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傅少的小嬌妻是預言家 >第102章 我有很長的時間去了解他
    “李姨,真的是你,你怎麼會在這邊?”蘇晚語驚喜地問着,滿臉喜色。

    李阿姨笑了笑,看了眼傅瀚,“小少爺說今天是很重要的日子,讓我過來做頓飯。”

    蘇晚語意外地看向傅瀚,心裏漸漸地浮上歡喜,“辛苦李姨了。”

    傅瀚沒否認李姨的話,伸手給溫清月夾了塊魚。

    溫清月擡眼看他,笑得極其敷衍。

    難怪要特意將傅爺爺家裏的阿姨請過來,原來是因爲蘇晚語喜歡喫,因爲她回來是很重要的日子。

    郎有情妾有意,爲什麼不在一起?

    溫清月微微蹙眉,咬了口糖醋魚只覺得膩得發慌,挖了一大塊米飯送進嘴裏,試圖用米飯減淡那讓她難受的甜膩感。

    明明這糖醋魚她也挺喜歡喫的,不知道爲什麼今天的卻不合胃口。

    “不合胃口?”傅瀚見她接下來都沒有怎麼碰過糖醋魚,碗裏那咬了一口的還是他之前夾的。

    幾人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她微微一笑,“牙疼,不能喫甜的。”

    傅瀚眉心微斂,沒有說話。

    蘇晚語漫不經心地嚐了口紅酒,優雅地放下酒杯,貼心地說:“你牙疼啊,都怪我,我比較喜歡甜口的,李姨做的幾乎都是甜的,要不再讓李以爲頭點清淡的。”

    溫清月往自己空了的碗裏添海鮮湯,濃稠的白湯看着很鮮美,也是她喜歡喝的。

    有意思,她和蘇晚語口味還有點相似。

    蘇晚語看着傅瀚,催促道:“阿瀚,你讓李姨再做兩道清月能喫的,你就是太粗心了,不知道照顧好人家小姑娘。”

    這語氣親暱不已,好似她很瞭解傅瀚,又恰到好處地點出傅瀚不關心溫清月,都知道讓阿姨做她愛喫的,不知道關心自己的太太。

    溫清月微垂着眉眼喝湯,心想這個蘇晚語可真有意思,不愧是影后,情緒拿捏得恰到好處。

    傅瀚沒接她的話,目光深邃地看着身旁的小姑娘,“我檢查過,你沒有蟲牙。”

    語氣平淡直接,旁人聽不出什麼不同來,溫清月卻是嗅到了他話裏的旖旎,手一抖,湯匙碰上瓷碗,發出清脆的響聲。

    她擡頭瞪着男人,衣冠禽獸,一本正經地耍流氓。

    “難道我檢查得不仔細?要再檢查一遍?”男人面不改色地和她對視,眼神幽深,烏黑的眸子裏是點點笑意。

    接吻的時候他沒有放過她口腔的每一寸角落,她牙齒好得很,什麼牙疼牙根就是騙人的。

    溫清月瞳孔微微放大,桌底下輕輕地踢了下他的腿,抿脣微笑,用甜膩膩的嗓音衝他撒嬌,“太甜了嘛,齁得慌。”

    狗男人,被你和你的紅顏知己的互動甜到了齁了行不行。

    傅瀚眸色微暗,意外的沒有被她肉麻到,反而一副很受用的模樣,寵溺地給她夾酸辣口的菜,“行,那喫辣的,李姨做得那麼辛苦,你忍心讓她再下廚?”

    呵,就知道道德綁架她,換蘇晚語不合口味,恐怕立馬讓人重新做了。

    溫清月抿脣不語,低頭將咬了一半的糖醋魚塞到男人碗裏,噁心你!

    蘇晚語和蘇衍也注意到了她的舉動,同時皺眉,蘇晚語甚至出聲想阻止她:“別,阿瀚有潔癖,清月你……”

    話沒說完魚塊已經落到了男人碗裏,溫清月擡頭無辜地看着男人“潔癖?你還有潔癖啊?”

    傅瀚看着她明亮的眸子裏醞釀的惡意,知道她是故意的,不是不知道,是知道他有潔癖,故意這麼做。

    “你連他有潔癖都不知道?你們不是相愛嗎?”蘇晚語眸色微冷,懷疑地看着兩人。

    語氣裏還夾雜着幾分對溫清月的不滿。

    溫清月眨眨眼,有些心虛。

    她只是想噁心下傅瀚出出氣,忘記了還要扮演和傅瀚真心相愛的人設,更沒想到蘇晚語這麼快就懷疑了。

    “李姨,再上副碗筷。”沉默中蘇晚語又出聲,不知道的還以爲她纔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不用。”傅瀚面色無虞地夾起溫清月咬過的糖醋魚送入了口中,在蘇家兄妹錯愕的目光下淡定的咀嚼、嚥下,“也不是第一次喫你的東西了。”

    蘇挽月面色有些難看,嘴脣微微顫動着。

    她不是傻子,傅瀚的話她聽得懂,他們是夫妻,他喫過的恐怕不止溫清月喫過的東西,接吻都能接受,又還有什麼潔癖呢。

    他的潔癖不包含溫清月,對溫清月他直接免疫了,也間接地回答她的問題,溫清月不知道他有潔癖,那是因爲他從不拒絕她給的東西。

    一頓晚飯喫下來,幾人都心不在焉,尤其是蘇晚語,食不下咽,恐怕只有傅瀚喫得舒心。

    飯局尾聲,傅瀚和蘇衍有麼事談,去了樓上書房。

    李姨收拾着餐桌,溫清月作爲女主人不能丟下客人不管,便主動對蘇晚語道:“蘇小姐,要不要到花園消消食?”

    蘇晚語擡頭看她,揚起明媚的笑容“好啊。”

    傅瀚的別墅很寬敞,花園就很大,佈置得也很用心,路燈都挑選了適合花園的款式,暖黃色的燈光很唯美。

    兩個女生並肩散步,蘇晚語笑道:“阿瀚這花園怎麼還是這個樣子,全是些樹和盆栽,也不知道種些花。”

    “很符合他的審美。”溫清月掃了眼,直白地總結。

    傅瀚這個人,心思幾乎都在工作上,生活上幾乎沒放什麼心思,說白了就是得過且過,房間對他來說就跟酒店差不多,就是累了休息用,這別墅裏的設計幾乎都是最初的設計,基本沒有改變過。

    蘇晚語卻搖搖頭,不太贊同她的說法,“阿瀚審美很高級的,清月看來還是不瞭解他。”

    話裏有話。

    那是,哪有你瞭解,對他太太說這種曖昧的話,簡直就是明晃晃的挑釁,她要是再不理會,真要被看扁了。

    “你們認識了十多年,現在自然是比我更瞭解他。”溫清月微笑着看她,語氣微頓,“不過我不急,還有很長的時間足夠我陪着他,慢慢的彼此瞭解,畢竟人一輩子都在變化,每個階段都不一樣,蘇小姐,你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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