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也不想死啊[快穿] >第183章 作精和他的怨種男友(35)
    陳幺還是挺期待原劇情的,沒別的,就是想湊一下熱鬧,他覺得雲舟和明渡面上的冷淡和私下的暗潮涌動特別有看頭。

    土狗就喜歡《男朋友還是舍友的香》這種牛頭人文學。

    就挺有意思的。

    當然,看現在是不可能了,其實早就不可能了,陳幺還沒跟明渡好的時候,明渡就很自覺地把自己代入了丈夫的角色,陳幺跟別人玩一下,就是給他戴綠帽。

    寢室有冷氣。

    陳幺剛進來就覺得滿血復活了,他的球鞋就很乾淨,別說鞋面,就連鞋底上都沒什麼灰,就矜貴,至少比明渡像一個大家少爺。

    走了一路,明渡可能不渴,他是渴了:“他不喝我喝。”

    陳幺跟雲舟差不多高,一眼看過去,他倆也挺相襯的。

    陳幺臉白,嘴脣紅,手指都漂亮,蓬開的頭髮有些卷,就很嬌貴,他抽出雲舟手裏的水……他其實不是個很禮貌的人。

    但云舟的心思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揚起眼,性子也賤得不行,“謝謝噢。”

    雲舟個高,簡單的白襯衣,黑領帶,他眼型要細長一些,微微偏頭,聲如碎玉:“不客氣。”

    他是知道陳幺的,他們仨的名字並排了快一個暑假,想不熟悉都難,他還和陳幺還結下了一些算不上樑子的樑子。

    雲舟的聲音就很抓人耳朵,陳幺都覺得好聽……淦,好聽個屁,他之前就討厭雲舟,現在見了就更討厭了。

    就一眼,他就知道雲舟是他一直很羨慕的人。

    家境優裕,進退得體,還優雅。

    他都看到了,雲舟襯衫袖子上都有個袖釦……可能別人不會覺得有什麼,但他就是覺得戳他肺管子了,耳濡目染,有錢人不經意的搭配都別出心裁。

    正常人誰穿襯衫還戴袖釦的。

    雖然別人有錢跟他沒什麼關係,但他就是小心眼,他就是覺得自己一直嚮往、得不到的東西,出現在他討厭的人的身上,就是戳他肺管子了。

    人家明擺着是一對,還是都不喜歡他的一對兒,雲舟雖然面上不顯,心下還是有些遺憾的。

    大學,誰不憧憬着美好的愛情?

    明渡的臉實在很符合他的胃口,他都放下了矜持準備主動出擊了,但人家擺明有主了,還對他很不感興趣。

    這會走廊上打打鬧鬧的人還挺多,嬉鬧聲不斷。

    剛開學,爲了避免落單,大一的新生們還是很樂意開展社交圈,交朋友的。

    雲舟就挺受歡迎的,沒別的,長得好,家境好,就是有很多人想和他交朋友。

    “雲舟?”

    宿舍門口出現了三四個人,有個娃娃臉在探頭探腦的,藝術系多gay,明渡這號身高腿長,還特別英俊的就特受歡迎。

    娃娃臉喊了兩聲,聲音都變了點,“雲舟,去食堂嗎?”

    雲舟順着娃娃臉的視線,也看到了明渡,他和陳幺脾氣其實挺像的,都喜歡排場、喜歡張揚,不過陳幺喜歡明着來,他的心思就要重一點,喜歡暗戳戳的炫耀。

    人活着,有點愛好,是很正常的,他就喜歡別人羨慕他……在他前十幾年的人生裏,他還都挺成功的:“去。”他倆同系同專業還同寢,真不知道上面是不是故意的,想不起摩擦都難。

    雲舟走之前又看了眼陳幺。

    可能是他想多了,他總覺得大學四年,要開始碰壁了。

    ……

    陳幺也瞅見人了,他沒什麼朋友,就嫉妒別人有朋友:“不都纔剛來?那幾個人應該也跟我一個班吧?他們怎麼不叫我?”

    三十雙鞋,宿舍又沒展示架,明渡在看哪能裝個鞋架,見陳幺屁股都沒在椅子落座,就開始找事:“別人爲什麼要叫你?人跟你熟嗎?”

    是不熟,但那又怎麼了。

    陳幺都記住他們了:“哼,不叫我,我以後也不叫他們。”魔音大得很,他昨晚還累到了,走了這麼一小會路,腰就酸得不行,他躺倒,用腳去踹明渡,“你向着誰說話呢?你是誰男朋友……哥,哥,放開,我錯了。”

    明渡手勁大,捏了下陳幺的腳踝,就掐出來一圈紅:“錯哪了?”

    陳幺的腿都被繃直了,跟拉筋似的,疼得他的臉都皺起來了,正常人會誠心檢討一下自己,不正常的人覺得自己又沒錯了:“你還問我錯哪了?我說一聲就得了,你還想怎麼樣?明渡,你是不是看上那個雲舟了……”他在要被拖走的時候,抱住了牀的欄杆,“哥,老公、老公!”

    明渡本來沒打算收拾陳幺的,他抱起陳幺的腿放自己膝蓋上,擼貓似的擼着陳幺的背:“乖乖。”

    陳幺扭了下腦袋,正好看到明渡對他笑,那驚悚程度不亞於鬼娃回魂、午夜驚魂,他抱着欄杆,試圖喚回明渡的良知:“哥……老公。”

    他臉嫩,一副沒喫過什麼苦的模樣,“我屁股還疼。”

    輸入一聲老公,試圖激活他們殘餘的愛情。

    激活失敗。

    陷入狂躁模式。

    “操。”

    “你媽的。”

    “明渡——”

    “我詛咒你生孩子沒……哥,老公。”

    明渡打是真打,他摁住陳幺亂撲騰的腿,年輕人肩寬、手臂上都有鍛鍊的痕跡,他五官深邃英俊,眉毛一挑,就顯得相當陰翳:“我看上誰了?”

    陳幺被打一下就要癱好半天,他真的連手都在抖:“沒,沒看上誰。”他屁股真的還在疼,剛纔有一瞬間,他好像看到了賣火柴的小女孩的奶奶。

    火辣辣的,又有點麻。

    他就是疼了才長記性,“我剛不該踢你……別人不認識我,是不應該喊我。”

    明渡見他捂着臉,手臂都在抽抽:“疼?”

    陳幺在心裏扎明渡小人,他不知道自己臉紅沒紅,就死死地擋着臉:“你別扒拉我。”

    是疼,現在還在哆嗦。

    明渡就心疼他:“有那麼疼嗎,我也沒打幾下。”他平常跟伺候祖宗一樣伺候着他,是不捨得動他的,“乖乖,哥抱你去廁所看一下。”

    看什麼?

    陳幺好一會纔出聲:“你怎麼不打死我?”

    陳幺趴着,就留給他一個後腦勺,明渡是覺得陳幺連後腦勺都好看的,陳幺的頭髮是有點長了,有點亂,顱骨就很圓。

    蓬蓬的,就有點孩子氣。

    明渡胳膊長,手也大,幾乎能蓋住陳幺的腦袋,他揉了幾下,安撫着在鬧脾氣的人,明明陳幺跟他差不多大,他看到陳幺就總是想到,“吾妻尚年少”,他跟陳幺講道理:“你剛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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