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也不想死啊[快穿] >第210章 末世苟命日常(25)
    岑無覺得不能就自己震驚。

    他帶來的人都被留在了外面,帶他進來的人也沒進客廳,似乎是站了會兒了,那小白臉的貂皮大衣上落滿了雪。

    他彈了幾下,見沒用也就沒掙扎了。

    掏出打火機,又摸出煙,他猛抽了幾口,似乎發現了他的目光,他咧嘴一笑:“看什麼呢兄弟。”

    岑無不抽菸的,他愛喫薄荷糖。

    長這麼大了,別說抽菸,他連電子煙都沒碰過。

    他其實現在還沒反應過來,走路都是僵的:“借一根。”冷汗已經打溼了他的後背,他學着曾羌,猛抽了一口。

    被嗆到了。

    他咳嗽,瘋狂的咳嗽,難受勁過去他才感覺重新活了過來:“操。”

    “媽的。”

    曾羌比岑無髒得多,聽他說髒話臉皮都不帶抖一下的:“見識到了?”

    抽了一口,嗆得肺管子都疼。岑無從口袋裏摸出薄荷糖,倒嘴裏兩顆,嚼碎吞下去:“你們跟瀾哥多久了?還打算跟嗎?”

    曾羌敢在這裏抽菸,但不敢把菸頭扔在這兒,他用手碾滅菸頭後連着菸灰都仔細地放進了口袋:“有幾個月了。”

    他查槐玉瀾的時候知道了岑無,“你呢,你找老大多久了?”

    有幾個月了。

    岑無沒說,他仰着脖子看雪:“我還他擔心出事,我真傻逼。”把自己犯蠢的事一句話帶過去,他看向曾羌,“瀾哥真帶他測體溫去了?”

    他也是個成年人,多少回過來味了。

    曾羌哪敢說。

    他跺了下腳,往手上哈氣:“真冷啊,你冷不冷,你們異能者是不是比較抗凍?”

    岑無心裏有數了,他被教得很好,不支持婚前性行爲,對這事一直沒什麼感覺。但現在,就現在,他一想他在這淋雪,他們去幹什麼了。

    邪火從腳底躥到了天靈蓋。

    燒得他快熟了。

    越是不想去想,就想得越清楚——漂亮地跟個活偶似男生被他瀾哥掐腰扛腿摁在牀上操,他又吞了幾顆薄荷糖:“不會被弄壞掉吧。”

    他瀾哥是做過搏擊特訓的,不誇張,他能徒手打死花豹,196、100公斤,襯衫下面全是腱子肉……之前不是剛搞過三天。

    操、操。

    特麼的。

    他是變態嗎?一直想別人do愛。

    岑無抱頭:“媽的。”

    曾羌也是男的,他雖然不是同,但陳幺確實漂亮:“你現在在想誰?”

    想誰?

    陳幺那張漂亮柔弱人畜無害的臉被弄哭了……岑無臉都要綠了,他敢確信自己不是移情別戀,他就是單純地見色起意。

    太漂亮了,又太柔弱,還很色。

    怎麼有人光是看人就像勾引。

    瘋了,瘋掉了。

    他抓頭髮:“操啊。”

    曾羌靠近岑無,拍了拍岑無的肩:“兄弟啊,不是我說,你可別讓老大知道了。”

    岑無又想冷靜一下了,他掏出裝薄荷糖的鐵皮盒,倒了好幾下沒倒出來,又搖了搖,空了:“你這有貨嗎?”

    “我只喫薄荷味的。”

    生產線都停半年了,零食都是稀罕東西了。

    曾羌搖頭:“我們不比你們那些大基地,就一千來個人,能找的東西有限。”

    岑無知道曾羌在套話,但也沒藏着掖着:“大基地待遇是不錯。”

    他抖了下,把頭上的雪花抖掉,呼氣都是兩道白霧,“你去嗎?報我名,能當個管理人員。”

    好傢伙,你挖人是一點都不鋪墊的啊。

    曾羌笑了下:“算了,

    我還是覺得跟着老大有前途。”

    他又想起了槐玉瀾的異能,“這兒遲早是異能者的天下,不是嗎?”

    末世還不到半年,槐玉瀾的能力已經堪稱非人了。更恐怖的是,他還在飛速進步。

    他想不到槐玉瀾未來會是什麼樣的。

    藤蔓入侵地球?

    喪屍危機解除後又迎來藤蔓危機……哎,走一步算一步吧。

    曾羌話音落了好一會了,他扭頭去看岑無。

    岑無低着頭,臉倒是通紅。

    又在腦補?

    ……曾羌脣角抽搐了下,這位肯定沒開過葷,也就只有雛才一想這事就變成鐵褲襠,他咳嗽了聲,“岑無。”

    岑無猛的回神:“啊?嗯。”

    曾羌看岑無長得也不差:“你要找人應該找得到。”車隊雖然不支持性交易,但只要你情我願,他們也不會管,“去解決一下吧。”

    “……”

    岑無的臉皮其實挺薄的,他把鐵罐子放口袋裏,若無其事地離去了。

    -

    -

    岑無想的沒錯。

    別墅,超大size的牀。

    陳幺腰後面靠着抱枕,呼吸都亂了,好幾縷髮絲都黏在了脖頸,毛絨睡衣是連體的,要測體溫只能全脫下來。

    槐玉瀾扶了下陳幺的腿彎:“小幺。”

    陳幺被槐玉瀾一喊就會把眼睛睜開,他睫毛溼漉漉的,瞳仁透亮,就是這個時候,還顯得很無辜、很純情。

    他看向槐老師,陶醉迷戀地看着槐老師:“嗯。”

    槐老師好英俊。

    真的好英俊。

    他強撐起腰,去吻槐老師的脣,“測出來了嗎?”

    “我有沒有發燒?”

    他越說越亢奮,都坐了起來,手撐着槐老師的胸膛,俯視着槐玉瀾的臉,哪怕到現在,他仍然感到些許難以置信,他仍然陷在難以想象的幸福裏。

    槐老師眉眼修長而英挺,瞳孔深邃但溫和。

    這是他夢寐以求的臉,這是他夢寐以求的人。

    心臟又開始狂歡,像是要跳出他的胸腔,他到底要怎麼訴說他的那畸形扭曲就應該永遠深埋地底的愛:“我體溫正常嗎?熱不熱?”

    槐玉瀾還是衣冠楚楚的,他的襯衫還都整整齊齊,比起已經被搞得一塌糊塗陳幺,他就只有髮絲有些凌亂。

    他發現他這樣陳幺會更性奮一點。

    似乎他越紳士得體,陳幺就越熱情,就比如說現在。

    他是想維持那種溫和的假面的,可他有時候會剋制不住,也比如說現在——陳幺用這種表情看着他,還說這種話。

    槐老師擡手輕撫陳幺濡溼的鬢髮,大臂上的肱二頭肌微微隆起,襯衫都繃緊,哪怕他聲音還是溫和的,他還是像個暴徒:“還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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