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認爲一個普通的客房能有這麼奢華!
不對勁!
從進到總長府內,就開始處處給自己挖坑!
她眼神一暗,轉身向着前方的宴會廳走去。
只是還沒走多久,就看到了兩個女人站在不遠處說着什麼。
“這能行嗎?”穿着奢華粉色紗裙的女人有些猶豫。
“當然行,而且還能把她送進警署去!”這個女人的聲音。
金露露倒是非常的熟悉。
阮清。
“就這麼辦,我已經讓管家把她送到我父母房間裏了!”
“那就等着就好了!”
阮清笑盈盈的說着,“這可是一舉兩得的辦法,既能剷除金露露,又幫你掃清了阻礙!”
容蓉對此卻不以爲意,“一個歌女而已,還真的覺得能被顧爺看上?”
“那可不一定,你是不知道,這個金露露都有什麼手段!”
阮清越想越氣,眼眸一轉,開口道:“差不多了,我們走!”
“好!”
兩個人的話讓金露露眯起了眼睛,後退幾步,心中有了主意,又偷偷的返回到了剛纔的屋子裏面,不一會兒,她快速的走了出來。
金露露向着宴會廳的方向跑,剛過一拐角,正巧與一個人相撞。
金露露想都沒想的開口說道:“對不起!”
“怎麼了,露露。”
是顧時筠的聲音!
金露露發現,自己正被顧時筠抱在懷中。
那一雙灼熱的大手環住了自己的腰肢,顧時筠的眼神充滿了探究的意味。
“沒什麼,你怎麼在這兒?”
“聽說這府中鬧了賊,大家都往後院兒去呢。”
“是嗎?那我們也去看看去!”
金露露說着,反手握住了顧時筠的手,轉身向着後院走去。
顧時筠注視着兩個人交疊在一起的手指,微微的有些發怔。
直到到了後院兒,他們這才發現,總長的屋子裏面,被人翻的亂七八糟,阮清暈倒在了屋子裏面。
容蓉急的都快哭了出來,連忙的對已經到了的總長和總長夫人解釋,“爸媽,這……”
“你們到底在我的房間裏做什麼呢!”
“容蓉,你太讓我失望了!”
二人激動的大喊着,容蓉慌亂無比,眼神掃向周圍,直到看到顧時筠就站在不遠處,正與金露露一同看着自己。
她微微一愣,指着金露露喊道:“爸媽,是她,一定是她!”
金露露笑出了聲音,淡定的開口道:“容小姐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我是受邀來這裏給容夫人表演曲子的,不是樑上飛賊。”
“就是你!”容蓉一口咬定,可卻沒有任何的證據。
她怎麼會想到,兩個人推門進去,剛一進門就被大木棍給打暈了。
隨後而來的管家帶着人進了屋子,就看到了眼前這一幕。
“告訴阮家人,過來把她們阮家大小姐接走!”
“是!”
容夫人高聲的呵斥一句,冷冷的掃了眼周圍,視線落在金露露的身上,神色一凜。
金露露覺得容夫人對自己充滿非常多的敵意,但是又不知道這敵意從何而來。
“你就是金露露?”
總長聞言看向了金露露。
總長六十歲的年紀,倒是看着非常的不顯老,氣質儒雅,他打量着金露露,視線落在金露露的脖頸處。
“爸!”
容蓉氣結,沒想到自己的父親居然還誇了這個女人。
“容蓉,別胡鬧!”容夫人立馬呵斥住了她,容蓉還要再說,卻見容夫人轉身看向了金露露身旁的顧時筠。
“顧爺,這不過是一些誤會罷了,兩個孩子玩鬧,弄成這個樣子,大家都散了吧。”
“諸位移步宴會廳,既然金小姐已經到了,那就讓金小姐給我們大家唱幾首歌,如何?”
容夫人說着,看向了金露露。
“榮幸之至。”
金露露知道自己也躲不過去,乾脆答應了下來。
容夫人眼底的笑意越發明顯,微微頷首後,拉着容蓉向前走去。
“媽,你幹什麼拉着我,你這……”
容蓉一邊走着一邊扭捏着身體,一副不情願的樣子。
金露露看着她們的背影,微微皺起眉頭。
總覺得這個容夫人還在做什麼事情再等着自己。
“看樣子顧爺與金小姐的關係非同一般啊!”
總長笑盈盈的打量着金露露,顧時筠本能的側身將金露露的身體擋了個嚴嚴實實,壓低着聲音對她說道:“在宴會廳等我。”
“好。”
金露露也不喜歡跟總長說話,總覺得這個男人有古怪。
她答應一聲後,急忙離開,背後那道灼熱的視線,讓她感覺脊背發涼。
好不容易到了宴會廳,這才發現今日來的賓客着實不少,不遠處還有兩個樂團的人在這裏演奏。
高處中間有一個搭的簡易舞臺,很明顯是給金露露準備的。
她垂眸,正當猶豫要不要上場的時候,容夫人笑着走到了她的身邊。
“金小姐,你的項鍊非常漂亮。”
容夫人說着,直線落在她的項鍊上,眼底的冷意十足。
金露露下意識的摸了摸項鍊,輕聲道:“謝謝容夫人誇獎。”
“你知道嗎,曾經也有一個女人戴着這條項鍊,驚豔了香江,你該不會是想做第二人吧?”
容夫人的話讓金露露聽的雲裏霧裏。
這條項鍊,不是劉君的?
見金露露錯愕的樣子,容夫人勾起一抹微笑,“等總長和顧爺來了,你就可以上臺好好的表演了,祝你順利。”
容夫人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金露露一眼,轉身走到了宴席之中。
哪兒有這麼祝福人的。
什麼叫做祝我順利?
金露露的眉頭緊鎖,不解容夫人爲什麼會說這樣的話。
她轉身一步一步的向着高臺走去,直到看到顧時筠和總長都走了進來。
她這纔跟樂師們交談。
準備唱一首大家都極爲熟悉的曲子。
只是還沒等演唱,她發現,顧時筠坐在了容蓉的身邊。
容蓉殷勤的將桌上的水果遞到了顧時筠的脣邊。
顧時筠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眼底竟有了一絲的笑意。
他說着話,吃了一口後,又將一半重新遞到了容蓉的面前。
容蓉面容微僵,將最後一些都給吞進了肚子裏面。
二人相視一笑,頗有郎才女貌的模樣。
說好的不近女色呢,說好的從來都不與其他人一同喫東西呢!
一切都是假的。
顧時筠不是不能,而是不願!
“金小姐,還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