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的他,在自己面前可是牀上熱情四射,牀下薄情嫖客。可如今,跳過了上牀的戲碼,他每一日就像是一顆燃燒的小太陽,在慕傾月的眼前晃悠,妄想着暖化她這顆冰凍的心。
“紀彥靖,你慢慢洗,我去和孩子睡。”
男人剛脫了內褲,聽見門外女人說要走,立馬衝了出來。
慕傾月瞧見些不該瞧見的東西,頓時臉臊得慌。她急忙就想去開門,可男人哪會讓她稱心如意了,先一步的堵住了門。
“老婆,你在害怕什麼我說了給你時間,不會碰你,難道你認爲我會出爾反爾”男人公然的耍着流氓,嘴裏卻說着一本正經的話語。
慕傾月知道自己不論是哪一方面都鬥不過他,他若是打定了主意不放自己走,她就算是插了翅膀也飛不出去。
轉身,她眸光飛速的移開,生怕多看一眼被毒瞎了。
他進去洗澡時,擱置在桌子上的電話振動了起來,慕傾月憋不住好奇心,瞥了一眼。
何雅二字讓她放鬆下來的神經豁然的緊繃了起來。
“紀太太,你傻愣着做什麼電話響了不知道幫忙接一下”身後,男人突然開口,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後根,嚇的她立馬回頭。
“紀彥靖,我可不敢接,但凡和何雅掛鉤準沒好事,四年前我喫過多少虧,我這一輩子都忘不了。你最好把你女人藏好了,免得哪一天我記仇找人去弄死她。”
慕傾月記得,從前只要她稍稍提起何雅,說的哪怕難聽一點,他都會氣沖沖的掐着她的脖子威脅她閉嘴。
她擡眸,訝異的看着他,何雅不是他放在心尖上寵着的女人,這說不來往是幾個意思
她可不敢認爲,紀彥靖是要和她玩真的,把何雅變成前女友這種生物
雖然很奇怪,這四年過去了,爲什麼他沒有娶何雅做紀太太,但是,紀彥靖要和何雅劃清界限,這句話怎麼聽着都是天方夜譚
知道慕傾月不歡迎他,紀彥靖識趣的離開了她的房間。
星級酒店總統套房。
何雅心情異常的煩躁,她已經快一週沒有聯繫上紀彥靖了。
自從四年前那個女人死了,她和紀彥靖的關係就急轉直下,到如今平淡的如水般,任憑她怎麼作妖都掀不起一點風浪。
她恨,明明礙事的人已經不在了,男人卻沒有回心轉意。甚至爲那個女人癡了狂。
渾渾噩噩的度過了難熬的一晚上,第二天,何雅開着車準備去公司找紀彥靖。
車剛滑入車流不久,她心不在焉的沒控制好剎車,就追尾了前面等紅燈的suv。
她從包包裏隨意的抽了一疊紅票子,開車門還沒把錢塞出去,那張掛着優雅表情的臉,豁然大變
像是白日見鬼了一般,驚懼的連腳步都不穩了:“你你你是慕傾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