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應裴跟做夢一樣看着面前的履歷,他的履歷被貼在感動華國人物上。
曾應裴——和他的妻子。
曾應裴不滿的指着這裏,對祝餘說:“這裏不對,應該加上你的名字。”
曾應裴——和他的妻子祝餘。
話說,他能做到這個程度,最應該感謝的其實是祝餘纔對,要不是他,自己也不敢做這些東西,還有她強大的經濟後盾。
曾應裴想到這裏,有些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自己鼻子,祝餘一年掙的錢光交的稅都不是一筆小數,但祝餘還是整天省喫儉用的,爲了就是可以支持他的事業。
辛好祝餘基因好,要不然就要熬夜熬的頭髮脫掉了,那時候纔是真的犧牲大呢。
祝餘無所謂的聳聳肩,“還好吧,我的名字也經常在富豪榜上出現,就算不提我的名字,他們也都認識我。”
只可惜一件事,祝餘今年年齡挺大了,也快四十了吧,他們原本之前一直想要一個孩子來着,現在看來只能擱淺了。
曾應裴對擁有自己孩子這件事沒有多大期待,還記得他們養的那條大狗嗎?現在已經成爲徐錢的大狗了。
曾應裴剛回來的時候還去看過徐錢,他跟茶茶的關係還是跟以前一樣,沒有什麼變化。
也有可能是他對氛圍這種奇怪的東西敏感度不高,祝餘說他們之前的關係其實挺曖昧的。
那條狗也徹底跟徐錢在一起了,偶爾還會撒嬌打潑的讓茶茶留下來陪它玩,可以說徐錢跟茶茶的關係有進步,大狗狗的功勞也是不可磨滅的。
曾應裴看着狗跟着徐錢挺開心的,心裏倒是也確定了,他確實不適合養這種小生命,不管是一條小狗,又或者是一個小娃娃什麼的,他們這樣就挺好的。
祝餘問他以後準備幹什麼?是準備繼續開展自己的事業,有什麼計劃之類的。
曾應裴將頭靠在祝餘肩膀上,撒嬌的說:“不幹了,想你。”
他之前確實有鴻鵠之志,想要一輩子幹到老,想要人生有自己的價值。
但他確實熬不下去了,每一個月才能偶爾見祝餘一次,他太想念祝餘了。
吳老也說,每個人的人生價值都不必非要爲了什麼存在,能幹自己的事情,能幹自己喜歡的事情,那就很好,他喜歡什麼就幹什麼。
這是其中一條原因,還有另一個原因就是他不願意一直讓祝餘付出。
他不能爲祝餘做什麼,唯一一個好的就是祝餘喜歡他,他可以陪在祝餘身邊。
祝餘拍拍他頭,笑着說:“都挺好的啊,想幹什麼都可以。”
她這麼大個人,交通現在又這麼便利,就算曾應裴滿世界亂跑,她只要想,隨時都可以去找曾應裴。
曾應裴很不滿意祝餘這個答案,他覺得自己無時無刻都想要跟祝餘在一起,祝餘卻好像偶爾見他一面就滿足了。
她這可算是苦中作樂了,要不是這麼想,怎麼可能同意曾應裴幹一個好幾年才能幹下來的工程?
曾應裴心虛了,只好環着祝餘回家。
說起來,曾應裴難得回來,兩個小夫妻其實想要在一起好好甜蜜一番的,可惜祝餘這幾年將公司開的太大了,整天的工作忙不完。
不僅祝餘忍不了“明明兩個人天天見面,卻忙的連話也說不了兩句”的狀態,曾應裴也煩的不行。
於是小兩口給曾父曾母留下一封信就離開了,留下一大堆爛攤子不管了。
曾父曾母看着傭人遞過來的信封。
——親愛的爸爸媽媽,我跟小公子出去旅遊了,公司的事情就麻煩你們二老了,務必幫我們把公司越來越小。
曾母:……
曾父:“……挺有意思的不是嗎?”
一個富豪榜的首付,一個幹了驚天動地大事業的領導任務,現在爲了旅遊,就把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丟給他們年老的爸爸媽媽。
祝餘和曾應裴旅遊去過很多地方,到最後都不知道該去哪裏好了。
於是兩個人去了北極,看來極光,藍色和綠色的極光映在夜空和冰川上。
祝餘連忙架起來相機,捕捉這美麗的一刻,曾應裴在相機裏朝祝餘揮手。
“快過來!”
祝餘定好了延遲,也亂忙跑了過去,兩個人在極光中,笑着拍出這張唯美的照片。
這張照片兩個人只發在了朋友圈裏,不知道怎麼就流傳到了網上,大概是朋友圈裏某個人發上去的吧。
看到下面一堆囑咐兩個人的留言,祝餘覺得滿足幸福的時候,也覺得要防備一下朋友圈裏得某些人。
他們不是喜歡在公衆露面的人,這張照片就算了。
在最後一個地方,他們去了沙漠,決定從這裏離開之後,就回家,不僅是他們玩夠了,其實還沒有玩夠,只不過曾父曾母整天在他們的朋友圈下催他們回去。
祝餘將最後一張照片放在了相冊裏,這張空蕩蕩的相冊,現在塞滿了照片。
曾應裴偶爾無聊的時候,還會翻翻裏面的照片,看着裏面的照片露出甜蜜的微笑。
這裏面不止有他跟祝餘的照片,還有在旅途中遇見其他人的照片。
曾應裴現在完全恢復正常了,不害怕與別人交流,也不會再用不正常的想法去揣測別人,所以在旅途中遇見的每一個朋友,他都很喜歡,覺得相遇是一種緣分。
祝餘從後面抱住了他,“放起來吧,我們去機場?”
曾應裴小心翼翼的拂去上面一層並不存在的灰塵,然後放在一個密閉的盒子裏,最後才放進行李箱裏。
一個大的行李箱,這本相冊就佔了四分之一。
塞衣服真塞不下的祝餘:“……”
算了,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