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傅少的小嬌妻是預言家 >第80章 傅總表白
    溫清月和傅爺爺聊了會天,老爺子非要她留下來喫午飯,她不好婉拒老人家,卻沒有想到傅瀚這個大忙人也留下來了。

    傅老爺子還親自給溫蒼海打了電話,約了晚上到萊爾酒店見面。

    溫清月和老爺子聊了會天,老爺子突然對插不上話的傅瀚招手:“傅瀚帶月月四處轉轉,熟悉一下家裏。”

    臭小子,一點眼力見也沒有,都不知道說話。

    傅瀚擡頭看兩人,將平板放下,起身說:“走,我帶你上樓看看。”

    溫清月乖巧站起來,跟在他身後,男人卻轉身牽住她的手,溫清月眨了眨眼,沒有反抗,任由他牽着上樓。

    傅爺爺看着兩人牽着的手一臉滿意,“老莫,他們倆是不是很配?”

    莫管家笑着附和,“很配,小少爺看中的人自然不會差。”

    十分般配的兩人上樓離開他們的視線後便鬆開了手,溫清月走在前面,認認真真地打量着尉家的走廊裝修,那樣子彷彿在美術館參觀。

    “爺爺喜歡齊白石?”溫清月站在走廊牆上掛着的國畫前,好奇地詢問着身旁的男人。

    傅瀚看着她微仰的小臉,“嗯,這些畫都是他收藏的。”

    溫清月若有所思地點頭,“傅公館只有爺爺住?你平時不住這裏。”

    後一句不是疑問,傅公館沒有他的氣運籠罩,上次他帶她回去的地方也不是這裏。

    傅瀚:“二伯和二伯母都住這裏,我偶爾回來。”

    “哦。”溫清月挑眉,倒也明白門口爲什麼有警衛了。

    傅家有着豐厚歷史底蘊,傅爺爺的上一代就開始從商,到傅爺爺時正好碰上了打仗的年代,傅爺爺選擇了從軍,當年也是赫赫有名的將軍,傅二伯也從政,如今是高官,警衛是保護他們父子倆的。

    傅爺爺雖然從軍,但傅家的根基依舊以商爲主,傅瀚爸爸從商,傅氏有今天少不了他的付出,但傅瀚父母卻在傅氏鼎盛時期,他十歲時空難去世,至於傅爺爺的大兒子,外界沒有半點消息,溫清月也無從知曉。

    傅家如今年輕一輩的只有傅瀚一人,他二伯至今沒有所出。

    兩人走到轉角處,走廊再次拉長,可見傅公館面積之大。

    這一段走廊有一面玻璃窗,正好對着花園和游泳池,溫清月一邊走一邊看着窗外的景色。

    傅瀚突然問:“要去我房間看看嗎?”

    “嗯?”溫清月扭頭看他,見他站在一間房門口,便明白這是他的房間了,“好啊。”

    她眯着眼睛笑,跟着他進了他房間,出乎意料,他在這的房間和市中心別墅的房間風格完全不同。

    這裏的房間多了幾分人氣,看得出來是他少年時期的裝扮。

    房間很大,依舊以黑白灰爲主,有一架鋼琴擺在東面,房間裏的擺件比較多,有書桌,書架,落地窗被白色的窗簾遮擋住。

    最吸引溫清月的是那一面玻璃櫥窗,裏面擺放着很多賽車的模型,她雙眼放光地越過他跑了過去。

    “沒看出來,你喜歡賽車,收藏了這麼多模型。”溫清月彎着腰隔着玻璃眼巴巴地看着賽車模型機。

    傅瀚在玻璃櫥櫃的另一面的椅子上坐下,嘴角微勾地看她“喜歡?挑一個送你。”

    溫清月眸色一亮,隔着玻璃縫隙看他,“真的?”

    從傅瀚的角度看去,她的表情十分鮮活,撩動着他的心,“嗯。”

    溫清眯着眼睛看,“bbr14年生產的f14-t,這不是已經絕版了?”

    問完她就覺得自己犯蠢了,傅瀚是什麼人,想收藏的東西還能買不到?

    溫清月看了半天也沒有選好,繞到他面前,嬉笑道:“我要說我都喜歡,你能送我嗎?”

    嗯……是有那麼一點點貪心。

    傅瀚挑眉,伸手一拉,溫清月便跌進了他懷裏,被他握着腰按在他腿上。

    “不送就不送嘛,你放開我。”溫清月不自在地掙扎着。

    傅瀚沒鬆手,將她牢牢地固定在懷裏,“你我是夫妻,我的就是你的,你想要,我讓人把它搬去我們的婚房。”

    溫清月掙脫不開索性不掙扎了,老實的坐着,翻了個白眼,“嘁,你當我是傻子嗎?合約到期,關係解除這些東西不都還是你的。”

    東西當然還是切實落實在自己手裏纔好。

    傅瀚眸色幽暗,嗅着她的髮香和沐浴後的香味,她身上的味道和他是一樣的,都是酒店裏沐浴露的味道,這讓他想起了昨晚的糾纏。

    “只要你想,可以不解約。”

    男人磁性的嗓音在耳邊低低地響起,溫清月心裏咯噔了下,他在和我表白?

    溫清月沉默了幾秒就笑着說:“那有人咒自己的病一直不好的,要是一直解不了毒,豈不是我的醫術有問題。”

    她巧妙地迴避了他暗示的另一個意思,嬉笑着像是沒聽懂一般。

    傅瀚雙眼微眯,盯着她乖巧的笑容,心裏隱晦的生出一種撕破她假面的想法。

    察覺到男人銳利的目光,溫清月心裏微緊,面上從容,“說正經事,我暫時不想舉行婚禮,今晚爺爺和我爸媽見面肯定要提及這件事,你能不能和他們說說,婚禮不辦了。”

    她和傅瀚將來要離婚的,辦了婚禮就等於昭告天下了,搞得人盡皆知,離婚後太麻煩了。

    “怕被人知道你結婚了?”傅瀚像是看破了她的心思,聽不出什麼情緒地問。

    溫清月面不改色地說:“當然不是了,你可是傅瀚哎,能和你結婚是江州大多女人的心願,傳出去可有面了,但是……”

    先揚後抑,她語氣一頓,誇完又來個轉折,小心翼翼地觀察男人的表情變化,傅瀚神色平靜地看她,一副我就看着你編的態度。

    溫清月硬着頭皮繼續說:“我這不是怕給你惹來麻煩嘛,你看你有不少仇家,讓他們知道你妻子還是個大學生,跑到江大綁架我,你不是還得分心分力保護我,多麻煩。”

    傅瀚若有所思地頷首,總結:“你怕被我連累。”

    “……”溫清月摸摸鼻子,倒也不必說得這麼直白,氣氛多尷尬。

    傅瀚:“你說的有道理,我會爺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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