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也不想死啊[快穿] >第172章 作精和他的怨種男友(24)
    明渡是個講究人,他一直挺講究的,他不知道自己有一天能容忍有人在他的牀上尿尿,變態的是,他還很樂意看到這一幕。

    看着陳幺撅屁股夾腿,捂肚子,憋得臉都白了。

    他確實是有點興奮的,他很想看,但他的教養不允許他那麼變態,可陳幺這時候還在朝他豎中指,罵他死垃圾。

    這能怪誰呢?

    這到底能怪誰呢,至少不能全怪他,明渡確實是一個講究人,他給陳幺刷完鞋後,還用香皂洗手,用毛巾把手指擦乾了才進來的。

    他手上已經沒有水珠了,但還有點冰涼,陳幺現在幾乎是跪在他懷裏的,夏天,尤其是睡衣,布料其實都相當輕薄,他摸向陳幺的小腹:“憋壞了?”

    應該是憋壞了。

    陳幺往常很平的小腹都有了起伏,就是氣球裏裝滿水,墜出的那種弧度,他顰眉,又舒展開,笑了起來,“你可真能憋。”

    陳幺是個很要臉的人,他不能讓自己真尿牀上,還是當着明渡的面尿牀。

    這不如殺了他。

    明渡的掌心都是冰涼的,他又抖了一下,他還能清晰地感覺到,他膀胱裏裝着的水也跟着晃一下……真的不行了,要到極限了。

    他現在再動,一定會抖出來兩滴的:“哥,哥哥,別戳了。”抖出來兩滴就肯定是不受控制地一瀉千里了,“我去廁所。”

    明渡聽到過陳幺喊人姐姐,就真的挺甜的,果然,聽他喊哥哥更甜,他都決定不計前嫌了,他揚脣,露出一個笑臉:“早喊不就完了。”

    他能單手把陳幺抱起來,但爲了讓陳幺在路上少受點顛簸,他還是好心地給陳幺提供了公主抱,扶起陳幺的背,卡着他的腿彎——他還給人加油打氣,“加油、努力、不放棄。”

    主臥裏就有廁所,大概就四五步路。

    他到地就把陳幺放下了。

    “?”

    你他媽不走快點,在這放什麼屁。

    陳幺忍住罵明渡的慾望,也沒趕他出去,哆嗦着手就開始脫褲子,下一秒,就下一秒,真的就是下一秒,他是真想掐死明渡。

    他也確實這樣做了,他跳明渡身上,掐他的脖子,“都給爺死!”

    明渡是玩賽車的。

    玩賽車的人會吹流氓哨……不是很難理解吧?

    明渡也不是故意的,給人加油的時候吹一下口哨怎麼了,看人要成功了吹一下口哨怎麼了,有什麼過分的嗎?

    賽車過線的時候,歡呼聲還沒口哨聲響。

    他真就是下意識吹了下。

    還吹得挺好聽的,有起有伏。

    還在脫褲子的陳幺腦子空了下,膀胱就跟受到了召喚一樣,發起了衝鋒。

    憋不住,根本就憋不住。

    陳幺當時就在馬桶邊上,一瀉千里,靈魂出竅。

    活了這麼些年,他就沒受過這樣的屈辱……真的嗎?這是真實存在的嗎?

    他褲子都還是溫熱的。

    是真的。

    意識到這點,他臉都紅了,唰一下紅的,脖子根都燒了起來,羞恥、憤怒,他掛明渡身上,掐他脖子:“都給老子死。”

    “都別活!”

    可能這就是真愛,明渡竟然把陳幺從懷裏丟下去,他被掐得有點難受,但聲音還算正常:“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

    陳幺手下稍微鬆了點,然後徹底瘋狂,“你下地獄跟閻王說去吧。”

    “——崽種!”

    這是要謀殺親夫了,明渡低聲咳嗽:“你不要太過分啊,我警告你啊……別蹭了,我褲子也溼了。”

    陳幺就是蓄意報復,他臉還

    紅着,羞恥難當:“我褲子都透了。”

    明渡看到陳幺眼睛都紅了,難免起了些憐憫:“你量大。這說明什麼?你威武。”

    陳幺被誇得牙癢,手都在打顫:“你媽的。”

    都這個時候了,明渡還在嘲諷他,他真的氣得要命,眼淚都飈出來了,帶上了哭腔,“你是個人嗎?”

    明渡也意識到了不對,在人尿褲子的時候夸人尿的多似乎不太妥當——他應該天生就不適合安慰人。

    他真不是故意的,再說:“我又不嫌棄你……你往我身上蹭的時候,我不是沒躲嗎?”

    “誰弄的?”

    陳幺真氣得抽抽,“你弄的!你還想躲?”

    這可就冤枉明渡了:“我沒想躲啊,我就說我沒躲。”

    溫熱的褲子已經涼了,冰涼涼地粘在他的大腿上,陳幺忍不住了,眼淚嗶嗶地掉:“我真的……你竟然沒想躲,你神經病吧。”

    他都尿褲子了,是個正常人想躲吧,他哭也不耽誤他罵明渡,“你個死變態。”

    明渡怎麼說都是要捱罵的,當然,這也是他活該。

    浴室的瓷磚上還有一攤水,一攤透明的無色液體,幸虧是沒上火,還不太明顯,不然……明渡自己打住了:“難不難受?把褲子脫了洗澡吧。”

    陳幺眼淚嗶嗶的,不是疼,僅僅是因爲屈辱:“我怎麼脫,上面都是……”他自己的他也嫌棄,“你要不打死我吧。”

    明渡彎腿,蹲下了:“你擡腿,我給你脫。”

    陳幺自己噁心,他覺得明渡給他脫也噁心:“你不要碰我。”

    “那怎麼辦?”明渡都捨己爲人,願意自己下手了,“你總不能穿着暖幹吧?”

    那也絕對不可能。

    陳幺是真想掐死明渡:“你吹什麼口哨,你嘴怎麼那麼賤。”

    怪他嗎?

    是怪他……但也不能全怪他吧,明渡覺得陳幺自己也得負一點責任:“你沒事憋什麼尿?你不想喊我,自己夾着腿自己跑一趟也行吧。”

    “我站得起來嗎?我爬着來嗎?”陳幺昨晚跪了好久,膝蓋都疼,他震驚且憤怒,眼淚都止住了,“你竟然說我不自己來,你還是個人嗎?”

    還不只是膝蓋,他大腿和胯也疼。

    明渡自己褲子都溼了:“我怎麼不是人了,是我不管你嗎?”他沒接着往下說,“你脫不脫,你再不脫,褲子就幹你腿上了。”

    陳幺正跟明渡吵架,都忽略他腿上的異樣感了,被明渡一提,簡直是感覺有鬼在他腿上爬,冰涼溼冷。

    雖然他覺得明渡給他換也挺噁心的,但他自己更不想碰……他真的哪都不想選,臉色變換了好一陣:“你來吧。”

    明渡扒陳幺褲子,扒到腿彎的時候,陳幺坐馬桶上儘量把腳伸直:“你小心點,別讓褲子碰到我的腳。”他有點看不下去,扭頭,“你好惡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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