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那枚粉鑽戒指,兩天都不曾回橙苑。
這可急壞了橙苑的一衆人。
最後還是陳嫂知道,瞞不下去了,才通知了陳銘。
“什麼!夫人不見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陳銘緊皺眉頭,面色焦慮。
“兩天了,沒有回來過。”
陳嫂顫抖着嘴皮子。
“糊塗,爲什麼不第一時間就說?”
陳嫂被罵的狗血淋頭,卻不敢吱聲。
“我沒想到夫人會不見,陳特助,這次你要幫幫我。”
陳銘揉了揉眉心,“你放心,我立刻派人尋找,另外,夫人有聯繫過你嗎?”
“沒有……”
陳嫂哭喪着臉搖了搖頭。
陳銘抿着薄脣,掛了電話。
容家老宅。
容九坐在一位老者的對面,眼神平靜。
他已經在這裏坐了半天了,面前的老者始終沒有說過一句話。
容九端起面前的茶水,慢悠悠的呷了一口。
“老爺子,您找我來,到底要做什麼?”
容老爺子聞言,這才緩緩睜開了雙目,淡淡瞥了容九一眼。
“幹什麼?我倒是要問問你,你最近在幹什麼?”
“哦?”容九挑眉。
“你還裝蒜!你六叔告狀都告到我這裏來了,說你作爲總裁,上班遲到早退,一個禮拜能翹班5次,你怎麼就不乾脆辭職別幹呢?”
容老爺子冷哼一聲。
容九輕飄飄的看向他:“可以嗎?我願意辭職!”
“你……”
容老爺子氣結,狠狠瞪了容九一眼。
容九輕哂,“我怎麼了?”
容老爺子一噎,他深呼吸,強壓下火氣,
“孩子,你跟我說,你是不是叛逆期到了?”
叛逆期?
容九怔愣了幾秒,旋即噗嗤笑了一聲,笑聲越發張狂肆意。
“叛逆期?哈哈……”
“老爺子,我都多大了,這叛逆期是不是來太晚了些?”
“那你是爲什麼呀?”
“你說你,你一直不結婚、也不談戀愛,本來還有個認真工作的優點,現在好了吧,又開始不務正業,阿九啊,你是我容氏嫡支9代單傳啊,這偌大的容氏還需要你繼承呀!”
“當然了,你要是覺得接管容氏太累了,想偷懶,也不是不可以,你先給我造個曾孫,我先培養着,你也能早些放鬆不是?“
容九勾了勾嘴角,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我覺得您這個想法不錯,與我倒是不謀而合,爺爺放心,我爭取今年年底就讓你抱上重孫子。”
“今年年底?你媳婦懷孕已經懷啦?”
“不對啊?你什麼時候娶的媳婦啊?”
容老爺子驚訝的看着容九,滿眼狐疑。
“您不知道?”容九詫異。
“我應該知道什麼?你什麼都沒跟我說。”
容老爺子翻了個白眼。
“是嗎?我還以爲橙苑的陳嫂是您的人,難道不是啊?”
容老爺子臉色一僵,隨即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是嗎?我什麼時候安排的,我咋不記得了?”
容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容老爺子摸了摸鼻子,訕訕的笑了笑,“哎呦,阿九,爺爺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怕一般人照顧不好你,陳嫂是容家的老人了。做事我放心。”
“嗯,陳嫂還算盡心。”容九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只是他這話說了還沒半分鐘,陳銘就臉色難看步履匆匆的走了過來。
“總裁!”
“什麼事?”容九擡眸看向他。
“總裁!夫人……夫人不見了!”
“什麼?!”
容九猛地站了起來,面色陰鬱,“你說什麼?!”
陳銘嚇得渾身一顫,他抹了把額頭的汗水,吞嚥了口唾沫。
“我查過了,兩天前周妮也就是改名前的周嫋,曾去書店找過夫人,她不知道對夫人說了什麼,第二天,夫人就離家出走了。”
容九聽完攥緊了拳頭,骨節泛白,他沉着嗓音低吼道:“離家出走?她現在人在哪?找到了嗎?”
“還沒找到,對不起,都怪我,是我疏忽了,請您責罰我吧。”陳銘愧疚的垂下頭顱。
容九怒極反笑,“之前跟着夫人的人呢?是死了嗎?”
陳銘哆嗦了下,硬着頭皮繼續道,
“是屬下的錯,自從上次您從私島回來,我便將夫人身邊的人撤回來了。”
容九閉了閉眼睛。
他轉過身,朝大門口走去,“備車,馬上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