連意識都模糊了。
就在意識消失的前一秒。澤拉爾的耳邊還想着那詭異的笑聲。
“咯咯,咯咯咯咯”
“澤大哥虛墨大哥受傷了,你快去看看吧。”
“”
澤拉爾已經有些懵了,聽到這同樣的聲音,他突然想起了什麼。
澤拉爾迅速的低頭看着自己心臟部位。
“我沒死”
“澤大哥,你在風壘裏面待得好好的,怎麼可能死呢再說,你修爲這麼高深,不可能死的”楚黎響亮的聲音又一次響起,那清脆的身影如泉水叮咚一般煞是好聽,宛如少女的歌唱。
然而澤拉爾並沒有對楚黎放鬆警惕,他表面微微一笑,實則暗中感受了一下楚黎的氣息,確認沒錯之後,又試着控制風壘,然而出乎澤拉爾意料的是,這一次,風壘隨着他的意念動了
難道
剛纔那真的是夢
“澤大哥你快看啊”
聽到楚黎的催促,澤拉爾下意識看着委頓在地的虛墨。緩緩伸出一隻手按上對方的天靈蓋。不過,這一回,澤拉爾長了一個心眼,他悄悄留有一絲意念在身體周圍,另一隻手掌中法陣環繞,倘若楚黎有像剛纔一樣的偷襲之舉,便立刻會被其斃於掌下。
隨着時間的推移,澤拉爾都已經有點裝不下去了。
然而就在澤拉爾準備撤回虛墨頭頂的手之時。
他清晰地感覺到。
身體一旁的楚黎
動了
楚黎先站起身,而後整個人緩緩走到澤拉爾的背後
果然你終於等不及了嗎
澤拉爾大喝一聲
“受死吧”
隨即,澤拉爾單手五指成刀,身體半轉間,橫斬而去。隨着一身風破聲傳出,一道無形之刃瞬間朝着背後的楚黎破空而去。
聽到背後傳來骨肉切離、鮮血四濺的聲音傳來,澤拉爾這才心裏有所安定,但待他轉過頭看向楚黎雙眼無神、一分爲二的屍體之時,他不由得睜大了眼睛。赫然間,楚黎手中的那條沾血的汗巾,在澤拉爾現在看來是那麼的刺眼。
這
澤拉爾已經不知道自己多少年沒有這麼神經過敏過了。
然而就在這時,澤拉爾只覺得胸口一痛,呼吸一屏。
“咔”
一道黑色利刃從自己的背後穿胸而出
澤拉爾艱難的轉過頭。他最後駭然間看到,自己背後的偷襲的人,正是剛纔昏迷不醒的虛墨。而那如墨色一般的外表下,穿過自己胸膛的,正是其單手所化的利刃
“澤大哥怎麼樣”
“誒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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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怎麼樣了”
“恩啊”
澤拉爾已經快要瘋了他神情木訥的看着自己完好無損的胸腔。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哎澤大哥我哥他怎麼樣你倒是說話啊”
“我”
澤拉爾這才注意到,自己正半蹲在玄武平身旁,右手正搭在對方的脖子上
澤拉爾已經被自己接連幾次的死亡搞得幾近崩潰的邊緣。他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腦。
一樣的呼吸正常,一樣的遭受精神攻擊。
一樣的抽搐。一樣的眼皮上翻。
相同,太相同了
風壘都是一樣的。
玄武拓着急的一碰澤拉爾。
“澤大哥”
但此時的澤拉爾真的宛如驚弓之鳥,那佈滿紅絲的慌忙眼神和玄武平的眼神像對的一瞬間。就連神經大條的玄武平都不免爲之膽寒
“澤澤大哥,你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很好很好好``”
就在澤拉爾獨自喃喃的時候。
其背後的玄武平突然抽搐了一下。這微小的動靜,或許對別人來說並不算什麼,帶給澤拉爾的,卻是極大的刺激。
澤拉爾神情已亂,更何況顧忌力量的收拿呢他甚至都是無意識間右手下拍,但手中的風壓並不會像他本人一般有意識。
只是一瞬間,石甲大破的玄武平便被一分爲二。玄武拓見了,又是驚惶,又是憤怒。提着盾牌便要找澤拉爾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