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費榮說道:“獸靈珠的確是被我們搶走了,但我又轉交給了別人,所以那三顆獸靈珠究竟在誰的手中,我也不太清楚。”
聽到這話,雲蘇和秦松面面相視,沉聲道:“除了你們以外,還有松隱門的成員在這”
“你們太小看松隱門了,松隱門最大的特點就是隱祕,就算是我們,也不知道松隱門安排了多少人潛伏在人羣中。”費榮突然笑了起來,說道:“我勸你們還是趁早放了我們,跟松隱門作對,誰都別想有好下場,到時候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少說這麼多廢話,告訴我,你把那三顆獸靈珠都交給誰了”
“我不清楚我和他見面的時候,都是有專人提前安排好的,只要任務順利,我就會前往接頭點,然後將東西藏在那裏,並留下記號,之後自然會有人去取。在松隱門中,就算我們同爲一個勢力的成員,彼此之間也並不熟識,只有在執行任務前,纔會接到相關的命令和安排。而且,任務結束後,我們會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更不會有來往。如果你們有本事的話,不妨在這數百名修行者中,找出那個人來。”說到這,費榮的語氣充滿了嘲弄。
顯然,他不認爲雲蘇他們有本事找到那個人。
雲蘇沉吟了片刻,問道:“你們在這裏是爲了找什麼”
“當然是找寶貝。”費榮說道:“這裏是天蠶真人的洞府,肯定收藏了不少寶物,難道你們的目的跟我不一樣”
“如果是之前,或許我會相信你的話,但是,據我所瞭解到的情況,你們松隱門對這座洞府有過深入的研究,所以,你們肯定比其他人知道的情報要多很多。費榮,如果你不想多喫苦頭的話,最好從實招來。”
聽到這話,費榮的臉色頓時有些不太自在,他張了張嘴,半天也沒吐出一個字來。見狀,秦松沉聲道:“是不是非要把我把那條蟲子塞進你的嘴巴里,你才肯把一切告訴我們”
“好吧”猶豫了片刻,費榮嘆了口氣,整個人好像喪失了力氣,癱軟在地上,道:“我們這次的任務除了蒐集寶物外,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目標,那就是天蠶真人當年使用過的聖器。”
“聖器”此話一出,雲蘇三人都難掩自己的驚訝之色。
“難道那件聖器是真的存在”雲蘇喃喃自語,他曾聽人說過,當年天蠶真人縱橫靈界時,使用的便是一件聖器。但是,自從對方消失後,那件聖器便不知所蹤,有人猜測那件聖器被天蠶真人藏在洞府中。可是,這也僅僅只是猜測,並沒有證據表明。
眼下,松隱門興師動衆的進入洞府,莫非那件聖器真的在這座洞府內想到這,雲蘇忍不住開口道:“你確定那件聖器就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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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一件”雲蘇捕捉到對方話語中的關鍵詞,心頭不由一驚,這麼說來,松隱門早已擁有一件聖器了。
“松隱門的門主是什麼人,你可有聽說過他的事蹟”
“你說門主”費榮搖了搖頭道:“縱觀整個松隱門,恐怕沒幾個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而且,據我所知,松隱門一直都是幾位長老在負責打理,門主很少管事。”
這時,一旁的穆雲浩接腔道:“費師兄,我聽師父說,你五歲進入南月涯,在那裏度過了三十多年,說實話,若不是親眼所見,我很難相信你會是其他勢力安排在南月涯的奸細。我想不明白,你當時只是一個五歲的孩童,一個小孩子能懂什麼”
聽到這話,費榮突然放聲大笑了起來,眼中滿是悲憤之色。他咬牙切齒道:“你想知道原因嗎因爲南月涯是我的仇人”
“仇人”穆雲浩不解道:“爲什麼會這樣你當年才五歲,南月涯怎麼會變成你的仇人”
“我的父母都是死在南月涯的手中,難道他們不是我的仇人”費榮一臉猙獰道:“我不怕告訴你們,不只是我,松隱門安排在各個勢力中的奸細,全都跟他們有深仇大恨。只有仇怨,才能讓我們保持對松隱門的忠誠。無論是七大派還是靈界中的其他勢力,誰的手上沒有沾染過鮮血你知道這些勢力造就了多少孤兒嗎是松隱門收留了我們,他們把我們通過不同的渠道送到各大勢力,潛心修煉,當我們慢慢成長起來後,會有專人來找你,然後告訴你父母被殺的真相,而我的父母,正是死在南月涯的手中,這筆血債我一定要讓他們償還。”
雲蘇微皺着眉頭道:“你怎麼知道他們說的是真是假,或許他們只是藉口騙你,好利用你的仇恨替松隱門效力。”
“我說過,你們太小看松隱門了,他們自然有讓人信服的辦法。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們是不是可以給我一個痛快了”
秦松點點頭,慢慢舉起手中的鬼王刀,便準備了結費榮的性命。
“住手”穆雲浩稍作沉吟,突地出聲制止道:“先別殺他,無論如何,他都是我們南月涯的弟子,背叛師門,殘害同門,我會將他帶回南月涯,交由戒律堂的長老處理。”
“也好。”雲蘇開口道:“畢竟是你們南月涯的私事,就給你們自己處理吧。”話落,他屈指一彈,一道金光迅速沒入費榮的體內。頓時,只見後者頭一仰,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