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眼裏和心裏,向亦然都像是高傲的孔雀。他有着驕傲的資本,但也從來都是用鼻孔看人的。
可是現在,向亦然卻像是個迷途的孩子,繼續別人引路。
向亦然明明比她高大那麼多,她卻在此刻奇怪的生出了一點點類似於“母愛”的情緒。
她輕輕拍着向亦然的後背,喃喃道,“緣分這東西很奇妙的,時間這東西更奇妙,你要不出去走走,多交幾個女朋友逛逛夜店,說不定就找到下一個真愛了呢”
向亦然這人,家世好,錢多,長得還好,想要跟他在一起的女人不計其數。
跟他在一起的女人也可以是路人甲乙丙,但肯定不會是她。因爲她有潔癖
黎月是很認真的在給他出主意,希望他能想開點。
畢竟景緻結婚那麼久了,早就不是他能覬覦的了。
好心的話落在向亦然耳朵裏,聽着卻更像是諷刺。
多交幾個女朋友,在暗指他曾經的風流。多逛夜店,說他的私生活糜爛這樣的他憑什麼去覬覦黎景緻
向亦然惱怒的扳起她的臉,讓她與自己對視,“你再給我說一遍”
不明白他爲什麼忽然這麼激動,想想可能是因爲沒聽清
黎月眨了眨眼睛,好心的又說了一遍,覺着不夠,又補充建議道,“其實我們家小鎮那裏的寺廟真不錯的,很靈驗,師傅們的道行也很高深。你要是實在看不上別人,你就去寺廟待一陣,當幾個月的俗家弟子靜靜心吧。”
向亦然惱怒的低下頭,倏地貼了上去,用薄脣堵住了她那雙喋喋不休的嘴。
向亦然這個死色狼居然佔她便宜
她憤怒的掙扎,用力捶打他的胸口。
可男女體力差距懸殊,她的動作對他來說根本毫無動作。
直到他的舌頭伸進來,攪動她的脣舌的時候,她終於忍無可忍,咬了下去。
舌尖被咬破,腥甜的氣息在瀰漫。
向亦然像是受了刺激的野獸,親吻的更加狂野。
黎月徹底放棄掙扎。
算了算了。
愛親就親吧,親夠了肯定能放過自己了
陵懿帶黎景緻出去吃了午飯,再回來的時候,發現不少搬家工人把家裏的東西往外搬。
傢俱什麼都的都沒擡,反而把衣服跟小物件全部弄好,整齊的放在牛皮紙箱裏打包,動作利索的搬走了。
陵懿攬着她的肩,問道,“看看,還有什麼特別喜歡的,我們帶走。”
她歪着頭看他,“爲什麼搬家”
他反問,“換一棟更好的房子不好嗎”
這麼說好像也沒什麼問題,但明顯是個敷衍的答案。
黎景緻看他的模樣,隱約也能猜出爲忽然搬家的緣由了。
即便他不說,她心裏也有了疙瘩,黎雅緻在這裏勾引過他,在這裏跟保安玩過雙飛
換一個地方,未嘗不是個好的選擇。
黎景緻回房間四處看了看,把放在牀頭的小絨盒給拿了出來,放在身上。
不管去哪兒,這個是一定要帶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