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銅做的水龍頭,放出來的是熱水。邊上還有一個不鏽鋼做的水龍頭,放出的是冷水。
“溫度弄得不要太高。”張淑梅叮囑了一句道:
“那邊還有淋浴頭,我們先去把身上洗乾淨。在過來泡溫泉。”
丁偉幹看着邊上的一些大理石的凳子什麼的,感覺有些奇怪。剛剛要說出來但馬上閉上了嘴巴。
兩人清洗趕緊,就到池子中泡了起來。不過沒有幾分鐘,池子中水就有規律地盪漾起來。還有定位沉重的呼吸聲音。
李一鳴回到臥室後,自己去了玄天壺中調息一下。周佩玲就在臥室中喝了一口靈液調息修煉。
十五分鐘後李一鳴從玄天壺空間中出來。回到了懸壺堂這裏,把這裏的一些蔬果打理了一下。
在快到五點鐘的時候,張淑梅才和丁偉幹回來了。李一鳴帶丁玉影和周佩玲在超市門口大槐樹下喫飯。
周佩玲和大家都熟悉了,現在在一起喫飯也不會尷尬。
“爺爺奶奶你們等會也去泡下溫泉,真的很不錯。”李一鳴小聲對李懷山和鍾玉芝道。
“我們兩人不想跑來跑去,下面太陽能的熱水就很不錯。放一些在大木桶中,真的很舒服!”李懷山笑着道。
“一鳴要不這樣,弄些管子你把熱水引下來。”丁玉影說道。
“這也行!”李一鳴點點頭道:“我今天晚上就給搞定了。”
他們一邊喫飯一邊說笑,這時候盧翠華帶着楊小寶走了過來。
“張嫂子給我來一隻燒雞,還有一瓶五十的那種……”盧翠華在超市中說道。
張淑梅過去做生意。超市中有真空包裝的燒雞出售。
正好這時候楊清泉開着麪包車回來了。和吳倩倩一起下車,不過楊清泉下車後就拎着一個袋子走過來。
“李醫生我給你帶了一下鴨四件,給您添道菜。”楊清泉一臉巴結笑容,說着把袋子放在桌子上。
“清泉啊,要不坐下來一起喝點。”丁偉乾笑着道。
“不用不用,我老婆已經準備好了。”楊清泉急忙道。
這要是坐下來,那他就是天下第一號大傻叉。
“媽媽我要喫鴨四件!”
楊小寶啃着雞腿出了超市,正好看到丁玉影把鴨四件倒在一個盤子中。當即就覺得自己手中的雞腿不香了。
“走了,走了。你有雞腿,還要什麼鴨四件。”盧翠華拎着酒和燒雞,一隻手拉着楊小寶急急地要走人。
“二叔你的鴨四件給我一些怎麼樣?”楊小寶直接問楊清泉。
這時候有不少人過來,在超市門口一些石凳子上聊天打牌什麼的。現在都用等着喫瓜的神情,看着楊小寶和楊清泉。
“我不是你二叔!踏馬的,我和你沒有關係。以後你在往我這靠的話。當心我用大耳帖子抽你。”楊清泉憤憤地道:
“真踏馬的晦氣。竟然遇到這樣兩個孽障!”
楊清泉說遇到兩個孽障,那是把盧翠華都罵進去了。
“嘁,我在渾蛋,也沒有和喫屎的狗一樣。”
楊清泉輕蔑地道。
盧翠華還想和楊清泉對線的,但一看那些譏諷的目光。只能來這號哭的楊小寶憤憤走人。
那些看熱鬧的目光中都是譏諷。
李一鳴搖搖頭,這邊吃了晚飯後。帶着兩女準備去後山,那邊還有好多的事情沒有做。
這時候一輛商務車急急地開到了懸壺堂門口,從上面下來三個男子。帶頭的是一個大背頭金絲眼鏡四十多男子。
跟在他後面的兩個男子,都在三十多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保鏢跟班之流。
這時候李一鳴和兩女剛剛進了懸壺堂。
“你們先去後山,佩玲你先弄一些不鏽鋼的管子,有一釐米的直徑就行。管壁厚實一些。”李一鳴叮囑一聲:“我看看這人要幹什麼!”
“誰是李一鳴?”
大背頭進了懸壺堂就大喇喇地問道。他的目光盯在兩女的小腰和圓臀大長腿上。
丁玉影和周佩玲兩人背對着他們往後面去。
“我是李一鳴,你有什麼事情?”
李一鳴皺起了眉頭。
“我是泉城的謝高忠,請你出診去羅城一趟。”謝高忠一抹大背頭道。他的大背頭上肯定抹了不少定型的玩意啊。
“出診?那是不可能的。”李一鳴搖頭道:“你有病人的話,趕緊給送過來。”
“不出診?病人可是外國友人!”謝高忠傲然道:“從約翰牛國過來的!現在在羅城一院……”
“我過他什麼外國友人!”李一鳴淡淡的道:“不出診就是不出診!還有從外面來的都是友人?誰認證的?”
“你你你……”大背頭氣得臉紅脖子粗。
“你等着,我要和你上級反映……”謝高忠惡狠狠地道。
但是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李一鳴那譏刺的目光。他頓時就想起來看,人家自己開的診所,哪裏有什麼上級啊!
“我多給錢還不行?”謝高忠忍下一口氣道。
“不要說了,有你這墨跡的時間,病人已經送過來了。”李一鳴冷冷的道:“出去吧,等病人來了再說。”
“爺爺奶奶等有病人來,你給我打電話。”
李一鳴對李懷山和鍾玉芝說了一聲。他們兩人剛剛走進來。
“一鳴你去忙吧。”李懷山笑着道:“我和人在門口打牌。進來把路燈打開。”
李一鳴徑直往後山去了,和兩女用現做的不鏽鋼管子,把溫泉水從後山引了過來。
那些管子把李一鳴用土系下法術,深埋在土中有一米深的樣子。
剛剛把管子通到西廂房的浴室中,李一鳴的手機響起來。是李懷山打來的,說是有病人過來了。
“佩玲你把這裏給弄好,我去前面看看是什麼樣的病人,讓謝高忠那樣子,就和哈巴狗一樣了。”李一鳴拍拍手道。
“肯定是爲了錢,別的還能爲了什麼。”丁玉影一針見血的道。