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嫡女黑化中,炮灰反派都跪下 >第95章 紅船舫上的鴻門宴
    展衛:“婉容姑娘同情你。”

    “同情我什麼?”

    “同情殿下沒有人知冷知熱的把,萬年單身狗啊殿下。”

    君墨:“大膽,展衛,自己去領板子去。”

    展衛欲哭無淚,果然人不能太耿直。

    這日,婉容在家,收到了仙蹟公主的信箋,歪歪斜斜的,約她去紅船舫喫賠罪宴。

    英月說:“小姐,你可不能去,我看仙蹟公主肯定沒安好心,只怕是鴻門宴。”

    婉容淡淡一笑,收拾了一些藥丸,說:“這是天子腳下,京城裏,我看她還敢掀什麼風浪,我與她之間,得必須制服一個人,不然她會沒完沒了。”

    手裏有這些林林種種的藥丸藥粉,她絲毫不懼怕。

    帶着英月,來到了紅船舫。

    紅船舫酒樓,顧名思義,就開在一奢華的船舫上,還沒走近,就已經聽見絲樂飄飄。

    紅船舫要價不菲,每天只預訂一桌酒席,預訂酒席的非富即貴,能在紅船舫上喫宴席的,也是一種身份的象徵。

    仙蹟公主與阿洛王子,遠遠地,看到婉容竟然只帶了一個丫鬟從轎子裏出來,十分的喫驚。

    “她倒膽子大,有恃無恐,一個人來了。”

    阿洛王子的桃花眼也掠過一絲驚異,還從未見過這樣膽大的女子。

    “今日,我定然要她臣服於我,不然,我這臉還朝哪裏放。”

    阿洛王子雖然覺得妹妹太任性,但他身爲寵妹狂魔,人前是不會責備自己的妹妹的。

    首輔帶着一幫大臣進言,讓皇上私下責備了自己,還勸說他要帶着妹妹好好向婉容賠罪。

    今日表面是賠罪,實際上要嚇唬嚇唬,讓這個小女子,以後見了他們,就繞道走。

    “小姐,這船舫我看有貓膩。”英月的眼睛眯縫起來,說:“船上的人有些蹊蹺,並不像是船舫上的傭人,倒像是練家子,不如別上船了。”

    “人都來了,怎麼能不上船,沒有別的法子了嗎?”

    “有條小船拖着走,如果小姐執意上船,英月會想法子控制住那艘船,小姐到時候只要躍下來,英月就能救下小姐,英月識水性,水上功夫好,入水了,沒有對手。”

    “好,那你留意,他們二人讓君墨殿下吃了大虧,這次,我也要讓他們喫點虧。”

    她們上了船舫,英月見過了阿洛王子和仙蹟公主以後,就退讓了出去,去控制小船了。

    船上倒是擺滿了一桌美味佳餚,表面功夫還是做了的。

    仙蹟公主皮笑肉不笑地說:“婉容小姐,沒想到,你竟然敢來。”

    “爲何不敢,不是要賠罪嗎,我自然要看看王子與公主殿下的誠意了。”

    仙蹟公主親手給她倒酒,倒了滿滿一杯,放在她的面前:“喏,誠意來了,賠罪酒。”

    婉容看着那酒,因爲製藥的關係,她的嗅覺遠遠超於常人。

    她眉頭一皺。

    這酒裏下了蒙汗藥。

    看着滿桌的菜,那些清淡的小菜裏,竟然也被下了蒙汗藥。

    不由得冷笑起來:“既然是賠罪酒,當然賠罪的人飲用,而被賠罪的人,可喝可不喝。”

    仙蹟公主大怒:“你別敬酒不喫喫罰酒。我能賠罪已經不錯了,這酒,你必須喝。”

    “我不喝,你能拿我怎樣,鞭打我?如果沒有誠意,那婉容就告辭了。”

    說完她站起來,心想,這兩個人腦子都有坑,下蒙汗藥下得如此明顯,真當她雲婉容是個傻子嗎?

    “且慢。”阿洛王子站了起來。

    他徐徐端起了酒杯,說:“婉容小姐說的對,我們既然是賠罪之人,那自然應該先乾爲敬。”

    他一飲而盡。

    還拿鮮紅的錦帕子捂着自己的嘴,顯得喝得很勉強。

    其實,鮮卑族的人都能豪飲,這是刻在他們的骨血裏的傳承。

    見哥哥喝了,仙蹟公主自然有樣學樣,也端起酒杯喝了起來。

    然後把酒杯放下了。

    被他們的騷操作給嚇醒了有沒有。

    見過傻的,沒有見過這麼傻的。

    婉容呆呆地看着兄妹倆,把這明明摻了蒙汗藥的酒喝下肚子,爲了騙她,他們也真豁得出去,代價也未免太大了。

    “你們是事先喝了解藥吧。”她好奇地問。

    阿洛王子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別找藉口了,現在我們兄妹已經先乾爲敬,那麼婉容小姐,你難道還沒度量,不原諒我們是嗎?”

    這酒,她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喝了,必然會醉,這是鮮卑族最烈的酒水,喝醉了,醜態百出,一個未出閣的女子喝成這樣,對她名聲有損;不喝,是不給他們兄妹面子,在皇上面前,可以告她一狀,直接打臉首輔大臣,化被動爲主動。

    論心機,阿洛王子知道他不可能連一個未出閣的女子都對付不了。

    他在鮮卑族王宮多年,若不是這麼一步一步走來,以他尷尬的身份,早已在王宮裏死去多年了。

    此刻,他鋒利地目光盯着婉容看,卻忽然感覺,身體好似有些漂浮起來……

    這酒……怎麼後勁如此之大!

    婉容說:“你們是不是真當我大虢人傻錢多啊,這摻了蒙汗藥的酒,就這麼直接端過來?如果要尊重對手,不應該是在酒杯蓋上放那麼一絲絲,或者擦嘴的手帕上放一點點。”

    “你,你說什麼……蒙汗藥,什麼意思?”阿洛王子皺起眉頭,忽然聽見砰的一聲,只看到妹妹倒在了地上,身體軟綿綿的:“哥哥,這酒裏,被人下了藥……”

    婉容:“這酒裏下了蒙汗藥,難道你們不知道?這藥,不是你們下的?”

    她忽然明白了,想起英月說的,船舫上的人好似不是普通人,是練家子,原來,那些人,不是衝她來的,是衝這兩個鮮卑人來的。

    是誰呢!但現在她無法去想了,轉身就走。

    “看來,是有人對你們下手,我不趟渾水,這就走。”

    忽然,外面走進來幾個黑衣蒙面人,手裏拿着刀和鞭子,看了婉容一眼,說:“姑娘,你是聰明人,我們收人錢財只殺要殺的人,從來不殺無關的人,你可以走了。”

    阿洛王子強撐着,用內力在逼藥出來,他有功夫在身,比妹妹好那麼一些,人沒有倒下。

    他暗忖,坑爹啊,想害婉容,結果把自己兄妹兩個給坑了。

    到底是誰,竟然敢對他風君洛下手!

    瞧不手撕這幫雜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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