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是一個你和鄉親搞好關係的機會?”
李一鳴被逗得笑了起來:“但凡有個花生米,你也不能喝得這麼醉。滿口的胡話!”
“就你還想給我來pua,你睡醒了沒有?”
“和鄉親搞好關係,就要我吐血讓出利益。這時候哪家的道理?”
“現在是你們想要和我搞好關係,而不是我想和你們搞好關係!”
“真不知道你哪裏來的自信!現在給我滾蛋!”
楊老七臉上頓時充血,鼻孔中大喘氣都要噴火了。
“好好,你小子等着。我和張鎮長關係很好。你等着……”楊老七握緊了拳頭:“我就不信了,你一個外人能在我們大楊村耀武揚威!”
李一鳴搖搖頭一臉不屑的神情道:
“嘿嘿,大楊村是你的?還是你們姓楊的?”
“一個個地對給我出去。”
楊老七氣得要吐血,他知道馬上要選村長了。這不跳出來想要樹起威信,好去競選村長。
哪知道威信沒有樹立起來,一張老臉卻被打腫了。
“對啊。大楊村可不是你楊老七家的,也不是你們姓楊的!”
“對啊,馬上就要選村長了。再也不投票不給姓楊的。”
“姓楊的當中,也有不少人恨死楊廣山和楊老七了。”
“對啊,就楊廣山和楊老七這些沒出五服地跳的厲害。我們姓楊的一樣被欺負。”
圍觀的羣衆七嘴八舌道。
“你們胡說八道,現在村長能欺負你們什麼?”楊老七要被氣瘋了。大家還有幾個把村長看在眼中的。
“沒欺負?那你們分鎮上福利的時候,和楊廣山好的,那就能多拿對佔?”楊明堂不屑地道:“我們不會選你楊老七的。”
楊明堂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現在一臉憤怒地看着楊老七。
“你們出去談,這裏是懸壺堂!”丁玉影趕人出去。
楊清湖一臉的絕望,這邊就要推着楊廣山出去。
楊廣山這個樣子,肯定要拖累他啊。
“等等,我……給兩百萬……你是不是……能給我治好?”楊廣山有些艱難的問道。
“可以啊,你剛剛半身不遂。我能讓你馬上下地走路。”李一鳴傲然道:“要不了三天,你就和正常人一樣。”
“我給,這錢我給!”
楊廣山艱難地道:“我現在就給。”
楊清湖驚呆了:“爸你哪裏來的這麼多錢?”
“不用你管!”楊廣山很艱難地有一隻手摸出手機,把錢轉給了李一鳴。
看着楊廣山一頭烏黑,李一鳴眼珠一轉道:“去找個剃頭的,弄一個光頭來。”
“額,這個和你治療有什麼關係?剃光頭壓運氣的。”
楊清湖叫了起來。
楊老七不高興了,他就是村中的剃頭匠。當然了,年輕人不會去找他理髮。都去了鎮子上,條件好一點的去了縣城。
“胡說八道什麼,你還是年輕人。就這樣的迷信,村中人剃光頭的還少了?”楊老七厲聲道:“就因爲這個就不讓你爸治病了?”
楊老七一句話直直捅在楊清湖的胸口。
“嘖嘖,都是禽獸啊!”李一鳴低聲對丁玉影道。
李一鳴坐在診桌後面看戲,丁玉影拖了一個凳子坐在他的身邊。
“說禽獸那都是誇獎他們了。這個楊老七尤其不是東西。”丁玉影低聲道:“踹寡婦門,掘絕戶墳。沒有他不幹的!”
這時候看熱鬧的都出去了,楊清湖只能咬着牙推輪椅出去。就放在懸壺堂門口不遠地方。楊老七回去拿剃頭的工具了。
“李哥等會還要給他安宮牛黃丸?”丁玉影有些心疼道:
“那玩意批發就一百萬一顆,在醫院零售的話,那還不得要一百五十萬?估計這都是便宜的。”
李一鳴的大手放手丁玉影的腿上,感受驚人的彈力。一邊笑着道:
“當然要給,不過不是我自己做的那種。上次進藥材時候,我進了好幾盒安宮牛黃丸。嘿嘿,一顆十幾塊呢。等會要給他一盒子!”
丁玉影一撇嘴道:“那也要快一百塊了。”
“對了,他們家有一個小山頭,上面都是果樹!”
“我們想辦法給弄回來。要是能不讓果樹死就好了。”
李一鳴沉吟一下道:“這個也能辦到,就是催化劑放少一點。”
“以後每天都澆灌,把成熟期延長到一個星期就行。”
“現在就是想想,要怎麼樣才能把那山頭弄到手。還要他心甘情願送上來。”
“這個李哥你想辦法啊。”丁玉影嬌聲道:“你醫術那麼好,這點事情還能想不出來辦法。”
“對啊,他都五十多了。身體肯定還有別的毛病。”李一鳴笑了起來:“等會我給他查出別的毛病,那他肯定沒錢了啊。”
丁玉影嬌俏地把腦袋靠在李一鳴肩膀上:“嗯,到時候我敲敲邊鼓就行。那個山頭被他們家圍起來了,適合我們管理。”
“圍起來了?就是我們後面的那座山?”李一鳴驚訝地道:“哪能和我們後圍牆直接連起來啊。”
“嗯,不過想要安穩的話。要給村中人一點好處。”
丁玉影拿着李一鳴大手把玩着。
“給村中人一些好處?也應該給了。要不然我們這樣掙錢,他們眼睛早就紅了。不知道最後能幹出什麼來!”李一鳴沉吟着道:
“對了,讓你老爸出面,我們給他們村中人提供種子。用催化劑泡過的種子。”
“把催化劑濃度降低,不要那麼妖孽就行。”
“你現在就去和丁叔說。這個人情讓他競選村長肯定手拿把掐。”
丁玉影點點頭道:“嗯嗯,我這就去和老爸說。”
“至於蔬菜具體什麼情況,那等我們試驗一下再說。”李一鳴揉揉丁玉影的腦袋:“趕緊去吧,楊老七已經給楊廣山剃頭了。”
楊老七拿來了剃頭用具,拿起一把剃刀,貼着楊廣山的頭皮,把頭髮都給剃下來。接着在他短髮茬上塗上肥皂沫,再用一個熱毛巾蓋在楊廣山頭上。
“燙燙燙,我的頭皮半邊要燙熟了。”楊廣山艱難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