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傅少的小嬌妻是預言家 >第45章 你算個什麼東西
    溫清月臉色徹底冷了下去,拂開了男人的鹹豬手,“一把年紀了,也好意思學別人搭訕小女孩!”

    這話讓男人臉色一沉,溫清月的話讓他有些惱怒,嗤笑道:“你這種小女孩不就喜歡我這種年紀的嗎?年輕的也沒有那個經濟實力滿足你!”

    很好,又是一個因爲謠言來騷擾她的。

    這宴會上認識她的人寥寥無幾,想羞辱她的人就只有那麼兩個。

    黎妮。

    溫清月心裏已經有了答案,也不急着去找她麻煩了。

    真是好笑,當真覺得鄉下出來的丫頭就好欺負了?

    此刻宴會馬上要進入今晚的主題,拍賣會即將開始,不少客人進出衛生間,走廊也有人來往,看着溫清月被一箇中年男人攔着,都站在不遠處觀望,眼神戲謔。

    溫清月煩躁地靠着牆,雙手環抱,玩味地道:“我是喜歡錢,難道你不喜歡嗎?”

    男人沒瞧見她眼裏的冷意,以爲她是聽了自己的話,對錢心動了,輕蔑一笑。

    騷貨,還不是喜歡錢,裝什麼清高!

    男人一雙眼睛毫不掩飾地在溫清月身上來回打量,腦海裏意淫着不堪入目的畫面,有些急不可耐的眯着眼睛道:“誰會不喜歡錢,你今晚跟我走,我保證你下半輩子不愁喫穿!”

    溫清月眼底蘊含着厭惡,扯了扯嘴角,“好大的口氣,沒刷牙吧?”

    她聲音一頓,瞥了男人一眼,如女王般蔑視道:“知道我是誰嗎?就敢承諾保我下輩子喫穿不愁。”

    “誰會不知道,你不就是溫清月嗎,你溫家是有錢,可你爸媽重視你嗎?他們能給你什麼?跟着我,我……”男人一邊說着一邊向她伸出鹹豬手。

    溫清月眼睛微眯,在男人的手將要碰到她肩時動作極快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反擰。

    “啊!”慘叫聲響起,溫清月擰着男人的手腕站在他身後,男人痛得微微彎曲着腰背對着她,想掙扎卻掙扎不了,

    溫清月嫌棄地往前一推,男人重心不穩,踉蹌着往前跑了兩步就趴在了地上,幾個看戲的女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出嚇得尖叫。

    “哎呦……你……你敢動手打我!”男人費勁地從地上翻過身坐着,手腕已經被溫清月擰脫臼,扭曲地歪着,痛得他滿頭大汗。

    溫清月面無表情地往前走了幾步,施捨般地瞥了他一眼,“拿錢羞辱我你也配?你算個什麼東西?姑奶奶燒錢玩的時候你怕是還爲了那點錢對人點頭哈腰。”

    這話可不是在吹牛,沒來這個世界前她在賽車這個愛好上花的錢夠好幾個百萬項目了。

    如今她雖然暫時沒有那麼多錢,但只要她願意,照樣能輕輕鬆鬆賺錢讓自己活得十分滋潤,這些人也配拿錢來羞辱她?

    溫清月蹲下身,拉平男人的視線對視,面無表情地低聲道:“我不管誰讓你來的,今晚別讓我再看見你,否則我挖了你這雙眼睛!”

    男人渾身輕顫,被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包裹着,他清楚溫清月不是在恐嚇她,她是真的想挖了他這雙眼睛,因爲他看見了那雙漂亮眼睛裏蘊含着殺氣。

    溫清月優雅的起身,手裏拿着包,慢悠悠地向圍觀的幾個女人靠近。

    幾個女人有些恐懼地給她讓出路,溫清月卻停下了下來,冷聲道:“把你們拍的視頻刪了。”

    清冷的聲音像在下令施號,幾人卻不敢不服從,聽話地將手機裏的視頻刪除。

    溫清月確認後才進了會場。

    她一走,走廊裏的幾人才覺得被抽離的空氣又回來了,拍着胸脯後怕地深呼吸着。

    宴會廳裏已經沒有人,服務生看見她便上前來道:“小姐,拍賣廳在三樓,大家都上去了,需要帶路嗎?”

    溫清月:“謝謝,我自己去。”

    “好的,您從這穿過走廊進電梯就是了。”服務生給她打開側門。

    溫清月微微頷首,獨自走進去,這座城堡的設計很獨特,場地寬闊,走廊像歐式宮殿的走廊。

    電梯直達三樓,溫清月從電梯出來後,兩個侍從站在門口,看見她便打開了一側門,微微彎腰行禮示意她進去。

    裏面傳來了說話聲,拍賣會剛開始,進去後才發現這一間拍賣廳也十分的大,像極了音樂廳,中間有一個舞臺,被觀衆席包圍着。

    許多賓客已經坐下,溫清月站在衆人後面,是以沒有人注意到她。

    主辦方給每個客人都安排了位置,她是跟着傅瀚來的,位置就在傅瀚身旁,可這會衆人都坐着,一時半刻她也找不到傅瀚究竟在哪裏。

    溫清月微微皺着眉,這一晚上,關於她的謠言已經散播開了,她不信傅瀚還不知道。

    她消失這麼久,傅瀚都沒有讓人來找她,看來是不想讓人知道他們認識?

    “溫小姐,傅先生讓我來帶你過去,這邊請!”她剛這麼想,一個服務生打扮的男人便出現在她身側,低聲同她說話,示意她跟自己走。

    好吧,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溫清月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跟着服務生往左側第四排走去。

    傅瀚果然在位置上,整個人靠在坐椅上。

    服務生轉身離開,溫清月在他身側坐下。

    坐下後溫清月才發現他們這一排沒有人,後面也沒人,只有前面隔着一個位置有人。

    “去哪了?”男人低聲詢問,低沉的嗓音像被撩動的大提琴。

    他似乎真的不知道宴會上散播的事,更不知道她經歷了什麼。

    溫清月側目看他,男人微眯着眼,眉心收攏着,皺成了川字,靠近後能聞到他身上散發着淡淡的酒味。

    喝醉了?

    溫清月疑惑地皺眉,沒有提自己遇到的事,敷衍地道:“衛生間。”

    “你臉色不是很好,喝醉了?”溫清月伸手像把他的脈。

    傅瀚猛的睜開眼睛,眼神凌厲,四目相對,溫清月動作一頓,解釋道:“把脈。”

    “沒事,就是有些頭疼。”傅瀚神色緩和了下來,沒讓她把脈,“抱歉,應酬太多,沒顧及到你。”

    溫清月理解的點頭,商人沒有不應酬的,即便他是總裁,是江州的龍頭企業的掌權人,卻也不能不應酬,人脈很重要。

    當然,以他的身份,若是別人想和他攀上關係,他若不想結交別人也勉強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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