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在她面前低語了幾句,紫悅公主臉色驟然改變。
君東說:“出什麼事情了,先回驛站,上我的馬。”
他將紫悅公主扶上了自己的馬匹,但紫悅公主完全沒有和他共乘一匹馬的想法,自己駕馬獨自離開。
看到愣在當場的君東,君墨嘲諷一笑:“老六,要不要我借匹馬給你?”
“不用了,你何須嘲笑我,你對婉容姑娘,不也是舔狗麼!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展衛氣憤不過,維護自己家主子:“我們爺纔不是舔狗呢,婉容小姐有迴應,婉容小姐她心悅我家爺。”
“心悅你家主子,哈哈,我聽過的最好的笑話,她不過是覺得你是條聽話的狗罷了。”
君墨一點也不爲所動,如今他們已經有婚約,只是外人不知曉罷了。
“不管本殿下是狗也好,人也好,比那種費盡心機想要舔,人家還不屑一顧的要強。君東啊君東,你還不去追,徒步追,可要費點力氣了。走。”
君東還真的只有拔腿去追了。
看着他們離開的背影,君墨淡然一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紫悅他們遇到的大麻煩,應該是玉蕊公主在鬧吧。
果然是狗咬狗的好戲開場了。
紫悅回到驛站,見驛站已經被包圍了,來者都是公主府的護衛。
紫悅的臉陰沉了。
“出什麼事了。”
院子裏跪着一個人,紫悅一看,這不是他們隊伍裏的一個小兵丁嗎?
只見一護衛統領模樣的人走出來,指着這兵丁說:“你們使者隊伍裏,竟然養了死士,這怎麼說!”
“死士?什麼死士?”紫悅眉頭微微一皺,爲了安全計,他們的隊伍裏確實有兵丁,有拳腳功夫,但談不上是死士。
那特使大人分辯:“這位將軍,你胡說什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胡亂抓了個人,他說他是死士,難道我們就養了死士嗎,再說,你們大虢不許養死士,可我們西楚卻沒有這樣的律法。”
那統領冷笑:“既然你踏上了我們大虢的國土,就需要遵循我們的律法,你們帶着死士來,京城最近就不安定,你們到底是何居心?雲首輔家的嫡女雲小姐,三番五次遇到刺客,那些刺客,就是死士,就是你們派出去的。”
他踢了那小兵一腳:“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那兵丁急忙磕頭,說:“各位大爺,我,我是大虢人士,是被迫成爲他們的死士的,特使故意帶着我們入大虢,爲的就是攪亂大虢京城,讓大虢內憂外患。”
紫悅大喝一聲:“豈有此理,誰讓一個大虢人士,混入我們使臣隊伍了?”
那特使也搖搖頭:“此人是小兵丁,被忽略了,竟然敢在這裏陷害我們!我們要面見大虢國君,當面對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