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越後我嬌養了霸總弟弟 >第六十六章惹怒
    徐錢驚喜的問曾應裴,“這些文件是從哪裏找到的?”

    有了這些不是妥妥的贏了嗎?

    曾應裴撇過臉,似乎不是很想說,剛纔祝餘在他脣瓣上留下的觸感還有餘溫。

    真是!幾日不見越來越混蛋了!

    曾應裴沒好氣的說:“怎麼?你買個飯還問這飯是哪塊地的麥子造的?你怎麼管這麼多?”

    徐錢:……

    不,他不想知道飯是那片麥子摘得,他想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傾向,能被曾應裴損這麼多年也沒離開。

    不過就算曾應裴不說徐錢也能猜到這是誰送來的,叔叔阿姨做事的態度一般是斬草除根,怎麼可能蒐集證據讓曾應裴自己解決?

    還以爲祝餘這麼多天不來是放棄了,沒想到默默無聞在做這些事情啊。

    徐錢哼着歌離開了,他算是看開了,曾應裴和祝餘小姐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他是管不了了,他就把公司的小破事弄好就算了。

    這幾天也是他糊塗了,爲了不讓公司閒着,竟然就放任那個有問題的合同進行下去了,要不然也不會出這種事。

    被告的官司基本沒過幾天就開庭了,因爲這次牽涉的事情比較多,初審之後還有第二次開庭,不管怎麼樣,理兒都在曾應裴他們。

    曾應裴公司是被告,張長興是原告,起訴理由是因爲曾應裴公司的合夥人卷着張長興出的錢跑了,雖然這件事跟曾應裴公司本身沒有關係,但是他在籤合同的時候有一條是爲合夥人擔保的條例,上面曾應裴公司的章印的清清楚楚的。

    張長興的律師自信的將證據和合同拿出來,甚至不用他再多什麼,似乎就註定了這場官司的勝利。

    審判官眼神如一潭死水的看着曾應裴,“被告人有什麼要說的?”

    曾應裴這邊的律師身板挺直,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裝,一副精英模樣,他扶了扶金絲框眼睛說:“這份合同確實是我方人蓋的章。”

    “但依照法律法規,找到合夥人這件事就與我方委託人無關。”

    審判官示意曾應裴拿出證據。

    徐錢將證據呈上去,上面白紙黑字寫着張長興捲款自導自演的一場戲,可謂是算盤響的啊。

    審判官:……

    審判了大大小小的官司這麼多年了,這還是頭一個這麼噁心人的。

    自己當合夥人掙曾應裴的錢,等錢都到手了就捲鋪蓋跑路,可笑的是這個合夥人還有另外一個身份,他還是實施工人,自己卷錢跑路,還能讓曾應裴再陪給他一倍錢。

    什麼都不幹,白拿幾個億。

    真有他的。

    審判官不鹹不淡的眼光斜看了張長興一眼,將下屬把紙遞給他,“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

    張長興沒有什麼好說的,他臉憋的通紅,跟着一起臉紅的還有他的律師。

    律師雙手緊緊的攥着手裏的合同,簡直想把張長興千刀萬剮,先不說他乾的這些缺德事,請律師最重要的一點是什麼?是全權奉告,他這樣不吭不響做出這些缺德事,還被別人查出來了,沒有一點時間讓他準備應對,能讓他怎麼辦?

    張長興臉色從紅到白,任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份合同究竟是誰給曾應裴的。

    不過他還有一手,只要能等到下次開庭,他就能把問題全部甩給祝餘這隻替罪羊。

    律師心裏氣的梗塞,但面上不露,張長興給他的錢夠多,不管怎麼樣,他都要把張長興報下來。

    律師指着其中一份合同,是張長興卷錢跑了那個公司的合同,上面的總裁也姓張而下面那一份文件則說明了他和張長興的兄弟關係,再下一份是被卷跑的錢被張長興的兄弟發到了張長興賬戶上的證明。

    律師深吸了一口氣,現在說這張長興對這件事完全不知情是不可能的,這麼大一筆錢打到張長興銀行卡上,絕對會有銀行相關人員進行通知。

    所以他決定採用柔懷政策,只要他否認這份合同的真實性和時效性,回去讓張長興兄弟倆再做好相應的準備,等到下一次開庭的時候,他們就能把這份合同推翻!

