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可有趣了。”
魏小仙說着,衝着沈如娘努了努嘴巴。
金露露不解,她低聲說道:“沈如娘第一個上場。”
這麼一來,她們居然都集中在了最前面。
金露露也有些驚訝,要不是知道這籤是自己抽的,很難不覺得是有人故意爲之。
就在此刻,她感受到了一道灼熱的視線。
她順勢看了過去。
沈如娘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眼底的冷意十足。
金露露淡定的笑了笑,對着她禮貌的頷首,倒是十分的淡定。
魏小仙看着她的舉動,差點沒笑出了聲音。
金露露這麼做,沈如娘絕對更生氣了。
果然,沈如孃的臉垮了下來,冷哼一聲,轉身去向了遠處。
金露露也只能無辜的聳了聳肩膀。
魏小仙笑道:“我們各憑本事,決賽見。”
“決賽見。”
金露露說罷,轉身離開。
抽籤結束後,八個人都知道了自己的號碼。
規則也直接張貼在了最前面的告示欄上。
兩兩一組,分爲單數組和雙數組。
也就是說,一三五七和二四六八,依次成組。
金露露居然跟沈如娘成爲一組,與其他組員比賽。
巧合的是,與她們比賽的正是六八組,她們並沒有跟魏小仙碰上。
金露露挑眉,看着這樣的比賽順序,倒是覺得新鮮。
“可惜了,沒有跟魏小仙一起比賽,不然一定很有趣。”
沈如孃的聲音在一旁傳來,金露露轉頭看了她一眼,眼底的戲謔明顯,並沒有說話。
沈如娘挺胸擡頭,對金露露說道:“好好的比賽,這一次,我不會輸!”
“一樣,我們還是決賽見比較好,這裏貌合神離,可就沒意思了。”
金露露跟沈如娘默契的達成和解。
二人是第一個上臺,而且這一次的比賽是以小組爲單位,並不是只看一個人的成果。
金露露和沈如娘知道規則後,又一次站在了一起。
這一次的比賽項目是樂器與經典曲目。
兩個人需要現場改編曲子,用自己之前上課的時候所選的樂器參加比賽。
沈如娘看到這個規則,整個人都安靜了下來。
因爲她選擇的樂器的是鋼琴,可金露露選擇的樂器,是嗩吶!
她們兩個人,怎麼能一起合奏!
沈如孃的嘴角抽搐,面色鐵青。
一旁的金露露倒是淡定,沒想到之前上的課,居然是這麼用的。
可見總長夫人從一開始就給她們挖了一個大坑。
最要命的是,她們這一次的歌曲,是魂縈舊夢。
這可是經典老歌。
鋼琴和嗩吶,再加上經典老歌的改編,簡直就是疊滿了BUFF。
讓沈如娘一頭霧水,不知道要怎麼辦纔好。
金露露倒是心情大好,站在原地,輕哼着這首老歌。
慶幸的是,這曲子,金露露還真的會一些。
“你真是有心情,居然還在唱!”
沈如娘咬牙切齒的說着,這要是配合不好,簡直就是在認輸的邊緣!
“那怎麼辦,總不能哭吧?”
金露露反問着,倒是把沈如娘噎的啞口無言。
“總之,我有信心,就是不知道你想不想唱了。”
“當然想!”
沈如娘焦急的說着,金露露點頭,“行,那就等我,我半個小時後回來。”
沈如娘焦急的詢問,可金露露卻不管不顧的轉身離開,讓沈如娘無比的詫異又憤恨。
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在搞什麼鬼!
……
金露露直接上了二樓的休息室內,倒是意外見到了六號選手。
她也在奮筆疾書,看到金露露來了,頓時一愣,驚訝的看了金露露一眼,微微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金露露也找了個位置坐下來,低頭開始寫着。
已經有了規則,她們現在就要抓緊每一秒的時間,把曲子作出來,再配合着演奏。
這樣是最簡單的。
金露露倒是記得眼前的這個六號小姑娘。
她擅長小號,聲音十分的嘹亮,只不過這首曲子,韻味十足,真的是不適合用小號來演奏。
金露露倒是也好奇,她要怎麼修改。
沒到十分鐘,金露露就已經把曲子修改好。
她要得是創新,既然已經定下來了嗩吶與鋼琴結合,那就讓它們碰撞的再厲害一些。
就在金露露想着事情的時候,突然,房門推開,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金露露掃了一眼,正是八號。
“喲,金露露居然也在這裏!”
她們兩個人都到了,金露露跟沈如娘,就是要和她們二人比賽。
金露露將紙摺疊好,起身就要離開,八號女生攔住了金露露的去路。
“怎麼,這就要走?”
“是啊,我已經休息好了,不如把這個房間讓給你們兩個。”
金露露倒是一臉的淡定與真誠,不想跟她們兩個有過激的舉動。
女生聞言眯起了眼,喊了一聲,“杜文文!”
杜文文,正是六號女生的名字。
杜文文趕忙站了起來,向着她走了過去。
“怎,怎麼了?”
她的聲音有些怯懦,似乎十分懼怕眼前的這個女人。
“你告訴我,金露露是在休息,還是在作曲?”
她的問話,讓金露露眯起了眼睛。
看樣子,是有備而來啊。
“這……”
杜文文猶豫了幾秒,還是決定說出來,“是作曲。”
“這樣啊!”女人繼續說道:“你去門口等我。”
“好。”
杜文文答應一聲,轉身離開,在關門的瞬間,看向金露露,焦急的對着口型。
快跑。
金露露看得清楚,杜文文甚至特意打開了大門。
只是此刻,金露露無論向着哪裏走一步,眼前的女人都擋在自己的面前。
“金小姐,我知道你的能力,所以對不起了,你就在這兒好好的休息一會兒吧!”
說完,女人一把推向金露露,只是金露露動作敏捷躲過了攻擊,與此同時,她衝出了房門,直接把門給關上了。
屋內,女人的咆哮聲傳出來。
“杜文文,給我把金露露攔住!只要她不比賽,我們就贏定了!”
這句話,帶着某種蠱惑,讓二人四目相對。
金露露看了一眼杜文文,她卻沒有做任何的反應,只是目光堅定的看着金露露。
金露露此時,正不慌不忙的從口袋裏面拿出了一張紙,正是剛纔她寫的那一份。
“如果你放了我,這首曲子,現在就是你的。”
這是金露露現在唯一能誘惑到眼前人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