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婉姻暗叫不好,急匆匆的向着後臺走去,把事情告訴了金露露。
金露露倒是格外的淡定,“她肯定是因爲那些親戚。”
那些人貪得無厭,見錢眼開,一看都不是什麼善茬。
陳寶寶居然敢招惹他們,也真是不佩服不行。
現在恐怕是陳家入不敷出,根本沒辦法供養這麼多人了。
想到這兒,金露露就忍俊不禁。
這個陳寶寶,可算是嚐到了玩火自焚的感覺。
“不管她,我唱我的。”
金露露說完,仔細的化着妝,葉婉姻退出了房間。
今日的仙樂斯非常的熱鬧,不僅總長來了,還有柏氏的陳寶寶和香江第一製作人東方白。
名流到場,更讓衆人覺得這一切都是因爲金露露。
從一開始到仙樂斯不過是想與顧爺見一面,到現在聽金露露的演唱,不少人慕名而來,只要聽過的人,都無比的讚歎。
金露露登臺之後,唱了一首動人的旋律,期間總長的眼神從沒有在她的身上移開過。
東方白更是如此,激動的看着她,抑制不住內心的狂喜。
這麼一個會唱歌,又會作曲的女人,他絕對不能放手!
三首歌結束後,金露露準備謝幕,陳寶寶激動的站了起來。
“金露露,你歌兒唱的好,可是人品差勁,又有什麼用?”
陳寶寶的一句話,引得衆人一片譁然。
紛紛看向了陳寶寶。
這是什麼意思?
陳寶寶仰頭,高聲質問道:“你忘了那些被你強加給我的親戚了嗎?他們是專門找你的,現在你都安排在了我們陳家!”
衆人聞言一片譁然。
總長坐在卡座上,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饒有興致的看着金露露,不知道她要如何的應對。
金露在臺上極爲淡定,緩緩開口,“陳小姐,報紙上寫的可是你們陳家自願將他們收留的,怎麼,現在陳家承受不住了,就準備把這髒水往我的身上潑?我可從來都沒有說過,我不收留他們。”
“你!”
陳寶寶氣結,現在自己在柏氏的工作因爲金露露的幾句話,一落千丈,雖然在外界的評論還算是正常,可柏英喬每一次見到自己,都十分的不屑!
對外她碰了一鼻子的灰,對內只要一回家就看到那些人在自己的屋子裏面亂造。
陳寶寶今日終於抑制不住狂躁,發了火。
這一切都是因爲金露露。
現在聽到金露露這麼說,她大喜,眼神明亮,激動的說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金露露笑着看着她,“你覺得呢?”
“好,既然這樣,那我就當你是答應了,諸位都在這裏做一個見證,金露露說了,要把那些親戚都安排了工作!”
陳寶寶咬牙切齒的瞪着金露露,“我看你怎麼做!”
“拭目以待。”
金露露說完,正準備離開,不遠處的東方白開了口。
“金小姐,不如我來幫你這個忙。”
陳寶寶聞言一愣,氣結,這是哪裏跑出來的人,居然這麼上趕子對金露露說話。
“你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東西,居然奉承金露露奉承的毫無底線。”
陳寶寶高聲的嗆着。
東方白哪裏受過這樣的氣,難以置信的看着陳寶寶,神色古怪,“你,你!”
“我,我怎麼了我,連一句話都說不明白,就在別人的面前裝大尾巴狼,小心你成了笑話!”
“我是東方白!”
“我管你什麼東方白還是什麼東方黑的!”
陳寶寶翻了一個大白眼給他。
東方白哪兒見過這麼無禮的人,臉色瞬間陰沉起來,極力的剋制着自己的情緒。
見時機成熟,金露露向前一步,在臺上高聲的說道:“陳寶寶,這位是東方先生,香江製作黑膠唱片的第一人,若是你不認識他的話,也應該知道阮清,阮小姐,他是阮清的舅舅。”
“什麼?”陳寶寶當然知道阮清。
就是因爲和阮清結識,才認識的總長夫人。
現在金露露居然說眼前的這個人是阮清的舅舅!
“哎呀,可不是嘛,這不是東方先生嗎?”
“聽說東方先生從來都不出門,今日怎麼來了這裏!”
“還能是因爲什麼,當然是聽金露露的曲子來了!”
“你們聽沒聽到剛纔東方先生說的話,他好像是要幫金露露解決麻煩……”
“這麼說,東方先生……”
衆人竊竊私語,看着金露露的眼神越來越激動。
沒想到東方先生居然如此的看中金露露。
要是金露露真的能出黑膠唱片的話,就不只是這仙樂斯的人能聽到,而是全香江,甚至整個中國都能聽到!
一想到這兒,衆人看着金露露的眼神都變了。
羨慕的,欣賞的,崇拜的,癡迷的。
無數的人都在羨慕着金露露。
金露露此刻淡定的站在原地,笑盈盈的看着陳寶寶,“既然東方先生說要幫我,那我只能說一聲謝謝了。”
“不可能的,他怎麼可能是東方白,一定是你在騙我!”
陳寶寶高聲的大喊着,起身想要離開,剛走兩步,卻突然停了下來,看着不遠處的角落中的人,好像見到鬼一樣。
她整個人愣在原地,震驚的脫口而出,“總,總長!”
總長也來了?
衆人順着她的眼神看去,果然,總長就坐在角落中,正喝着酒。
好不容易愜意的時光被打斷,總長不悅的看了眼陳寶寶。
陳寶寶雙腿打顫,心中崩潰。
完了。
這下全完了。
東方白只看了總長一眼,立刻就回過了頭,激動的看着金露露,高聲開口,“金小姐,不過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金露露並沒有詢問,也知道他要說些什麼。
“你的黑膠唱片,務必要交給我來製作,拜託了!”
他居然說,要請求金露露在他那做黑膠唱片!
而且東方白的樣子,無比的誠懇!
陳寶寶看着這一幕,臉色無比的難看,難以置信的看着金露露。
不可能的,憑什麼,她金露露憑什麼!
陳寶寶踉蹌了幾步,咒罵了一聲,憤然的跑了出去。
憑什麼她金露露什麼都有,自己卻成這個樣子!
陳寶寶看着不遠處在躺着的乞丐,氣結,一把將他的空碗踢翻。
乞丐睜開了眼,看了陳寶寶一眼。
“你看什麼,這錢給你,我樂意踢,你管的着嗎?”
陳寶寶說着,將一百塊錢扔在了他的身上。
男人突然笑了出來。
“想不想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