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外面行駛過來了兩張車一前一後相繼靠在了酒吧停車位。
第一輛車過來的是季雲常的車。
一輛帕薩特停靠在那裏,輪價格,還沒有嚴俊跑車的一個輪轂貴。
然後張鼎風的車過來的時候,衆人一看那賓利轎車,倒是有些刮目相看,因爲車燈太刺眼,他們看不到車牌號是多少,但也沒留意,畢竟車的人是誰纔是關鍵。
不過,看到張鼎風下車,衆人立馬眼盲了。
因爲張鼎風並不是本地人,可能海城富豪圈認識他,但是這幫年輕人和那幫打手們根本不認識他。
爲此,他們下意識的認爲開這豪車卻不是他們認識的,那這人肯定不是這車主,只能是司機。
因爲海城圈子大家都知道,什麼車什麼人大家一看都能猜出七七八八。
張鼎風和季雲常兩人打個照面後,走進來,發現酒吧哪裏有什麼音樂,全場安靜得出。
而敞亮的燈光下,一幫公子們歪歪斜斜的坐在沙發,摟着摸着女人。
十幾個肌肉男把一個男人圍着,四周的空氣格外的凝結。
張鼎風和季雲常看到被圍起來的趙東來,兩人古怪的看着趙東來。
“這是你說的請客嗎?”季雲常哭笑不得。
趙東來咧嘴一笑:“我跟誰喝酒有條件,得是兄弟才喝。但是不一塊幹過架的,算兄弟不?今晚這酒我給二位哥接風洗塵!”
張鼎風和季雲常都笑了。
張鼎風拍了拍自己的啤酒肚,感慨道:“我這魁梧的身材是一去不復返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打,今天這酒我喝定了!”
季雲常身材保持的很好,作爲季家的子嗣,被扔進去軍營裏改造那是家常便飯,所以對於打架,他還是有些激動的。
“在燕京一打架我爸會禁閉我,憋死我了知道嗎?”季雲常一臉‘我受夠了’的表情。
“那個胖子,你特麼是來逗的嗎?”那位嚴俊的鐵哥們金髮耳釘的年輕看着張鼎風直接吐了一口水忍不住罵道。
張鼎風一頭黑線:“這是我做生意以來第一次被人叫胖子,小子,你爸是誰?”
金髮耳釘男子哼了一聲:“你這種做司機的那麼不機靈?沒聽你老闆告訴過你,我爸是誰嗎?海城姓項的。”
張鼎風立馬知道了他說誰:“海城第三企業項家?”
金髮耳釘男子冷笑:“從哪來滾哪去的話,我可以不計較。”
趙東來被人圍着,對兩個好友努努嘴看向嚴俊說道:“這裏還有海城第一企業嚴家”
嚴俊這時候站了出來,居高臨下的看着季雲常和張鼎風,幾乎是用鼻孔對着他們兩人說道:“你們兩個嗎?還有沒有人?有都喊過來吧,省的以後麻煩,今天不管誰來,這人我嚴俊辦定了!”
“他們兩個本是我喊過來陪我喝酒的,對付你們,我一個人,足矣!”
趙東來話音剛落,突然間動手了!
一拳措手不及的揮舞在總教練臉,當場他的牙齒三顆直接伴隨着唾液裏參雜着血液噴灑了出去。
一個拳頭轟響了趙東來的臉部,後者單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一掰!
“啊!”這人爆發出了慘叫聲在安靜又空曠的酒吧裏響起了回聲。
只見他的一直手像是脫臼骨骼都提不起來,在那裏跌倒而慘叫着。
趙東來一腳踹這個手腕骨折的教練身,連帶着他身後兩個教練都被踹飛。
這時候,一個教練單手去擡起了一把椅子從趙東來背後襲擊,趙東來一拳打穿了那實木椅子,拳頭擊穿了實木椅子後,轟在了這個教練胸口,一口血噴了出來!
椅子直接掛在了趙東來的手臂,他順手對着兩個教練身甩飛砸了過去。
嘭!
實木砸兩個衝來的教練身,木削應聲而碎裂橫飛。
不遠處,一個酒瓶子被一個教練砸碎以後,用碎裂尖銳的部位悄悄從遠處衝來準備刺向趙東來的背後。
趙東來預知能力下,頭都不回,一個馬後炮,踹這個教練的下巴,愣是把這傢伙整個人提起來到空停頓了一下,下一刻,趙東來凌空一腳補在他的腰,空氣裏聽見腰骨斷裂的聲音,聲音都沒發出來,砸在地不省人事了。
見到這麼能打的,那幾個健身教練也是見過大場面的傢伙,轉頭有四個跑過去車提下來鋼管和狼牙棒再次衝回來想要幹翻趙東來。
看到他們去拿傢伙,季雲常趕緊拿出了手機錄像這些畫面。
“哇塞,年輕人真是火爆啊。”
“你在拍我連你都打了!”幾個拿着棍棒的傢伙對季雲常恐嚇道。
“你打得到我再說。”季雲常依舊我行我素的在錄像。
趙東來說過,他一個人足夠了,根本不給這幫人靠近季雲常和張鼎風兩人的機會。
實木棍棒被他用一個手刀切斷後,把斷掉的兩根木棍一手一個朝着兩個教練的膝蓋處是一悶棍!
兩個教練只聽見膝蓋骨頭卡擦一聲,當場截肢了一般單膝跪倒下來,扶着膝蓋發出了慘叫聲。
趙東來扔掉了兩根木棍後看到四周剛纔還黑壓壓的一片人,此時全部倒在地發出了呻yin在地掙扎着來回翻滾。
另一邊,坐着的一羣公子哥們一個個有些靜若寒蟬。
趙東來乾脆把電子防盜門給拉下來,幾乎整個酒吧唯一的出口被他給關了。
嚴俊寒着臉看他這架勢,問道:“你要做什麼?”
“沒看出來嗎?”趙東來一臉‘你傻嗎’的表情,道:“關門打狗啊!”
嚴俊眼皮子一跳,臉惡狠狠的:“你敢?”
“王軍你們認識吧?”趙東來掃了一眼這幫公子哥們,道:“他也一直以爲我不敢打他,結果我每次都把他揍成了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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