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秦奮完全可以用一些更加激烈也驚世駭俗的手段解決問題,至少蘇盼兒可以暗狠狠的教訓了一下他們。!但是秦奮有他的底線和原則,除非萬不得已,否則他還是不會如此。
之所以要故意激怒李德全,秦奮自然是有自己的心思,他很清楚自己惹了什麼人。從古至今,學的武藝賣與帝王家是亙古不變的道理,無論你有多大的本事,在權勢金錢面前不值一提。
鬼谷子、諸葛亮、劉伯溫。。。。。他們被稱之爲神人,夠牛逼嗎?還不一樣得爲權勢服務?在他們的解釋來看或許是爲了讓自己胸所學不至於埋沒,但是誰知道他們內心的真實的想法?這個世界又有誰能沒有絲毫慾望?否則他們憑什麼青史留名?
撞車之前薛銘俊已經告訴的他很清楚了,萬子豪的背景有多大,至少在嶺南他是可以橫着走的。萬仲良一個商人他秦奮可以不必在乎,但是如果他還想在這裏混下去,有些東西必須懂得避讓。
權力至嘛。讓人敬畏的不是人,而是權力!
秦奮雖然很多時候看着很魯莽,其實那都是給外人的一種假象。
眼看着兩個年輕的便衣搬着一些東西進進出出的,秦奮眯着雙眼,不得不承認,他們的工具準備的很充足,老式的電話機、警棍、橡膠錘、厚書本、芥末油(相當於辣椒水)。。。。。
很快這兩個便衣過來強制性的將他拷在了一把結識的椅子。只見李德全摸着下巴猶豫了一下,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最終目光落在了那部老式的電話機。
很快兩個便衣快速的來,一臉獰笑的脫掉了他的鞋子襪子,然後相當熟練的從老舊的電話機牽出兩根細細的電線綁在了他的大腳趾。
顯然以前經常這麼做,動作很是熟練。
秦奮注意到這部老舊的電話機是解放前那種手搖式的,這種東西以前他在老家派出所見過,只要接通了電源,然後手動搖一下電話的搖桿,他會立馬有被渾身被電擊的感覺。
電壓不會很強,畢竟只是一部電話,但絕對人身體的刺激卻是相當有效,一旦通電身體的煎熬還是其次,心理的折磨更甚。
最主要的是,它還不會給人帶來身體之外的任何的傷害,算是你事後投訴,外人也根本看不出來。
這幫人都是刑訊逼供的專家,根本不準備給你絲毫的機會。
李德全一臉的獰笑,手輕輕的放在了電話搖桿面,看着秦奮惡狠狠的道:“我特麼的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承認嗎?”
秦奮搖了搖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孫子,老子提醒你一句,我有心臟病,高血壓,出了任何問題,你們整個部門都得負責!還有。。。。。我的律師說不定現在已經到了你們局裏,你特麼的有種試試?”
秦奮不罵人李德全還能正常的思考一下要不要繼續,這廝一開口罵人而且態度囂張,不要說李德全了算是另外兩個便衣也是忍不了,同時對秦奮怒目而視。
但是他們不敢隨便動手打人,因爲會留下外傷,一旦留下證據,後面一旦碰到背景硬點的追究責任,他們的麻煩大了。
秦奮幾乎是下意識得渾身不斷的打擺顫抖,表情也變得扭曲,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聲。
李德全臉露出一絲獰笑,手加快了速度,他這是準備一次性的將這小子折騰的服氣了,若是還不能讓他服軟,也沒有關係,後面還有不少花樣等着他。
在李德全幻想秦奮跟自己求饒的時候,卻見秦奮突然頭一歪,雙目一閉,整個人昏死了過去。
李德全暗叫晦氣,這小子看着很壯實精神抖擻的,沒曾想這麼經不起折騰。這玩藝用了這麼久,還從來沒有人一來昏倒過去的先例。
“弄捅水過來,澆醒了繼續。”李德全扭頭吩咐。
很快,兩個便衣弄來水,潑了幾下在秦奮頭部之後,居然沒有半點反應,這下幾人覺得不對勁了。
兩個便衣急忙跑過去,一個掐秦奮的人,一個解開他對手銬。
這時,秦奮突然渾身一陣劇烈的抽搐,然後嘴角開始吐出白沫,臉色也開始變得慘白。
一看這情形,兩個便衣慌神了,伸手探了探秦奮的鼻子,扭頭看着李德全緊張的道:“李局,情況不妙,這小子好像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
李德全臉色一變,急忙走過來,看着秦奮此刻的情形,心暗暗叫苦。麻痹的,這特麼的都是什麼事情啊?之前這麼刑訊逼供也不是一次兩次,經過無數次的證明不會有任何事情,哪知道這麼倒黴的讓他們遇到了?
“不會是這小子真的有病吧?”這時候一個便衣想起了之前秦奮的警告,急忙小聲的提醒道。
刑訊之前,秦奮已經提醒過他們了,偏偏他們不信,現在好了,問題出來了吧?
幾人面面相窺,同時傻眼,李德全咬牙道:“還特麼的愣着幹什麼?趕緊叫救護車啊?”
另一個便衣爲難的道:“李局,這。。。。。等會咱們怎麼解釋啊?”
李德全思索了片刻道:“怕什麼?說這小子在審訊途心理壓力太大,突然昏倒,他身也沒有傷痕,算是死了,屍檢也查不出來。”
幾人覺得這個主意靠譜,當下開始手忙腳亂的各忙各的,佈置僞裝現場了。
。。。。。。
羊城市局,一個戴着金邊眼鏡,一臉斯的年人正在和一個穿着制服的女警交涉着。
另外一邊,李旺財閉着雙目手指不斷的來回掐算,一副世外高人的神情。
徐亞琴來回不斷的在大廳裏面走來走去,滿臉的焦急,她是臨時得到的消息,從公司趕過來的。
席涓雙眼發紅,因爲腿腳扭傷坐在那裏,雲慕則是在一旁小聲的安慰着。
片刻之後,李旺財猛然睜開眼睛,對着那個戴着眼鏡的男人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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