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成惡婆婆後我成了全村頂樑柱 >第五百九十六章 教女治家論望京
    蘇老夫人帶着女兒蘇巧孃親自迎接到大門口。

    一見面,陳瑜滿面笑意:“望京府的百姓有福了,尹大人快請。”

    尹智榮抱拳禮:“蘇老夫人過譽了,是皇上肯給在下機會,爲國效力啊。”

    進門,尹智榮看到院子裏的糧食,嘖嘖幾聲:“都說蘇家的糧種撐起了大越國百姓的飯碗,但就這一院子的糧食,在下信了。”

    “是百姓勤苦,國泰民安,纔有這樣的好日子。”陳瑜笑着說。

    進屋落座,丫環奉茶,尹智榮端起茶抿了一口才說:“老夫人舉薦在下當此重任,在下得上門求教,望京府的路在何處啊?”

    “尹大人想要蘇家的糧種,蘇家必會每年都準備妥當,隨時可送來,尹大人想要蘇家農耕的本事,大女婿的家業都在這邊,定是願意傾盡所有爲尹大人分憂,至於說望京府的路在何處。”陳瑜微微搖頭:“我到底是後宅的婦人,這就看不透了,但我相信尹大人心裏有定奪。”

    尹智榮感激的再次抱拳,這糧種和農耕的本事就足夠望京府安民了,民安後纔是發展。

    “尹大人,我也有所求。”陳瑜頓了一下:“家中孩子們都長大了,我這個當孃的人卻總覺得他們尚且還太稚嫩了些,所以望京府的農官別落到我的大女婿的頭上,老五在這邊的買賣能做到什麼程度,那是他安身立命的本事,大人也不必照拂,蘇家現在什麼都不缺,但正因如此什麼都怕,怕人言可畏,殺人於無形。”

    尹智榮站起來了,抱拳躬身:“蘇老夫人當真是這世上少有的眼明心亮之人啊。”

    陳瑜起身還禮:“居安思危罷了,尹大人但凡用得到蘇家的地方,吩咐便是,之前蘇家不敢把買賣放在望京府,如今尹大人執掌此地,蘇家的買賣放在望京府才正是好時機,所以蘇家的買賣很快就能開起來了。”

    “老夫人是看透了在下此行的目的了。”尹智榮笑着坐下來,整個人都輕鬆了,畢竟蘇家全然的支持,有如此的有分寸,自己是求之不得啊。

    陳瑜親自給尹智榮斟茶:“不如說是我們想到了一處,望京府要發展,蘇家也是如此。”

    茶飲三杯,尹智榮起身告辭。

    陳瑜送客到大門口,進屋看了眼蘇巧娘,笑道:“我巧娘學了什麼?”

    蘇巧娘想了想:“尹大人明面是來求問,其實在試探蘇家在望京府的態度,問望京府路在何處是假,要糧種是真。”

    陳瑜點頭:“還想讓蘇家把買賣開過來,因爲買賣商戶能讓望京府的錢財流轉起來,只有錢財流動起來了,百姓的日子纔會越來越好,賺錢的機會多了,花錢的地方也多了,人就會爲了滿足自己的慾望更加勤勉。”

    “對,娘,我以前日子一文錢都恨不得攥出水來,可還是捉襟見肘的窮苦,如今賺得多了,花的也多了,就想要做的更多,做得更好,賺的更多。”蘇巧娘說。

    陳瑜抿了口茶:“我們也是尋常人,從自己身上其實可以看到很多人的共性,這就是人心。”

    “娘,爲什麼你要把不需要尹大人照拂的話當面就說的清清楚楚呢?”蘇巧娘輕聲:“百姓都知道衙門有人好辦事啊。”

    陳瑜笑了:“巧娘啊,蘇家現在不需要衙門裏有人,事情照樣好辦,若是娘不當面說,不管咱們是多麼的奉公守法,多麼的按照規矩辦事,外人都會說一句蘇家有門路,這是好聽的,真要是有人說蘇家勢大人橫的話,那就損了蘇家的聲譽,再者你且記住了,這位尹大人是難得的清正之人,並且很有能力。”

    蘇巧娘緩緩點頭。

    “清正之人,見不得烏煙瘴氣,蘇家立場擺的明明白白,真要是有人想要在望京府動一動蘇家,他第一個就不答應,爲什麼?因爲望京府的農耕和經濟,有蘇家的汗馬功勞在。”陳瑜放下茶盞:“而護着蘇家,就是護着望京府這一方百姓。”

    蘇巧娘嘆了口氣:“我算是學不來孃的本事了,腦子笨的很。”

    “再者,如春不能衙門當差,並非當差不好,而是要給我的小外孫留一條敞亮的大路,讀書入仕的這條路,有天分就走,無天分不強求,富甲一方總不難吧?所以如春可用自己的本事廣結善緣,卻不用這本事換個名不見經傳的官職。”陳瑜拍了拍蘇巧娘:“身爲一家主母,眼前的日子要料理明白,更要爲孩子們以後鋪路。”

    蘇巧娘輕聲:“是啊,這時間過得真快,致遠都快五歲了。”

    “所以,往後一定要多爲孩子們考慮,再者兒女的婚事也得眼明心亮,孩子們的婚配是要找什麼樣的是夫婿和媳婦,心裏的有數。”陳瑜拍了拍蘇巧孃的手臂:“不必學娘多少,日子得自己琢磨着過,到什麼時候也得記住了,女兒比兒子更得多疼愛一些,嫁出去到別人家,日子不好過的時候,孃家不護着,誰還能護着?”

    這話,蘇巧娘深有感觸,若不是孃家護着自己,別說能不能有好日子了,就是那樣的人家,會把自己早早的就耗光了心血的。

    “娘,你可沒事這麼教過我。”蘇巧娘撒嬌的靠在陳瑜身旁:“二嫂學的都比我多。”

    提到鄭月娥,陳瑜笑了:“你二嫂這個人啊,是真用心的做事,但讓娘最佩服的是她對蘇家的那份心思,比娘都有過之而無不及,巧娘覺得娘教你二嫂多,殊不知你二嫂從本心上就勝過很多人。”

    娘倆鮮少有機會閒話家常,說起來這些年一路過來的日子,陳瑜也很唏噓。

    晚飯的時候,柳奚笙坐在這蘇家的飯桌上,多少有些拘謹了。

    “阿笙不必拘束,你若願意就稱如春姑父,老五你就叫五叔吧。”陳瑜說。

    柳奚笙起身行禮,姑父和五叔叫的順口,人也自在了許多,小志遠貼貼呼呼的坐在柳奚笙身邊,一口一聲阿笙哥哥叫的親暱。

    “阿笙哥哥,姥娘說你可厲害了,能飛檐走壁呢,教教致遠好不好?致遠拜師。”耿志遠笑眯眯的問。

    柳奚笙笑了:“行,回頭你先扎一年馬步,之後我再來教你。”

    陳瑜看了眼自己的小外孫,笑了笑沒說什麼。

    又讓柳奚笙休息了一夜,陳瑜問:“可想看點天燈?”

    柳奚笙搖頭:“小蘇大人說的對,往下走纔是正經的是,大仇得報,不看了,往後阿笙要過自己的日子了。”

    “不錯,咱們去京城四海酒樓。”陳瑜坐在馬車裏,汪婆子和尋梅陪着,柳奚笙趕車,一路往京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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