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嫡女黑化中,炮灰反派都跪下 >第228章 男孩子出門在外,要保護好自己
    見到三殿下,文昌侯府夫人和米悅都有些喫驚,但文昌侯夫人立刻讓自己冷靜下來。

    恰好,此刻聽聞了消息,氣個半死的文昌侯爺,也急匆匆趕來了,見到米悅,揚起手,就給了她一個清脆的巴掌。

    “大逆不道,逆女,竟然做下這等沒有羞恥的事情。”

    他對世子行禮,容顏悲切地說:“世子,是老朽教女無方,我這就讓這個逆女斷髮離開府門,找個清靜的地方自生自滅去,一定不會拖累世子。”

    婉容與君墨殿下目光對視,心想,好傢伙,這是以退爲進,他們侯府夫妻,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若沒有婉容的仔細,這寧王世子,可哪裏還能脫身。

    果然男孩子出門在外,要保護好自己。

    世子說:“侯爺,你這說的什麼昏話,斷髮驅逐出府,是你們的事情,與我何干,對着我說,難道真以爲,我做了這樣的事情?三殿下可以爲我做證,難道你們還要胡說八道,往我身上潑髒水嗎?”

    侯府夫人說:“你是世子,什麼都你說了算,你不認賬,請了三殿下來,誰不知道你們是朋友,朋友又能做什麼證,總而言之,你這是以大欺小,你若實在推諉,我們還能拿你怎麼辦,無非就去世子府,請王妃做主了。”

    她是小門戶出身,並不懂得皇權的獨裁性,她只知道,若今日不能讓世子認賬,那女兒的名聲就毀了,他們已經沒了退路。

    橫豎,要逼着世子娶妃,就算是口唾沫,他也得吞下去。

    三殿下淡淡一笑:“還真的是個厲害的主母,竟然敢說本殿下說的話算不得數!”

    他雖然是帶着笑說的,話語卻那麼冷冽,渾身散發着上位者凜冽的氣息。

    文昌侯爺忍不住冷冷打了個寒顫,顫抖着聲音說:“豈敢,豈敢,請三殿下和世子離開吧,剩下的事情,老朽自然會處理好,是老朽教女無方。”

    說完,滴下了幾顆鱷魚的眼淚。

    他和夫人想的是一樣的,他這麼做,其實目的也是逼世子殿下認賬,娶回去再說。

    三殿下揮揮衣袖,對展衛說:“去,把本殿下馬車裏的人請出來。”

    展衛點點頭,冷着臉出去。

    不多會,就帶了嫣然姑娘來了,身後還跟着兩個青衣少年,一個是左丞相的兒子,一個是少傅的孫子,身上都帶着酒氣。

    三殿下冷冷看着文昌侯府夫人說:“見到沒有,你認爲本殿下做不了證明,那他們呢,我們一起四個人,在翠紅樓嫣然姑娘那喝花酒,當時在場的還不止我們四人,全體在場的人都瞧見了,怎麼,要不要把他們都請來?”

    什麼?

    難道世子當時真的不在房間裏?

    氣氛頓時僵持了。

    那兩個少年一臉迷惑不解地看着他們:“世子,發生什麼事情了?”

    寧世子剛想開口,侯府夫人立刻說:“世子,這是我們的家事,求世子了……”

    她心裏已經知曉,此事無望了。

    不管是不是真的,是否是刻意安排的,現在有這麼多的公子作爲人證,真要鬧出去,全京城都會知道這事,米悅再想許個好人家,那是癡人說夢了。

    寧世子好說歹說,把兩個人送出去。

    他之所以願意息事寧人,還是爲了米堇,若人人知道米堇有個不知廉恥的妹妹,對她的婚姻大事,也會有影響,尤其自己的母親,剛剛改變對米堇的看法,他可不想母親又再度厭惡文昌侯府。

    見那人被趕出去了,侯府夫人急忙賠笑說:“看來,此事真的是誤會一場,既然房間沒有人,那可能,是有別的原由,此事就此作罷。”

    “母親。”米悅見母親改了口風,絕望地呼喊:“可是,女兒真的是與世子對話過,明明世子他就在房間裏……”

    婉容出面了。

    “米悅,勸你慎言。男子在房間裏,你卻獨自一人來見面,夜深人靜,你這打的什麼主意?這是大家閨秀的言行舉止嗎?幸好世子沒有在房間裏,也幸好房間裏沒有其他的男子,此事作罷是最好的結果,難道,你真的要自己毀掉自己的名聲嗎?”

    侯爺立刻變了臉色。

    女兒麼,他並不是很看重,但名聲最重要。

    如果米悅還沒嫁人,就做出這樣的醜事,宣揚了出去,丟的是他侯爺的臉面。

    他立刻指着米悅說:“一定是你喝醉酒,在這裏胡言亂語,來人啊,讓米悅去祠堂面壁思過,沒有本侯爺的允許,不許她出來。”

    幾個婆子將米悅架起來就走。

    米悅大喊起來:“父親,父親,母親,女兒真的冤枉啊,那些是真的啊,房間裏是真的……”

    侯爺氣急敗壞:“還不拿抹布堵住她的嘴,她這是失心瘋了。”

    君墨淡然說:“世子,看來,你不能隨意住外宅,不如隨本殿下回府吧,休憩在皇子府裏,應該沒人敢算計你。”

    世子點點頭:“如此也好。”

    侯爺和夫人面面相覷,這是同時得罪了三殿下和世子殿下了嗎?

    侯爺夫人急忙賠罪,小心地說:“兩位殿下,今日這事,還請兩位殿下能守口如瓶。”

    三殿下冷冷轉身,並沒有答應。

    寧世子宅心仁厚,他一切是爲了米堇着想,目光看了下米堇,聲音溫和地說:“此事關乎侯府名聲,本世子自然不會多說,但貴府可要對米悅小姐多加管束,否則這事若讓我母親知道了,必然會告官,更加不好收場。”

    “是是是,世子說得對,改日再讓米堇登門拜謝。”侯府夫人比米悅狡猾許多,自然懂得如何圓滑地說話。

    兩位少年向外走去,婉容和米堇一起送他們。

    寧世子拉了米堇的衣角,兩人去一旁說話了。

    婉容對君墨說:“謝謝你,你在養傷,還讓你來。辛苦你了,傷口可好些了?”

    其實傷口好多了,但君墨故意捂着傷口說:“疼啊,不僅傷口疼,心也疼,心疼自己,沒有人疼愛。”

    “讓我瞧瞧,哪裏還疼了?”婉容覺得奇怪,自己的那些藥粉,不至於讓他還感覺如此疼痛啊。

    她走近去,他卻輕輕拉着她的柔手,帶着一絲撒嬌的口吻說:“你就只疼你的表姐,不疼三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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