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年代文:從拒絕當冤種開始 >第十一章:誰是小偷?
    “等一下我去給你爹說。”見狀,李明軍說道。

    “那行,一會我和你一起回去。”見李明軍這麼說,李明東也不在猶豫,接過了王寡婦手中的錢。

    他家三代貧農,沒有關係人脈,自己小學還沒讀完就輟了學。

    沒有工作的他,平時就只能在田地裏務農,這買雞的錢還是他自己在閒暇時做知了在鎮上的藥店換的。

    一天天的累的要死,還要在樹上爬上爬下,還要做捕蟬所需的工具,手都被割破了好多次。

    一整個夏天快過去了,也才掙十塊出頭。

    這麼辛苦掙來的錢,要不是怕父親打,他怎麼會不收。

    不過,王寡婦的手好溫暖......

    嘿嘿嘿......

    很快,許杏就從公公手中拿出了錢。

    剛出東屋門,就被劉桂花一把奪過,一把口水噴在手指上。

    呸~

    數了三塊二毛五。

    “王寡婦已經賠了一半了,我們就只賠另一半。”說着,將錢塞到李明東手中,轉身拿着剩下的錢回了東屋。

    “你說說,咋這麼老實,海越能喫一整隻雞啊?一個小孩能喫多少,賠一半都算多了......”屋裏繼續傳來劉桂花的喋喋不休。

    “散了,散了......”一隊大隊長李國良見事情完結,便招呼衆人趕緊回家。

    “早點睡,別明天上工遲到。”

    等衆人離開,李明軍眼珠一轉,到許杏面前,滿臉歉意,“對不起啊杏姐,我本來是想幫你們的,誰知道海越這孩子......

    唉~

    這可別影響到海峯啊

    我聽說這想上工農兵大學會有上面的人下來調查呢

    可別打海越海橋,小孩子嘛

    要我說海峯一定大有出息,以後讀完出來準比公社那些官大,以後可得照看一下鄉里鄉親啊......

    天完了,村長還找我有事,那我就先走了姐。“

    “不怪你,謝謝你了啊軍子,你慢走,注意點路。”許杏將李明軍送到門口。

    “嗯嗯,好。”

    一番茶言茶語,李明軍感覺十分舒爽。

    想必,李海越的哭聲會響徹半夜了......

    剛走幾步,“哎?明東呢?”

    轉頭看去,這小子還在院子裏發呆呢。

    “明東,你幹啥呢?還不走?”喊了一聲。

    “啊!走,這就走。”李明東驚醒,滿臉傻笑的跟了上來。

    “你笑啥?”路上李明東好奇的問,

    “熱的......嘿嘿......”李明東仍舊傻笑。

    “啥熱的?”李明軍疑惑不解。

    “王姐,王姐的手,熱的,熱乎的。”李明東傻笑,又紅着臉重複強調。

    “瞧你這樣。”見李明東喜不自勝的樣子,李明軍心中暗暗吐槽。

    沒想到,以後身邊美女不斷的李明東現在居然會是個純情公子。

    或許是和那個名叫徐倩倩的知青有關。

    電視劇中,李明東是和徐倩倩處過一段時間的,當時原主已經在李大柱家拉起了幫套,李明東爲了追求徐倩倩來找他借過幾次錢。

    後來被許杏她娘知道了,便用撒潑打滾,“好”言相勸等手法讓原主將每月的工錢上交給了他們。

    礦上的事情忙,原主往往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李明東在以後也找過幾次原主,但都沒有碰見,反而被李大柱的娘劉桂花指桑罵槐的說了好一頓。

    再後來,高考恢復,徐倩倩便和李明東分了手。

    當時周遭村莊結了婚跑路的知青很多,像李明東這種只是處過但沒結婚的情況也算是好很多。

    李明東的娘也曾慶幸自己兒子沒有和徐倩倩結婚,讓自家兒子落個二婚的名頭。

    但是,只有現在從後世穿越而來的李明軍知道,這件事情對李明東的打擊有多大。

    畢竟,他也曾是個純情少年,只可惜被傷了心。

    從此封心鎖愛,將自己禁錮在小小的房間之中,做起了宅男,每日靠着寫小說的那點微薄稿費度日。

    原劇情中,李明東在徐倩倩回城後曾找原主喝過一次酒,他在李明軍面前喝的痛哭流涕,之後便離開了李家村,說是要找徐倩倩問個明白。

    不過,根據後來李明東的表現看來,他和徐倩倩最終還是沒有結果,被傷了心的他成了花花公子,終日混跡花叢。

    現在,李明東還只是剛對徐倩倩提起興趣,感情還沒那麼深。

    “要不要幫幫他?”

    作爲過來人的李明軍想。

    但,轉眼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他不是上帝,也不是神,感情的事只有當事人自己能夠決定,連別人的父母都不能插手。

    他憑什麼自以爲是的幫他?

    就因爲自己是穿越的,來自後世,便有所謂的優越感,可以隨意規劃別人的人生?

    他能做的,便也只有在李明東受到情傷時陪他喝幾杯,聽聽他的敘述而已。

    ......

    李明軍一行剛走,李大柱便黑着一張臉回了屋。

    “爹。”

    用木板隔出來的小屋內,大女兒李榆走出,怯弱的看着李大柱。

    “沒事,去睡覺。”

    李大柱悶聲道。

    他雖然生氣,到還不至於遷怒這個從小懂事的大女兒。

    “哦。”

    李榆猶猶豫豫,想勸父親不要打自己的弟弟,但最終還是沒敢在父親的氣頭上勸他。

    回了孩子住的隔間,李榆坐在牀頭,推了推已經睜開眼,但沒有絲毫動作的妹妹李槐,“妹,咱,咱們去勸一下爹吧,讓他別打弟弟。”

    “要去你去,他平時可喫的比我們好多了,不心疼自己還心疼他?別吵我,我還有早起割豬草呢。”李槐皺着眉頭,轉身,不再理會姐姐的絮叨。

    在這個家中,大哥是全家的希望,佔據大部分資源。

    二哥三哥是男娃可以傳宗接代,爺奶也會偶爾給他們開小竈。

    大姐佔據了爹的愧疚,有什麼給大兒子剩下的喫食或者好東西,爹也會悄悄的給她。

    只有她,什麼都沒有。

    母親是個怯弱的,沒有主見,雖然有事會向着她,會在家裏幫她說話。

    但她說的話沒什麼用,往往一碰到大兒子、爺奶、爹的事就會將她放在一邊。

    她明白,家人是靠不住的,家裏有什麼助力也只會給大哥他們,她必須,也只能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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