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靈寶出世的時候,他曾親眼看到左綰溪和一條毒蛟交手。憑藉左綰溪心動初期的修爲,竟然沒勝過對方,可見毒蛟的強大。
而且,那還是一條未成年的毒蛟。
張牧雲笑着應道:“單憑我們幾個,實力上肯定不夠。不過,我們不打算硬拼,而是智取。雲老弟,你不用替我們擔心,要是沒有十足的把握,我們也不敢貿然行動。”
說話間,鳳七和江東元先後趕到大堂。看到在座的衆位客人,二人微微一愣,連忙抱拳行禮。雖然不認識在場衆人,但放眼看去,一個個氣度不凡,讓他們不敢失禮。
尤其花月容和左綰溪,一個嬌小玲瓏,猶如小家碧玉,清麗絕倫。一個美若天仙,彷彿一株不染塵煙的聖蓮,超凡脫俗。
“鳳師兄。”雲蘇起身道:“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幾位是丹陽派弟子”
丹陽派
鳳七和江東元面面相視,滿臉難以置信之色。他們當然知道丹陽派,只是他們從來沒敢想過,對方竟然會屈尊來山海派做客。
“這位”雲蘇看着一旁的左綰溪,笑道:“這位你們應該都認識,左綰溪,靈珠閣最出色的弟子,也是我非常要好的朋友。”
當他說到朋友二字的時候,特意加重了語氣。只是,除了左綰溪外,其他人都沒聽出其中的含義。不過,即便如此,還是讓衆人大喫一驚。
能跟左綰溪做朋友,這可不是什麼人都能享受到的殊榮。
張牧雲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難怪雲蘇在左綰溪面前毫不顧忌,原來是因爲這個緣故。
左綰溪美眸含羞,嗔怪的白了眼雲蘇,一顆芳心怦怦亂跳。別人聽不懂,不代表她聽不懂。有那麼一瞬間,她真擔心雲蘇把二人的關係公之於衆。
雖然她芳心暗許,但她現在還沒想清楚該如何面對雲蘇。畢竟,她的身份讓她不能隨心所欲。
“鳳師兄,牧雲兄他們要在這小住幾天,待會你收拾幾間乾淨的房子出來。”
“沒問題。”鳳七忙不迭的應了一聲。丹陽派弟子竟然入住山海派,放在以前,這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不過,他心裏清楚,丹陽派肯住在這,無疑是雲蘇的面子。想到這,他對自己這位師弟的神通廣大又多了幾分瞭解。
目送鳳七和江東元走後,雲蘇淡然笑道:“牧雲兄,月容,你們一路舟車勞頓,先去休息下,龍蜒草的事情不必急於一時,到時候我陪你們走一趟。”
“好,那有勞了。”
安頓好丹陽派弟子,雲蘇帶着左綰溪徑自來到煉丹房。
前腳剛進門,走在前面的雲蘇陡地停下腳步,轉過身,尾隨其後的左綰溪一時沒反應過來,正好撞在他健碩的胸膛上。
擡起頭,看着那雙笑容玩味的黑眸,她俏臉微紅,舉步便準備後退。但這時,一雙強健的臂膀突然伸來,摟着她的柔軟的嬌軀,將她桎梏在懷中,無法掙脫。
着他道:“你不怕被人看到嗎”
“別擔心,這是我煉丹的地方,沒人敢進來。”
“那那你也不能這樣。”左綰溪情不自禁低下頭,滿臉緋紅。
雲蘇調笑道:“你說的這樣是哪樣”話落,他猛地收攏雙臂,頓時,左綰溪驚呼一聲,嬌軀不受控制的靠了過來,直至那兩座堅挺而飽滿的雙峯貼着他的胸膛。
這突如其來的親密舉動,讓她大爲羞赧,尤其是隱私部位傳來的異樣感覺,更是讓她嬌軀發顫,好像全身都失去了力氣,酥軟無比,任由雲蘇擺佈。
“你”左綰溪滿臉羞惱,正準備開口,但話還未說出口,一張火熱的嘴脣突然湊了過來,封住了她那誘人的粉脣。
“嗯嗯”
左綰溪美眸圓睜,白皙的臉頰上頓時升起兩道薄薄的紅雲,宛如殘陽下的餘暉,嬌豔動人。
討厭的傢伙竟然敢輕薄自己
良久,脣分。
看着雲蘇那副享受的表情,左綰溪忍不住跺了跺腳,揮舞着拳頭,輕輕敲打着他的胸膛,滿臉嗔怪。
“怎麼了”
“你你太壞了”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聽到他的狡辯,左綰溪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默默地低垂螓首,輕撫着自己滾燙的臉頰。
見她低頭不語,雲蘇試探的問道:“生氣了”
左綰溪依舊默然,少女的矜持和羞澀,還有感情上的稚嫩,讓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當初在那片幻境中被雲蘇奪走初吻時,她還可以躲,但現在她無法可逃。
此時此刻,她哪像是靈珠閣的下任掌門,更像一個情竇初開,不知所措的小女孩。
看着眼前嬌羞嫵媚的美人,雲蘇眼珠轉動,伸手托起她的香腮,笑道:“是不是意猶未盡要不我們再來一次”
“不”
然而,她口中的要字還未說出來,便被雲蘇的嘴脣再一次堵了回去。
比起剛纔,雲蘇的攻勢更加猛烈而霸道,肆無忌憚,雙手在她的嬌軀上不停遊走。不一會兒,他便攻陷左綰溪的貝齒,肆意品嚐着她的甘甜。
不知不覺間,左綰溪的身體慢慢淪陷,由最開始的反抗變成順從和迎合。這一刻,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一切的一切都被她拋之腦後。
就在二人沉浸其中,不可自拔的時候,煉丹房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
“雲大哥,聽說這裏是你的煉丹房,我可以進來看看”
話還未說完,門口的花月容便呆住了,瞠目結舌的看着擁抱在一起的雲蘇和左綰溪。
看到忽然出現的花月容,雲蘇和左綰溪頓時嚇了一跳。短暫的愣神後,二人急忙分開,滿臉尷尬。左綰溪更是羞不可耐,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咳咳
雲蘇摸着鼻子,訕訕的笑道:“月容,你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