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容肺都氣炸了。
在幾個皇子裏,他現在還沒封號,雖然他自認才學高超,容貌俊美,但因爲皇子裏,三皇子和六皇子實在太過出色,他的鋒芒完全被蓋住了,母親原本是一個宮女,因爲路過花園的時候恰好遇見了酒醉的父王,被臨幸了一次就有了他,雖然母親是嬪,但和三皇子六皇子的貴妃母親不一樣,地位尊卑有別,所以父王也從不器重他。
他握緊了拳頭,恨不得一拳砸過去,可他還是忍了。
忍了這麼多年了,多忍一下怎麼不行。
他陰森森地看了一眼君墨,說:“老三,不是說,最近要相看太尉家的小姐了嗎,怎麼,又來找婉容小姐,老三,婉容小姐身份尊貴,可是首輔家的嫡女,若有別的想法,可是不尊重婉容小姐啊。”
趁機在婉容的面前拉踩君墨,暗中告訴婉容,君墨有腳踏兩隻船的嫌疑。
君墨看了一眼婉容,說:“那顧小姐,怎麼比得上婉容的活潑呢!”
婉容不想過早捲入他們的內鬥,奪嫡微妙,她還沒及笄,不想連累父親戰隊。
擡頭看着遠處的山峯,看着那滂沱大雨,忽然動色說:“兩位殿下,我莫不是眼花了,怎麼覺得那山峯好似在動?”
兩人一起看了過去,不由得都驚跳起來。
“不好,這是滑坡了啊。得趕緊離開這裏。”
果然,房間裏的人此刻都涌了出去,朝馬車上奔去,英月和蘭月也奔了來:“小姐,不好了,山體要滑坡了,方丈讓我們趕緊離開。”
隨着她們的聲音,房間後傳來轟隆隆的聲音。
君容的手下已經護着他奔了出去,滑坡可不是小事,稍微晚一些,人就會被掩埋在山內,性命都不保了還提什麼娶妻生子!
可是院子裏已經人山人海,到處亂糟糟的,沒有看到婉容在哪裏。
他的護衛說:“殿下,別等人了,快逃吧,山路狹窄,都堵住了,就逃不出去了。”
君容原本就是涼薄之人。一切事情都以自己爲主考慮。
沒想到出來私下見個面,卻遇到這樣的大風波,他也頗覺得掃興,顧不及那麼多,讓護衛立刻駕馬車離開。
山體已經開始滑坡了,不過一瞬間,剛纔他們坐着聊天的房子已經被泥土掩埋了。
人羣裏,君墨握緊婉容的手,婉容讓兩個丫鬟也跟隨着自己,好容易看到馬車了,君墨卻說:“不要坐馬車了,山路狹窄車馬又多,出不去的,騎馬出去。”
他的護衛牽了兩匹馬來,讓懂得騎馬的英月帶着蘭月,而他則護着婉容騎上了馬。
馬迅速奔起來,身後傳來轟隆隆地巨響,有些跑得慢的,就已經被泥土掩蓋了。
風呼呼地吼着,掠過婉容的耳朵,他的手拉着繮繩,一隻手按着她的手,讓她挽住了自己的腰。
“抓緊我。”
“你怎麼會來這裏的?”
“聽說你來東山寺,無心辦差,也趕着來了,幸好來了,你看老五看着你的眼色,就好似狼看着羊。”
“他看我如同羊,可關你什麼事情?”
“別人不關我的事情,可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這隻羊,只能落入我的嘴裏,不能落別人的嘴裏。”
他一邊笑着,一邊騎馬,忽然感覺身體有些發燙,有些不對勁,他是男子,當然明白這是怎麼了。
那茶水……讓人下了料,此刻竟然發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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