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成惡婆婆後我成了全村頂樑柱 >第三百九十四章 刺客來了
    麒麟山上,陳瑜等人安頓好後,也不能指望廟祝來伺候她們。

    陳瑜帶着冷香和尋梅去了廚房,在這邊雖不能煎炒烹炸,但清淡的菜配合上好廚藝,那才叫一個人間至味是清歡了呢。

    清粥小菜和兩籠花捲兒做好後,冷香和尋梅分別去給廟祝和智海老和尚送飯,這邊梁憶瑾也帶着丫環過來幫忙。

    喫飯的時候明顯感覺到梁憶瑾心氣兒不高,陳瑜也沒多說什麼。

    “蘇老夫人,憶瑾先去歇下了。”梁憶瑾說。

    陳瑜點頭:“山上風涼,務必要關好門窗。”

    其實,陳瑜是想讓周玉鳳陪着梁憶瑾,畢竟是樑子謙的千金,不過看周玉鳳絲毫沒有那個意思,也就作罷了。

    等梁憶瑾走後,陳瑜閒不住,去了隔壁的院子。

    大門是敞開的,裏面沒人,陳瑜在門口問詢後,自是沒人應聲,想着智海老和尚的話,陳瑜有心救活這可茶樹,當然了,還想要折枝放進置換空間裏養一養,那茶是真好喝。

    院子裏掌着燈,炒茶的石鍋就在茶樹旁邊,整齊的柴擺在一旁,在茶樹下面還有石桌石凳,上面放着水壺和專門用來烹茶的紅泥火爐。

    再三確定院子裏真的沒有人,陳瑜有種感覺,似乎就是爲自己準備好的。

    冷香提着氣死風燈,陳瑜親自摘下病枝上的嫩芽。

    “玉鳳,去提點兒水過來,這茶樹得澆點兒水,鬆鬆土纔行。”陳瑜說。

    周玉鳳答應一聲就出去了。

    摘了一些茶葉後,陳瑜就在燈下仔細的挑揀,冷香和尋梅要幫忙都被拒絕了,兩個丫環索性跑去幫忙鬆土澆水。

    陳瑜趁着幾個人不注意,把水換成了天來泉。

    炒茶,陳瑜是剛學沒多久的本事,生鍋殺青,陳瑜讓雁歸似給燒火,用炒茶帚讓茶葉在石鍋裏轉起來,第一鍋滿鍋旋,等葉色暗綠,取出來,石鍋溫度降下來一些再次入鍋,這一次手上要用力氣了,茶葉也會在這個過程中成條狀,這叫第二鍋帶把勁,成葉片條,茶汁粘葉面,有了粘手的感覺,就可以第三次炒茶了,石鍋的溫度再低一些,茶葉鑽到茶葉帚裏,稍微抖動又散落在鍋裏,反覆操作後,茶葉就有了茶香。

    這樣炒茶就結束了,陳瑜緊張到額頭都是汗珠兒,把茶葉攤開涼透,陳瑜就坐下來品自己炒制的茶了。

    天來泉一壺,廟祝給準備的山泉水一壺,同樣的手法不同的水,沖泡出來的茶口感是不一樣的。

    天來泉沖泡的茶葉茶香味兒更濃,山泉水沖泡的茶葉回甘要更甜一點兒。

    周玉鳳坐在旁邊嘖嘖兩聲:“真好喝,奶奶還有什麼不會的嗎?就連這茶都信手拈來,我也沒少喝茶了,都沒喝過這麼好喝的。”

    雁歸不吭聲,但心裏是真不平靜,自己喝過的茶肯定比周玉鳳多,就算是在宮裏也沒有這麼好喝的茶。

    “很多人都覺得喝茶,論茶是風雅之事,尋常百姓口渴一口水就解決了,再者上行下效,上面的人不愛在這上費心思,自然也就不重視了,殊不知這茶,至寶也。”陳瑜頓了一下又說:“再者,茶樹還要看品質,還要看生長環境,並不是隨便一棵茶樹都是好茶,當然,採摘的季節和炒制的手法,更重要。”

    冷香眼睛都冒光了,看着陳瑜:“老夫人,您這話我以前聽過。”

    陳瑜笑了:“哦?看來那人也是愛茶之人。”

    冷香點了點頭,她是聽自己的阿爹說過,老夫人猜到了,所以自己就不往下說了。

    品茶之後,陳瑜讓冷香和尋梅把這邊都收拾妥當,茶葉就放在石桌上,帶着人回去了那邊院子休息。

    周玉鳳心疼的直蹦啊,剛進了屋,就拉着陳瑜的手:“奶奶,那茶葉咱們拿回來吧。”

    “不妥當,廟祝有心讓我們品茶,既然炒制的還能拿得出手,咱們就得給主人家也嘗一嘗。”陳瑜躺下來:“咱們明天再仔細看看那茶樹,這麼高的茶樹我都沒見過呢。”

    周玉鳳知道陳瑜的心意,再怎麼捨不得也必須要聽話,笑着說:“要是能在老君山種出來這樣的茶樹,可就太好了。”

    陳瑜還確實有這個想法,但是這種茶樹不會種在茶園裏,倒是可以種在山洞那邊。

    雁歸守在外面,周玉鳳守在裏面,陳瑜睡下後,冷香和尋梅就打了地鋪睡在旁邊,出門在外必須要小心行事纔行。

    陳瑜也沒睡,她在摘茶葉的時候把好幾根快要枯死的枝條都送到空間裏了,這會兒正在天來泉的小池塘邊上看着那些茶樹枝條慢慢的有了生機,心裏是真高興。

    擡頭看着石壁,打從在老君山山洞裏發現了石壁清泉後,自己空間裏的天來泉也慢慢的有了石壁的模樣,如今都實質化了。

    這個空間到底多大還不知道,周圍沒有邊界但有濃霧。

    陳瑜取出來一個枝條,到超級農田裏挖了一捧土,準備種一棵茶樹在天來泉後面的石壁旁邊,結果捧着土沒走兩步,土就憑空消失了,回頭看着平整的田地,陳瑜吐槽:“真小氣!”

    一捧土都不給,陳瑜只能把枝條種在尋常的土地上了。

    就在陳瑜忙着種茶樹的時候,雁歸猛然睜開了眼睛,身形飄落到茶樹的樹冠中隱藏好,一道黑影出現在對面的房頂上,雁歸手裏多了幾枚飛針,他隨身攜帶的暗器都是有毒的,倒不是見血封喉的劇毒,但使人麻痹輕而易舉。

    對面那黑衣人抽出匕首,刃口折射月光,雁歸眯起眼睛,擡起手三根銀針迅疾而去,那個人完全麼想到會有人先出手攻擊自己,結結實實的捱了雁歸三針後,搖晃了幾下一轉身就消失了。

    雁歸沒追,擔心是調虎離山之計。

    果然第二個黑衣人出現,這個人就在雁歸腳底下不足兩尺的牆頭上。

    雁歸確定來人只有一個,一個猴子撈月把人掐着脖子就拽到了樹冠裏,壓低聲音厲聲:“誰拍你們來的?”

    黑衣人心都涼了半截,東主說是老太婆和幾個年輕女子,怎麼回事?自己身手不錯,人家抓雞一樣就給逮住了,這次要栽啊!

    “說!”雁歸沉聲。

    就在這個時候,十幾條身影都出現了,雁歸一個手刀把人劈暈掛在樹冠裏,一縱身站在院子裏。

    檀香味兒入鼻,智海大和尚寬大的百衲衣無風自鼓,單手立於胸前:“阿彌陀佛,何人敢夜探海神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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