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成功了。
第一次嘗試這玩意兒,沒想到效果這麼好。
不過不錯。
以後還能派上大用場。
就是有點缺德。
對上普通人,這玩意兒就是無敵的存在,只要中招就只能任由我爲所欲爲,搞不好還會留下什麼精神層面的疾病。
得慎用。
慎用。
嗯,以後只對霍前、劉明這種十惡不赦之徒使用。
韓景陽把該問的都問了一遍,還錄了音。
問完,關閉“惑心”屬性。
霍前晃晃腦袋,恢復正常,忽然臉色劇變,見到鬼一樣指着韓景陽:“你,你你……”
韓景陽面無表情地掃了霍前一眼,朝申玉海道:“老申,走吧。”
申玉海表情很複雜:“老弟這手段,真牛逼,如果我們審訊中也能使用這樣的能力,那就輕鬆多了。”
“不能用嗎?”
“肯定不能啊,這種手段是違規的,尤其當我們的審訊目標是普通公民的時候,絕對不能這麼幹,就算真這麼幹了,到時候法院也不會採納這類證據,檢察院那邊更不用說,根本過不了關。”
“那真可惜,不過也挺好,不然你們可牛逼大了。”
“不過對付這樣的人渣,再過分的手段都可以用,”申玉海說到這裏,朝絕望的霍前吐了一口,又重重罵了一句:“人渣。”
確實是人渣。
韓景陽想到霍前交代出來的罪行,就恨得咬牙切齒。
如果不是在看守所裏,一定親手把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活活錘死。
人渣!
禽獸!
禽獸不如!
和劉明就是一對畜生!
禽獸畜生都比他們有人性!
韓景陽用了好幾分鐘時間才平息心中的怒火。
離開前,深深掃了霍前一眼。
出門,對申玉海道:“等小河村那邊的事情結束,再幫我爭取一次和這倆畜生會面的機會。”
申玉海重重點頭:“好!”
然後又叮囑道:“不要放過那三個畜生!”
韓景陽重重點頭。
霍前和劉明是兩個畜生。
劉青三兄弟更是畜生中的畜生,霍前和劉明的所作所爲全是劉青三兄弟教唆、指使。
那個田先生更是這一夥兒人的畜生頭目,一切根源都在這個老畜生。
老畜生必須死!
三個大畜生也必須死!
吉光齋。
韓景陽把霍前交代的罪行簡單講了一遍。
徐昕、徐靜芸、施小雅、劉靜幾個人都炸了。
“草踏馬的畜生!”
“一羣敗類!”
“不配爲人!”
“老闆,弄死他們,一個不留!”
“劉青那個畜生交給我,我要親手了結!”
“瑪德!氣死我了,人間怎麼會有這樣的敗類?”
等幾人略微平靜,韓景陽才緩緩道:“殺劉青三兄弟簡單,但田春明不好對付,根據霍前的交代,這人不止能打,也不止精通風水陰陽學,甚至還會玩槍,又生性殘忍,如果在人口密集的場合戰鬥,很可能殃及無辜百姓。”
田春明,就是田先生的名字。
島城人,當過道士,後來因爲違反戒律被趕出道館,這些年足跡遍佈大江南北,甚至有在東南亞長期居住的經歷。
劉靜拍了拍身邊的戰刀:“老闆,你儘管使喚我,讓我往哪兒衝我就往哪兒衝,讓我什麼時候衝,我就什麼時候衝,只要能殺掉田春明這個畜生,我死都願意!”
施小雅也露出殺氣騰騰的表情:“我還以爲只有楊玉潔那三個小姑娘是受害者,沒想到之前還有好多,每次都是侵害之後再洗掉記憶送回去,簡直豬狗不如!”
徐靜芸也跟着點頭:“韓大哥,哪怕沒有我爸的因素,這事兒我也不能置身事外。”
徐昕嘆了口氣:“老弟,你說怎麼做我就怎麼做,你讓我送死,我都不帶一點猶豫,就當贖罪了,唉,跟一個人面畜生做了那麼多年朋友,我也該死!”
韓景陽很滿意幾個人的戰意。
大戰之前,戰意很重要。
有戰意,纔有士氣。
有士氣,面對強敵纔不會輕易崩潰。
如果連戰鬥的意願都不強烈,真正對上田春明,也不過是送死而已。
這麼想着,清清嗓子:“咱們的目標是擊殺田春明,這必然是一場苦戰,一定會有人受傷甚至死亡,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
衆人想都不想地點頭,眼睛裏個個冒着火氣。
明顯被霍前交代的那些罪刑氣得不輕。
也是,但凡是個正常人,聽到田春明一夥兒人乾的那些事兒,都會想在田春明身上咬兩口泄憤。
韓景陽則接着道:“這麼危險的事兒,必須有計劃,不求多縝密,只求有條理,不能莽夫一樣一窩蜂地衝上去送死。”
衆人齊齊點頭。
“所以,先把時間定下來,我的意思是,等出殯那天動手。”
衆人繼續點頭。
“接下來是地點,不能給田春明傷及無辜的機會,所以最好的地點就是墳地周圍,那邊空曠,而且出殯當天出現在墳地的基本上都是劉家的人和少許工人。”
施小雅舉手:“如果田春明沒有跟着出殯隊伍去墳地呢?”
“事在人爲,聽天由命,田春明在哪裏,咱們就打哪裏,咱們也要隨機應變纔行。”
“好,接下來呢。”
“接下來就是最關鍵的環節,如何合理高效地分配戰鬥力,讓咱們有限的戰鬥力發揮出最強的殺傷力……”
韓景陽講得非常仔細,時不時還推翻之前的想法重新設定。
事關衆人的生死,不能馬虎大意。
要是沒殺掉田春明,反而折損了幾個人中的任何一個,他都無法原諒自己。
就算最後殺了田春明也一樣。
他想要的結局是無傷擊殺田春明。
如果受傷無法避免,殘疾就是底線,死亡是最無法接受的。
劉靜施小雅還有徐昕父女倆也沒閒着,不時說出自己的想法共同參考。
一直聊到深夜,才定下具體計劃。
29日上午。
徐靜芸獨自一人潛入小河村打探情報。
很快就回了消息:“韓大哥,我打聽清楚了,劉家老爺子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