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露露再一次回到華夏的故土,神情有些恍惚。
香江比之前要繁華的太多,無數的高樓建起,曾經的豬籠城寨,卻成爲了香江的新區,也是香江最爲熱鬧與繁華的地方。
周圍的街道上汽車來往,金露露坐在汽車上,看着這一幕,不由得感慨。
“金小姐,我們先去哪裏?”
“去仙樂斯。”
金露露輕聲的說着,司機開車,直奔着仙樂斯開去。
仙樂斯依舊在原來的地方,只不過翻新了一遍後,更顯得繁華。
金露露在快到仙樂斯的門口時候,讓汽車停了下來,自己走了過去。
仙樂斯掛着幾個牌子。
上面的歌星金露露一個都不認識,但是她們所唱的曲子,作曲和作詞的人,金露露認識。
萬江和雲牧塵。
這兩個人脾氣竟沒來由的相投,萬江作曲,雲牧塵填詞,居然一拍即合,甚至反響都特別的好。
金露露站在路邊,高高的仰着頭,看着大門口。
就在此刻,仙樂斯內,傳來一個熟悉的曲調。
“給我一個吻,可以不可以……吻在我的臉上,做個愛的標記……”
多少年都沒有再聽到這熟悉的音樂,讓金露露有些恍惚。
十里洋場,聲色犬馬,香江依舊是那個香江。
可金露露,卻不再是之前的那一個人。
突然,前方人羣騷動,金露露站在原地,沒有動。
一輛汽車緩緩停在了不遠處,金露露掃了眼汽車。
最新款的斯蒂龐克牌轎車。
金露露心頭一緊,眼神眨也不眨的看着前方。
下一秒,汽車下來一人。
男人穿着價值不菲的西裝,暗紋白底。
擦的鋥亮的皮鞋,隱隱反着光澤。
他不怒自威,帶着一幅金絲框眼鏡,顯得文質彬彬。
模樣帥氣逼人,猶如上天最精緻的傑作。
只要看上那麼一眼,都不由得讚歎一句。
好一個帥氣迷人的男人。
金露露勾脣,輕聲的哼唱了起來。
“給我一個吻,敷衍不可以,飛吻代表甜蜜,可我只想親吻你。”
男人停下了腳步,下意識的轉了頭。
在人海茫茫之中,二人四目相對。
那一瞬,竟讓金露露覺得周圍的一切都消失了。
只有顧時筠眼底的驚訝,以及反應過來後的驚喜與激動。
他三步並作兩步,快步的跑到了金露露的面前。
“是你嗎?”顧時筠不敢相信。
金露露輕笑,“顧時筠,我回來了!”
顧時筠緊緊的抱住了她。
熟悉的味道,強而有力的臂彎。
那是屬於自己的歸宿。
金露露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滿足的勾起脣角,與他相擁。
“我知道你會回來的。”顧時筠言語堅定。
“當然,我已經完成了我的夢想,獎盃不是比我更快的郵寄回來了嗎?”金露露說着,還對顧時筠輕輕的眨了眨眼睛。
俏皮的模樣讓顧時筠哭笑不得。
“哪兒有你這樣對待獎盃的,這可是全世界最厲害的作曲獎,你就胡亂的塞到了行李箱內,連同送給我的衣服,一起郵寄回來。”
顧時筠收到的時候,愣在了原地。
無數人擠破頭都想要的東西,卻被金露露這麼豪氣的送給了自己。
最珍貴的禮物要送給最珍貴的人。
顧時筠第一次臉紅,幸虧當時金露露沒有在。
要不然,肯定會被她笑話死。
“我好想你。”
金露露呢喃着,貪婪的聞着顧時筠身上的味道。
顧時筠撫了撫她的髮絲,輕聲開口,“我也是,露露!”
顧時筠沒有絲毫的猶豫,將金露露帶進了仙樂斯,舞臺上唱歌的人,她不認識。
但是在前面忙前忙後的葉婉姻,金露露一眼就看了出來。
葉婉姻不顧自己的身份,在看到金露露的瞬間,激動的大喊道:“露露!”
話音剛落,衆人齊齊的看向了她們的方向。
金露露。
香江歌后。
華夏作曲第一人。
震驚世界歌壇的華夏人!
“你真的做到了,你回來了!”
葉婉姻激動的說着,不少金露露熟悉的面孔聞聲都跑了過來。
就連臺上唱歌的歌手,也都停了下來。
金露露含着眼淚與衆人寒暄。
發現顧時筠不知道被這羣人擠去了哪裏。
金露露正想要找到他的時候,舞臺上頓時打了一道光束。
金露露看了過去,顧時筠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臺上。
“露露,我不會唱歌,但是你在仙樂斯所唱的所有曲子,這裏還有保留。”
顧時筠說着,一曲甜蜜蜜,響徹整個仙樂斯。
金露露的心劇烈的跳動着,有些事情,她知道顧時筠要做什麼!
“露露,我們一同經歷了太多,也耽誤了太長的時間。”
顧時筠說着,一步一步的向着金露露走了過去。
“我後悔讓你五年前離開了,當時就應該這麼做的。”
顧時筠說着,單膝跪在了地上。
那摩挲了五年的戒指包裝盒,舉在了金露露的面前。
“你走的那一天,我就買了它,告訴自己等你回來的那一天,親手將它戴在你的手上,成爲我的顧太太。”
金露露的淚水滑落,看着深情的顧時筠,哽咽出聲。
“所以,今天,我要問你一句,金露露小姐,你願意嫁給我嗎?”
周圍的衆人都開始鼓掌。
對他們來說,這一切都來得剛剛好。
他們二人,真的是最般配的那一個!
金露露哽咽着點點頭,深吸了一口氣調整着情緒,“我願意。”
說罷,在衆人的歡呼聲中,二人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
……
結婚後的某一日。
金露露在家悠閒的與顧時筠一同喫着早餐,二人手中都有一份報紙。
只不過顧時筠看的是財經,金露露看得則是文藝報。
突然間,金露露將報紙放在了桌上,快步的向着樓上走去。
顧時筠挑眉,好奇的掃了一眼桌上的報紙,下一秒,臉色大變。
他連忙呼喊,“露露,你不準去!”
樓上,傳來金露露整理行李箱的雜音,接着,金露露的聲音傳來。
“克勞德的師父是我的手下敗將,現在居然敢這麼挑釁我華夏的曲子,我不去參加比賽?”
“不可能!我正好剛作了十首中國風的曲子,我不把他虐的哭爹喊娘,我就不是金露露!”
“露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