    “合同上確實印有我方委託人的名字,但從客觀角度來說,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委託人親人的行爲與我方委託人無關。”

    曾應裴雙臂環在胸前,臉色自傲,沒有一點像是被告的緊張模樣。

    他諷刺的說:“那你還真有臉說出這話,幾億的錢打到賬戶上,是傻子纔會不知道,你要說張長興真是個傻子的話,我心甘情願當這份文件不存在過。”

    還真沒有人能在法庭上說出這樣的話,但這話糙理不糙啊,仔細一聽還真有理。

    張長興氣的腦瓜疼,簡直想上去給曾應裴一棒槌。

    卻被律師一個眼神阻止住了,律師面不改色,反正傻子說的不是他,只要律師不把委託人的臉皮放在心上,就有獲勝的可能。

    律師拿着手裏的文件好好整理了一通,板着臉說:“一切全權由法律來說。”

    這話聽在曾應裴耳朵裏簡直就是:我會在下次開庭前找到張長興是傻子的證據,要不然就等着我再陰你一把吧。

    曾應裴賴話沒說出口,就由曾應裴旁邊的律師張開了嘴,“法律規定竊取別家公司的機密算是違法行爲。”

    “下面還有一份合同清晰的記錄着張長興收買我方委託人公司員工,擅自籤合同和盜用公司機密,我們有人證和物證,雖然這件事不能算在這次的賠償案件裏面,但下次您就會以被告人登上我們所在的這個位置了。”

    張長興臉色一變,完全沒想到這件事也被曾應裴他們知道了。

    況且,是收買對家公司員工這件事嚴重,還是爲陰險合夥人作保結果欠下鉅額賠款嚴重,這兩個問題孰輕孰重,。

    爲合夥人擔保欠下賠款只能說明運氣不好,只要能補上就還有重新開始的機會,但收買對家公司員工這件事被爆出來,他再想跟別人合作就難了,不管是誰,都會對一個陰險小人抱有戒備心。

    就算張長興這場官司贏了,他的職業生涯幾乎被毀了一半了,而另一半,會在未來等着他,因爲沒有人願意和他合作,他的公司就會慢慢開始走下坡路,最後下場不會輕。

    徐錢不明白律師爲什麼要說這句話,這對他們接下來的官司一點價值都沒有,就算他們告張長興成功了又能怎麼樣,因爲沒有造成特別嚴重的後果,最後只不過是拘留幾天的問題。

    但站在曾應裴的角度來說,這句話說的完全沒有問題,就算是真的贏不了這場官司了,能說兩句話把張長興氣死他也開心。

    果真張長興惱羞成怒了起來,他完全顧不得律師的阻攔,指着曾應裴罵:“簡直信口雌黃!隨便打印幾張紙就說明這是事實了?隨便找個員工當替罪羊就能證明這些是真的了?”

    曾應裴他們竟然在大庭廣衆之下將他做的是暴露了出來,他們以爲他會給他再打官司的機會嗎?

    現場因爲張長興的怒罵變得徹底混亂了起來,審判官敲了敲桌子,判定這次審判到此先結束了,下次開庭雙方再重新準備。

    張長心和律師回到車裏之後,張長興嘴裏還在罵罵咧咧的,律師則是看着車窗陰着臉,不管張長興收買員工這件事是不是真的,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張長興的態度!

    他們將張長興惹生氣他們就勝利了,誰知道下次開庭之前他們又會準備什麼東西。

    張長興自己罵了兩句心裏不得勁,竟然直接開始找律師的茬了,“還有你!我高價請你就是讓你在這裏傻愣眼的?話全部讓他們說完了!你能幹點什麼?他們隨便說兩句話就把你懟的啞口無言,你金牌律師的稱呼究竟是怎麼哪來的?”

    律師心裏起火,他爲什麼會被那幾個人懟的啞口無言張長興不知道嗎?

    張長興只跟他說過賠償的事情,上庭之前他還信誓旦旦這次官司輕輕鬆鬆就能打贏。

    沒想到的是什麼?

    這可不僅是賠償這麼簡單啊,張長興做的那點破事可是一點都沒跟他說,他就是那個卷錢跑了的合同人的親哥哥?他收買員工籤的這份有問題的合同?好好的官司被他搞成這樣!

    可律師還不能將這些話跟張長興說出來,他循序漸進問張長興,“沒事,下次開庭到下個月初三了,一星期足夠我們準備了,你將打官司重要的事情告訴我,看我能不能從裏面找到漏洞,我們還有勝訴的機會。”

    張長興完全聽不進去律師說的話了,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曾應裴請的那個破律師當着一羣人揭他臺的模樣,讓他想起之前在曾應裴公司當着一羣人面被開除的狼狽模樣。

    他一定會讓曾應裴付出代價的!

    他原本還只是想把祝餘這個替罪羊牽過來,可現在,他要曾應裴等不到下次開庭!

    律師看着張長興逐漸扭曲的臉滿心鬱悶,碰上張長興真是他職業生涯中的一個糞疙瘩,又臭又硬!

    內心歹毒還一點也不配合!

    既然他心裏都有打算了,還來找他這個律師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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