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讓黎景緻放下心來,雙臂環抱住他的脖頸,她綻開笑意,順從的將自己交給了她,讓他放肆侵佔自己的身體。 重重的撞擊,她呼吸破碎,“輕一點。” 他又故技重施,問,“親那個點” 黎景緻這陣子被他挑逗的臉也不要了,紅着臉說着,“下面那點輕一些。” 他裝作不知,故意用力的頂弄了兩下,“這點嗎” “唔”黎景緻沒辦法了,咬住他的肩頭,說不出話來,隨他折騰去了。 她越說話,他反而折騰的越狠。 陵懿似乎是真的想要一個他們之間的孩子,每次都釋放在她的體內,不肯退出,讓那些小寶貝賭在她的身體裏,希望她能早點懷孕。 有時候惡劣起來了,他還會把自己留在她身體裏過夜。 一開始她不習慣,後來知道自己反抗不來也就被迫承受了,到現在竟然也習以爲常了。 仔細算起來,也不過才短短一個月的時間。 陵懿這個男人,身上有種可怕的力量,會引人深陷。 釋放完畢,他靠在她的身上,輕啄着她的脣瓣。 黎景緻好半晌才調整好呼吸,發現自己激動時在他脖子上抓了兩道紅痕,還挺顯眼。 她有點心疼,擡手去摸了摸,“疼嗎” 只是輕輕觸碰了兩下,還在她體內的小陵懿又急遽膨脹了起來,“這裏不疼,下面疼。” 黎景緻真的拿他沒辦法了。 自從f國回來之後,他幾乎像是條餓狼。 不,是餓極了的色狼。 她不敢在他面前穿衣服,因爲他會硬。 她不敢跟他撒嬌,他會硬。 她不敢撩頭髮,他會硬。 她不敢碰他的身體,他會硬 不管她做什麼,她總是覺得她在勾引他。甚至於到現在,她連呼吸對他來說都像是一種引誘。 黎景緻無奈至極,不過幸好,他的技術極好,次數多了之後她也逐漸懂得了享受。 不過看着他的脖子上的抓痕,她倒是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對了,我的項鍊呢你還一直沒給我呢。” 起f國的時候就說了,回來就把項鍊還給她,可到現在也沒給。 “我還以爲你忘記了想不起來的呢。” “那是我最重要的寶貝,纔不會忘。” 他不輕不重的戳了她兩下,“我重要還是項鍊重要。” “陵懿你最近越來越幼稚了。”連一條項鍊的醋都喫,“項鍊在哪兒呢” “你都不知道在家裏翻一翻的”他明明把東西放的那麼明顯。 陵懿忽然就着兩人結合的姿勢,抱着她站了起來,黎景緻驚呼了一聲,抱緊了他。 他悶哼了一聲,隨手拍了拍她的屁股。 一受驚嚇,夾的更緊了。 “陵懿你幹什麼呢,快放我下來” 之前雖然跟他在浴室在客廳乃至於在書房都做過,可還是第一次嘗試這種羞恥的姿勢。 “陵懿,你快放我下來” 他抱着她,慢悠悠的走着,一下輕一下重的戳弄着,還狀似好心的詢問着她的意見,“真的要放” 看見懷中的女人羞憤欲絕的目光,勾脣笑了笑,“那我放手了” 說完,竟真的緩緩鬆開了託在她臀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