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傅少的小嬌妻是預言家 >第62章 我看上的妻子
    氣氛突然間安靜了起來,溫清月摟着男人的脖子和他對視着,距離太近,讓她有種呼吸交融的錯覺,彷彿有點熱了。

    她眸子錯亂了幾秒,躲開了他的視線,“傅先生我想我們的關係……”

    話還沒有說完,男人直接用腳踢開門,讓她剩下的話凝固在喉嚨裏。

    男人抱着她穩當地進了臥室,修長的腿往後一伸,咔嗒一聲,門關上了。

    一種不妙的感覺蔓延開來,溫清月瞳孔微微放大,身體越發的僵硬了。

    不是吧?她賣藝不賣身的啊!合同裏應該也明確寫了不履行夫妻義務的吧?

    寫了嗎?應該寫了吧?

    從臥室門口走到牀邊這麼幾步的距離,溫清月已經絞盡腦汁思考自己有沒有在合同上寫上這一條款。

    她還沒有得出結論,傅瀚就將她放在了牀上,溫清月本能的雙手交叉橫在胸前,厲聲道:“傅先生我們只是合同關係,你不能強迫我!”

    傅瀚起身的動作一頓,對上她錯愕的眸子領悟了她剛纔腦子裏在想什麼,薄脣微勾,突然就俯身靠近,溫清月驚得往後倒,他立刻壓了下來,雙手撐在她身側兩邊,目光蠱惑地看着她,“我不能強迫你什麼?你覺得我想對你做什麼?”

    溫清月還維持着雙手橫在胸前自衛的姿勢,躺在柔軟的大牀上,看着傅瀚眼裏鋪滿揶揄的笑意,知道自己剛纔多想了,有些尷尬和羞惱。

    “沒什麼,傅先生,麻煩你起來!”溫清月瞪着他,語氣不善。

    傅瀚沒動,“我的問題,你一個都沒有回答。”

    他今晚問了她三個問題。

    溫清月神色一怔,明白了他的意思,裝作聽不懂他話裏有話,放下了雙手,坦然地躺着,又用那種甜膩膩的嗓音說:“我以爲傅先生看上我的美色了,要對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子下手。”

    話語一頓,她揚起笑容,“不過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傅先生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怎麼可能看得上一個小丫頭。”

    又是先抑後揚,自我貶低捧高他的把戲。

    “我說過不要貶低你自己,我若看不上你,又怎麼會指定和你結婚?”傅瀚突然低頭靠近,緊接着她的話,語氣低沉,醞釀着一種名爲危險的氣息。

    溫清月覺得自己心跳驟停了那麼一秒,呼吸裏全是傅瀚身上的冷香,空氣中那種微妙的曖昧的氣氛又無聲無息地加重。

    冷靜點!與虎謀皮最重要的就是冷靜!

    溫清月大腦中的危險系統已經在發出警告,心跳也加快了,還咬牙告訴自己要冷靜,眼前的男人就是虎,她想要謀皮就得冷靜。

    “傅先生指定我是因爲我能幫你解毒不是嗎?”她面上保持着冷靜,笑容無懈可擊。

    傅瀚微眯了眸子,盯着她紅潤的脣,聽着她冷靜的話,突然覺得這個小姑娘冷靜的模樣有點討厭了。

    “傅先生,可以起來了嗎?”溫清月微笑着對上他幽暗的眼神。

    傅瀚神色不變,伸手將遮住她左眼的髮絲撩撥開,動作極其溫柔。

    “不虧是我看中的妻子,很聰明也很冷靜。”

    話落,傅瀚起身,那種壓制的氣場也隨着他離開,溫清月悄無聲息地鬆了口氣,雙手撐着牀坐了起來,看着背對着她而站的高大身影。

    “客房還沒收拾好,你就睡這,我不會進來。”傅瀚撂下話就直接出去了,沒給溫清月說話的機會。

    溫清月摸了摸鼻子,打量着四周,默默道:“我其實可以等客房收拾好的。”

    不過傅瀚已經出去了,怕是沒有聽到她的嘀咕。

    房間的裝修風格一看就是傅瀚的,很符合他冷靜高深莫測的氣質,用人話來說就是沒有人氣。

    溫清月打量間李嫂送來了洗漱用品,洗漱後便躺下醞釀睡意。

    只是躺了半個小時,睡意依舊沒來,反而越躺越清醒,腦子更是開始胡思亂想。

    真是瘋了!

    溫清月猛地坐了起來,煩躁地抓着頭髮,黑暗中一頭長髮被她抓得凌亂不堪。

    腦子裏全是傅瀚的一舉一動,偏偏這牀上都是他的味道,就好像……好像被他抱着一樣。

    這個想法一出來,溫清月頓時煩躁不已,燥熱蔓延上耳垂,滾燙地嚇人。

    “夠了!不能再亂想了!”溫清月搖搖頭,打起精神,盤膝而坐,既然睡不着,那就做點有用的事好了。

    雙目微闔,一股淡而透明的力量盤旋而起,一周天後,溫清月於黑暗中睜開了雙眼,冷芒刺透黑暗。

    她的內力竟然損耗將盡,氣運也是被大大折損的跡象。

    怎麼可能?那老道士雖然傷了她,但她很清楚以他的能力不可能將她的氣運奪走。

    從未有過的慌亂在這一刻爬上了心尖,溫清月眸色透着絲絲寒意,難怪醒來後這麼虛弱,原來不是這具身體嬌弱,而是氣運削弱了。

    只是她好好的氣運爲什麼會突然之間沒了?

    窗外濃墨般的夜色漸褪,天邊露出一絲絲魚肚的灰白。

    寬大柔軟的牀上,少女端坐其中,雜亂的思緒沒有被抽絲剝繭,溫清月煩躁地再次閉上雙眼。

    氣運相當於一個人的生命線,打個最簡單的比喻,氣運好,運氣就好,氣運差,受點小傷都能要命。

    “噗”

    溫清月剛這麼想,胸口突然抽疼起來,血氣翻涌,沒忍住一口血噴了出來。

    看着雪白被褥上擴散的血跡,溫清月心裏哇涼哇涼的,意識沉入深淵前腦海裏只有一個想法,是誰偷了她氣運的!!

    京都時間6:30。

    傅瀚運動完從健身房出來,帶着一身散發着男性荷爾蒙的汗水走到臥室門口,儼然忘記房間讓給一位小姑娘住了,直接開門進去,將手中的水放下準備去浴室沖涼,腳步卻因餘光瞥見的場景而一頓。

    傅瀚皺眉,確認般地往後退了兩步,探頭往牀上看去,眸色頓時一沉,“溫清月!”

    白色的被褥上,一灘暗紅的血漬格外的顯眼,少女歪倒在牀中間,烏黑的長髮遮擋了她巴掌大的臉,幾根髮絲粘着血粘在了脣邊。

    這場景有種破碎而血腥的美感,同時也改變不了它怎麼看都像兇殺現場的事實。

    “來人!讓袁白馬上過來!”傅瀚沉着臉色撈着小姑娘纖細的胳膊,將人拉進懷裏抱着,伸手試探鼻息,太陽穴猛烈跳動着。

    傭人聽見動靜跑進來瞧見這場面,嚇得尖叫一聲。

    傅瀚確定了懷裏的人還活着後,微不可察地鬆了口氣,沉聲道:“讓袁白趕過來。”

    “是!”傭人回過神趕緊出去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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