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不軟這纔想起來,自己平時能二斤不醉三斤不倒。那是因爲喝得慢,還一邊喝水聊天。三個小時才能喝那麼多的酒。
現在想明白要退下來,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一鳴剛剛端起第二碗酒,範青松說話了:“等等,我有話說。”
樸不軟一看急忙道:“範先生你有什麼話請說。”
樸不軟現在巴不得拖延時間,好讓他緩解一下肚子的疼痛。他也知道只要緩解一下,等會就不會有多大問題。
但是這不緩解的話,再喝酒肯定能吐出來。只要一吐出來,那肯定是醉酒的標準。
“樸先生你輸了,那要付出什麼吧?哪有贏了拿東西,輸掉拍拍屁股走人的道理?”
範青松說道:“剛纔就覺得哪裏不對,原來在這裏哈。”
“我要不給錢?”樸不軟說道:“別的我還真沒有,只剩下錢了!”
“你只剩下錢了?嘿嘿,你能和李先生相比?”範紅葉忍不住道。
“額,這個這個……要不我這裏有藥材,你看需要不?”樸不軟沉吟了一下道:“我在這裏好不容易買到的。”
“放心,那藥材花了我三百多萬。我打電話讓人給送過來。”
“李先生您等等再喝。等我的東西來到這裏的。”
樸不軟送了一口氣,總算找到喘口氣休息一下的時機!
李一鳴當然無所,也想看一下這傢伙買了什麼。
十分鐘的樣子,門口有人敲門。進來的是一個美女走了進來,她手中拿着一個木頭盒子。
美女把盒子遞給樸不軟後就轉身出去了。
“這是我的龍涎香!”樸不軟說道:“有很長時間了,你們看這個小木盒子式樣就很古老。”
“龍涎香在海水中時間長點好。但是捕撈上來了,那倒也不一定時間越長越好。”範紅葉急忙對樸不軟進行打壓。
打壓下去樸不軟的囂張氣焰,那等會談價格就好辦了。範紅葉準備等會李一鳴輸掉了,她也要想辦法從樸不軟手中把龍涎香買下來。
範紅葉作爲一個女生,有一點小愛好。就是自己配置香水,弄得還很有點小名氣。
她正想要買一點龍涎香。
“喝吧!”
李一鳴舉起了小碗,還是一仰脖子從喉嚨裏倒下去。
剛纔李一鳴看到了,小盒子中的灰白色龍涎香有二斤重的樣子。
“這玩意三千塊一克,這裏二斤的樣子。要價三百萬倒也差不多。”範紅葉低聲對丁玉影介紹了一下。
樸不軟咬着牙把一碗酒喝掉。在他的心中盼着李一鳴早點醉倒。
但又來了兩小碗酒,李一鳴還面色如常。
這時候端着第四碗酒的樸不軟眼睛發直,但心中很清楚自己再喝這碗,那他肯定要來一個現場直播。
“我輸掉了!”樸不軟認輸,手一軟酒碗摔在了地上。
“來兩人把他給扶回去!”範青松找兩人把樸不軟弄走了。
“這個渾蛋好歹走了。”方梅也惡狠狠地道:“怎麼能有這樣討厭的傢伙。”
“一鳴啊,你這龍涎香給我一半怎麼樣?我給你三百萬。”範紅葉對李一鳴道。
“額,你要弄來做香水?”李一鳴道:“這個不管用的。時間太長了,我用來做藥正好。給你就暴殄天物了!”
“你把我還要費事去找……”範紅葉說道。
“那你明天去找我。龍涎香我有。”丁玉影突然道。
“額,你哪裏來……啊,我明白了。”李一鳴一下明白過來:“奶奶還真偏心啊。把好玩意給你了。”
李一鳴能想起來,這玩意肯定是奶奶鍾玉芝在海邊撿到的。
“就一小塊而已,有半斤重的樣子。”
丁玉影得意地道:“奶奶說隨我處置,也不是什麼傳家寶!”
“紅葉你明天早上去大楊村找我。”
酒席結束後,爲了不引起別人的驚訝,李一鳴還是讓範紅葉派人開車送回他們回去。
回到村子中,李一鳴和丁偉幹兩人一起,在村中各家轉悠了一圈。看那看那他們的菜種得怎麼樣了。
“我都給你盯住了。”丁偉幹道:“這些人家都是用農家肥,沒有用化肥的!”
“就還有楊老七家種植下去。”
這時候他們兩人正好走到了楊老七家門口。
“老七你出來一下,說說怎麼還沒種下去?”丁偉幹皺眉對在院子中躺在躺椅上的楊老七道。
“不急不急!等晚上涼快一點的。”楊老七不以爲意的道。
李一鳴壓着心中火氣道:“你要是耽誤我的事情,下一次就把你除名!”
“我等兒子回來就種下去。”楊老七懶洋洋的從躺椅上站起來。
“丁叔我們走。”李一鳴搖頭道:“下次直接不要他……”
楊老七這纔有些慌張:“額,那我現在就去做還不行。”
村中的菜地大多數都在自己家門前。現在看着地裏的農家肥,還有手中的鋤頭,楊老七要哭出來了。
楊老七懶撒習慣了,現在讓他刨地種菜,還真的是難爲他了。
幸好農家肥都是腐熟的,要不然那味道真的很下頭。
“老七你這麼大一個人,怎麼連刨一畝地,就讓你愁苦成這樣子?多鍛鍊一下吧,對你的身體好。”丁偉幹看的直搖頭。
楊老七不光苦着一張臉,一鋤頭下去也沒有刨起多少土來。
“好什麼好啊,我很少種地的。”楊老七很無奈的道:“兒子有去他大姨家了。我一個人還真不行……”
丁偉幹一臉哭笑不得神情道:“算了,算了。我那還有一個小型柴油機,耕地設備也很齊全。你就去給弄過來。”
“謝謝村長哈,謝謝村長。”楊老七急忙去村頭超市,把機械給接過來。
李一鳴回到了村頭,剛剛打開懸壺堂。就看到馬路對面的石頭上,坐着那個楊廣亮。
這傢伙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李一鳴。
楊廣亮要恨死李一鳴了!怎麼別人都能給菜種,就要把他給除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