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鳴鄙夷地道:“你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我我……你給我等着!”小石氣的眼珠子要彈射出眼眶了。
“李哥我們去把種子種下去。”丁玉影端着一個小碗出來了。小碗裏就是兌水的靈液,還有一些西瓜種子在裏面浸泡着。
“我們走!”
李一鳴點點頭但立馬道:“估計要你自己去種。有病人來了。”
那邊橋上下來兩輛車子,帶頭的一輛是張東山。李一鳴老遠就看到了,沒辦法,作爲一個修真者眼睛銳利很正常。
車子在李一鳴面前停了下來。
“李醫生我給你帶來一個病人!”
張東山一下車就笑盈盈地道。他的臉上還有諂媚的神情。
小石在邊上心中抖了一下。張東山他在電視上看到過的。知道這傢伙是一個有錢人,而且好像和官場上也有人脈。
“嗯嗯,那讓病人下車。”李一鳴說得很平淡道:“進懸壺堂來。”
從後面車子上下來一個男子,這男子在五十左右的樣子。他抱着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那一臉的愁苦讓人看得眼淚要流下來。
李一鳴在診桌邊上坐下來,張東山和那個五十多男子就坐在對面。
小石在門口看了一眼確認後,急急地出來找到了便民診所。衝着在裏面打掃的楊清泉道:“楊清泉把你的電瓶車借我用一下。”
“行啊,你騎去唄。”楊清泉渾不在意。
小石騎着電瓶車衝上村頭大橋,在中段停下來摸出手機打電話。
“張鎮長您好,我是小石啊!”
小石聲音中充滿了諂媚。
“小石?那個小石?你哪裏來的短號?”那邊聲音充滿了疑惑。人家根本就沒想起小石是誰。
“張鎮長我是剛來的辦事員小石啊。”小石急忙道:“有件事情和您彙報一下。林副縣長現在在大楊村這裏。”
“什麼?他怎麼到了大楊村?”張鎮長聲音中充滿了驚訝。
“他帶着一個孩子,來大楊村懸壺堂看病的。”小石恭恭敬敬道。
“你在那盯着,我立馬就到。”張鎮長聲音中都是焦急。
小石現在有些哆嗦,他想起來了,剛纔去得罪李一鳴是多麼的愚蠢。現在想要挽回有些難度了。
張東山一坐下來就直接道:“李醫生這位是李縣長,他的兒子得了白血病,一直找不到匹配的供體,沒法進行骨髓移植……”
“明白了,把孩子的手腕子給我。”
李一鳴劍眉一揚道:“這病我真的沒把握!”
那個李縣長愣愣地看着李一鳴,這時候聽到李一鳴說話。他纔好像醒悟過來一樣道:“李醫生那就麻煩您了!”
李一鳴給孩子診脈,接着看了一下病歷什麼的。最後皺着眉頭道:“我現在沒有辦法治療這個孩子,不過我有辦法讓他病情保持這樣。”
“能捱過三個月的話,那我就有辦法救治他!”
李縣長一臉不解地道:“怎麼捱過三個月才能治療?”
“當然了,你也能在這三個月內找到骨髓的供體。”
李縣長皺着眉頭道:“可是我兒子三個星期也支撐不下去了。”
“我有辦法啊。”李一鳴道:“肯定能讓他捱過三個月。就是人受苦而已。”
“這就好,這就好。”李縣長鬆了一口氣。本來兒子沒救了,現在有了希望,他心中激動可想而知。
“我去給孩子配點藥。”
李一鳴道:“三十顆藥丸子,你得準備一百五十萬!以後治療的錢分外另算!”
“沒問題,孩子的舅舅做生意有錢。”李縣長說道。不知道他這句話想要表達什麼。
“嗯嗯,我這就去配藥。你們在這裏等一下。”李一鳴點點頭。
“我有一件事情,想問李醫生一下。但不好意思開口……”李縣長遲疑着道。
“你就直說吧。”李一鳴微笑着道:“事無不可對人言,我治療病人絕對盡心盡力!”
“不是不是,您誤會了。”李縣長急忙道:“我看你像一個人。這個玉鎖你認識不?”
李縣長拿出來的一個玉掛件,讓李一鳴劍眉一揚。從脖子下面拉出了一個小小玉鎖。
“對了,對了,你這鎖頭上是長命百歲!我這鎖頭上是長命富貴!”李縣長感嘆一聲道:“你應該是我走失的侄兒!”
“你鎖頭上有李文章的字樣,我這鎖頭上是我自己的名字李文榮!李文章是我的哥哥。”
“你三歲那年走丟的,當時我還是一個街道的主任。”
看着李文榮說的很感傷,但李一鳴覺得這其中有什麼不對。
“額,這個暫時不談,我先給病人配藥!”李一鳴神色淡淡的道:“至於認親的事情,等有空再談。我還有很多的疑問!”
“沒事沒事,等會你慢慢問。”李文榮說道。
李一鳴回到堂屋的西頭房,這裏被李一鳴當做配藥的地方。在窗戶上還安裝了換氣扇。
李一鳴拿出一點人蔘來,其實只有三分之一棵的樣子。用真元給震盪成粉末,然後弄出了一小塊靈芝,還有一些鐵皮石斛。
用阿膠作爲粘合劑,把這些藥材的粉末粘合在一起。李一鳴很快就弄出三十顆花生米一樣大小的藥丸子。
這些藥丸子還是被包上了一層蜂蠟。裝在一個藥瓶中來到了前面診所。
“三天一顆!”李一鳴把藥瓶放在診桌上。
藥瓶正好就放在收款的二維碼邊上,這個意思李縣長怎麼可能不不知道。
“我這就給你轉一百五十萬。”李文榮摸出了手機。他的兒子被他放在腿上,李文榮還得用一隻手摟着。
“我去倒些水,好讓孩子把藥吃了。”張東山自己去倒水。
“一鳴啊,你是我的侄兒,好像你不相信啊!我們的鎖頭都在這裏,而且你腋下有一個紅斑!”李縣長說道。
“我相信。不過我想知道當年的情況!”李一鳴道:“還有我的父母現在情況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